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磁性的男性嗓音,亲昵低语着我爱你这三个字,就一下撞到微凉的心里去。
成年之后,自己的感情生活寡淡至极。
在学校,有男学生的爱慕,那时她的心中有夏之遇,还想着要挽回夏之遇。
她忽视那种爱慕,一个这样成熟又有心计的男人,永远知道对她说什么话,能够让她开心。
如同这一句我爱你,仅仅这三个字,敲在她的心中,她毫无招架之力。
抬眸,眼光里闪烁着些湿润,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看他,看他幽深的眼眸中,那一抹柔情。
“你太有心计,明明知道……”
“知道什么?”他问,漂亮的手指抚摸着她的下巴,唇瓣,低头吻了吻,很疼惜。
“你明明知道,我爸爸过世,我很需要爱。”她说,不许他再问,这个坏男人。
“明明知道你需要爱,我却不给你,嗯?”
“霍苏白,你巧舌如簧你!”她凶他,手指却亲昵的玩着他的发尾,凑过去,轻轻吻着他性感的薄唇,唇间留残留着一些酒气跟淡淡的烟草味,让他身上的男人气息更浓了些。
“在纠结什么?”他问,搂着她,与他一同蜷缩在沙发上,端起那碟小蛋糕,喂到她嘴里。
“没什么?”
唇边留下巧克力奶油,霍先生也不浪费,低头,卷走。
微凉靠在他的怀里,一口一口的吃。
霍苏白淡笑,笑他沉得住气,“有没有在吃醋,很大的醋,还胃反酸,顺着有点心痛。”
“你怎么知道?”微凉闭嘴,上了他的道,瞪他!
霍苏白将蛋糕放到小茶几上,将她抱起,兜在怀里,解释:“我与她真的已经过去了,如果是我想要的,我会抢回来,不论那个人是谁!”
“那你就该去抢婚,你还是太爱她了,她做了对你那样坏的事情,你都放她走,那是更深的爱!”为了一个女人奋斗五年呢,这种情深,怎能不让人羡慕?
“我霍苏白能拿得起,放得下,要去对付一个女人,这种事情我做不出来。”他道,知道这个年纪不大的小女孩,懂她。
如若不懂他,他也不会这么喜欢,迷恋她。
微凉自然是懂的,分手见人品嘛。
低头不说话,别扭,霍苏白的安抚,并不到位。
“老婆,我要告诉你一个,关于我们的秘密。”
“什么秘密?”
霍苏白眼神灼灼,爱不释手的抚着她的小脸。“关于那年……”
微凉冷哼:“那年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反正你没理智,我不醒人事的……而且,第二天人还跑了,你快别说了,你一说,我就觉得你渣!”吃完就跑。
去推他,想去睡觉。
其实,更多的是尴尬的,介意,他把她当成别人,介意自己像是一个工具。
温暖的怀抱过来,很紧很紧的拥抱住她,“对不起……”
微凉眼眶热,“我都说了,事情过去了嘛,霍苏白你就是故意的,你故意的惹我伤心,故意的想要惹我哭。”
“我不是一整夜都没理智。”他解释。
无论是什么药物,都有一个时间段,那个时间段一旦过去,身体当然还是自己的。
“微凉,我现在这样跟你说,你或许觉得我庸俗,也觉得我恶心,她很漂亮……也很可怜,我忍不住不碰她。”霍苏白说,贴着她的耳朵。
微凉的脸彻底红透了,这男人的脸皮怎么能这么厚!
她很漂亮,也很可怜。
就算是她自己再傻,也知道那个她,是17岁的自己。
也明白他的意思了,也就是说,清醒过来的霍苏白,又碰过她。
微凉脸很烧,不明白他一回来,两个人讨论这个干什么。
想推他,他搂着她的腰,让她整个人都贴在他的怀里。
“放开!”
“我不。”他像个无赖。
他盯着她,翻了个身将她压倒在沙发上,漂亮的女孩,长发散落在沙发上,有种说不出的性感。
那一夜,那个小女孩头发汗湿凌乱,他留在她身上的吻痕很重,她激情未退,眼神醉醺醺的眼睛里,像是住进了星星,看着她。
没有男人能够拒绝得到这样的诱惑。
他已经能控制自己,看着她,他内心挣扎……
他初尝情欲滋味,而她也是……
酒店的床单上,有一朵鲜红的梅花。
知道,他要考虑她的身体。
只是,将她拥在怀里的,她趴在他的怀里,那雪白,雪白的背脊,让他眼眶灼热,手指就不自控的抚着,再然后就是,唇。
娶她,无论如何要娶她,这是霍苏白给自己的心理安慰。
很混蛋,也放纵了自己……
微凉耳朵嗡嗡的,霍苏白说了很多,那夜的事情,微凉猜,自己是被他说的臊的,有些不敢面对。
心里终究有些舒服了一些,自己并非全然的被当成别人过。
至少,他知道她是个陌生人。
时过经年,她已经没法去怪霍苏白一个人,这算是一场你情我愿的一夜情。
醒来后,他也不是吃抹干净就走的人。
当时凌晨四点半,他接到薄樱的电话。
当时,他并未睡,支着脑袋盯着睡熟中的小女孩,想着她醒来后,要怎么办?
接到薄樱的电话,说他必须走,那个13岁小女孩的父母已经找到了酒店,一旦霍苏白出现在酒店,那就是有说不清的关系。
薄樱亲自开车在后门等他。
他穿好衣服,就站在床沿,看着睡熟中的她,不能一走了之,可又不得不走,只好写了一串号码放在了床柜。
微凉呆:“电话号码?我没看见。”
微凉揉着他的脸,“不要再说这件事情了,霍苏白你真是的……我要睡觉了。”
“那,心里有没有舒服一点,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的。”
“嗯。”微凉点头,搂着他的脖子,“我吃醋,我真的吃醋,你那么喜欢过一个人,可是想想,如果我不能接受以前的你,怎么能够拥有现在好的你呢?你与她已经是过去了,我这醋吃的没有意义!”
……
乔茗回到家里,拿着针,不停的戳着手中的布娃娃,“傅微凉,你去死,你去死,你去死!”
然后,戳着戳着,乔茗就哭了,夏之遇这次是铁了心要离婚了。
乔茗擦干了眼泪,给夏林打电话:“喂,我去找你,有些事情,想要跟你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