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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3:花.葬:第五章(5)
    她跟着他的思维走,去解开谜底,让他不再陷入对于没有林雅意音信的苦痛中,而是精神十足地配合他的调查,说道:“香囊护身符是林雅意在她的住处——也就是海边一个像牛角形的深山里捡的,一个捡来的东西怎么会让人如此费尽心思寻找?莫非这个东西是某人不小心掉了,他一直在寻找,终于知道是林雅意捡走的,于是她也就搅和进了不好的事件中。”

    罗菲道:“林雅意说她捡的,可能没有说谎,也许她也不知道那个香囊真正有着什么样的秘密,她只是觉得香囊很好看,于是就把它当护身符了,最后因为爱你,把它当信物送给了你,不想护身符最后给她造成那么大的困扰,被人掳走了……如果像我之前推想的,某个人有预谋地把她带走,还把她的东西丢到河水里,又说明她不是仅仅因为香囊护身符才失踪的,或者说,林雅意自始知道香囊护身符的秘密。”

    周悟凡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道:“也是……如果香囊是林雅意捡的,并且不知道其中的秘密,失主找到她,林雅意给她了事就是,何必还要带走她,把她东西丢掉,做出她自己离开的假象。根本就是还有我们不知道的真相。”

    罗菲道:“而且……林雅意和假的成凝懿见面后变得怪异,也说明事情比较复杂。”

    ……

    林娇插话道:“我看那不是护身符,就是给人带来灾祸的东西,神秘人拿走也好,不能因为神秘人拿不到护身符,而对我儿子不利。”

    周悟凡道:“眼下护身符丢了,对我才不利呢!我太想知道那个护身符有怎样的秘密。”

    罗菲道:“至于这个香囊有多重要,从神秘人处心积虑地窃听我们在你住处和伯母的对话看得出!”

    周悟凡面色呈酱紫色,问道:“神秘人如何窃听我们的对话呢?”

    罗菲道:“神秘人给你住处放了威胁你的字条,却又在你母亲的房间里拿到了香囊护身符,除非写字条的人没有拿到香囊护身符,另外一个人捷足先登拿走了护身符,否则就是神秘人在你的住处偷听了我们谈话,知道了香囊在伯母的枕头下,然后先于我们进到伯母的住处拿走了香囊。偷听我们谈话的神秘人不可能藏在家里,应该是在你家隐秘处装了窃听设备,偷听了我们说话。所以我说,我们回头询问住处附近的人——有无看到可疑的陌生人很重要。你们住的都是高档小区,监控设备会比较完善,调取监控设备也可能找到可疑的人。”

    林娇从客厅垃圾篓里拿起被剪开的香囊护身符,对着在卧室惊叫道:“谁也没有拿走那个香囊,你们都猜测错了。”

    罗菲和周悟凡听闻香囊还在家中,会心地对视了一下,连忙出去看究竟。

    罗菲拿过被剪开了的香囊护身符,翻来覆去地看了看,“伯母,这个香囊不是你剪开的么?”

    林娇道:“不是我,也不是我丢在垃圾桶里的。”

    罗菲道:“看来神秘人得到香囊后,迫不及待地剪开香囊,把里面重要的东西拿走了,把没有用的袋子随手丢在了垃圾桶里。”罗菲用大拇指在绣的三条蛇上按来按去,“香囊表面绣的三条蛇到是挺古怪,像古代原始部落里的人信奉的图腾。说绣工达到登峰造极都不为过。”

    周悟凡沮丧道:“神秘人拿走了里面重要的东西,找到这个香囊袋子也是毫无意义啦!”

    罗菲沉默着,只顾看那蛇儿……

    周悟凡又道:“该死……就这么一个破袋子,我们能拿它做什么呢?难道缝合起来当乡下老农的草烟袋么?”

    罗菲陷入沉思地仔细看着剪破的香囊,头也不抬地说道:“你也可以乐观一点想,说不定香囊袋子里什么也没有,神秘人剪开看后,并没有他想要的东西,就随手丢在了客厅的垃圾桶里呢!”

    周悟凡因为香囊里的东西被人拿走了,恨得牙痒痒的,喋喋不休道:“缝合香囊袋子的人,既然给里面什么也没有放,为什么要做一个袋子状的呢?袋子,袋子……袋子的用途不都是用来装东西的嘛!”

    ……

    林娇一把拿过剪坏的香囊,嘀咕着朝厨房走了去,“这是一个不祥的东西,那个可恶的家伙,拿这么块破布威胁我的儿子……说什么,不给他,就让灾难降临到我儿子身上,可恶……实在可恶!”

    罗菲从沉思中回神过来,要再仔细研究一下香囊上绣的蛇,追林娇到厨房,林娇已经把香囊放到煤气灶上烧了,罗菲见状,不顾手烫,赶忙从火苗中“救”出香囊,幸好没有烧完…… 没有烧完。

    有蛇的那一面正好放在火焰上方,所以快烧的没有了,不过令人意外的是,由三条蛇组成的等角三角形图案,丝毫没有被烧坏,反而变得越发硬了……

    这个奇怪的变化,让罗菲的眼睛瞪的溜圆,第一反应是,莫非香囊的真正奥秘在这三条蛇身上?

    罗菲拿着变得像铁一样硬的三角形,在窗子前的亮处举着仔细看了看,竟然看到等角三角形的三条线的背面上有字,是用一种遇热会变硬的特别材质的线绣上去的,而且是复杂的繁体——鬼斧神工的技艺,令人叹为观止。费解的字句,也是让人一时无可捉摸。

    左边直线上绣着:牛角尖上詭花葬。右方直线上绣着:一縷陽光破圓洞。下边直线绣着:蹙金妃子小花囊。

    “莫名其妙的胡诌……如果是写的诗,没有对仗,没有韵脚,肯定不是诗,我看是一个精神失常的人,胡乱在上面绣的字。看那人的绣工不错,要么是为了展现自己的绣工,胡乱绣了一些字在那上面。”周悟凡伸长脖子看着罗菲举在强光下残缺不全的香囊,把那三句不知所云的话批评的体无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