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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妹 гōúzんáīщú.ōгɡ
    “陆正卿,你个臭流氓,快放开……”
    淳安话说一半,颈间被他点了一下,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你说我点了你的穴道再舔你奶子,你还怕不怕痒?”
    淳安没法回答他的话,连摇头动弹一下都不行,只有眼皮子,眼珠子还能动。
    陆正卿也没打算听她的回答,嘿嘿道:“既然你也不知道,那咱们试一下就知道了。”
    说完便埋头进了淳安怀里,隔着衣裳用脸蹭了蹭她胸前的挺翘,感受了一下那柔软起伏。
    淳安脸儿红红,又气又恼,偏又无法发作,只能在心里狂骂陆正卿这臭流氓,任务规定的是戌时末过去,过了时间可就算失败了!
    陆正卿浑然不知淳安的急躁,用脸蹭过了便开始张嘴咬,隔着衣裳就咬,在衣裳上留下一个个湿痕。
    方才肚兜被他扯掉了,只是简单合上了中衣,被他一咬,薄薄的中衣湿黏黏沾在胸脯上,隔着薄纱能瞧见顶端的一抹粉嫩,陆正卿扯开衣裳,覆上嘴去,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头舔舐那粉粉嫩嫩一抹嫩,含住了那肉珠珠在唇间咂磨。fùщёnん.h.)
    痒意瞬间从他唇齿之间传来,淳安却是想笑笑不出来,痒意无法发泄出来,憋着憋着,痒意渐渐没了,代替它的是酥酥麻麻的感觉,腿间也渐有了异样。
    这感觉淳安已经不陌生了,是被他吮出快感来了。
    看着他用唇舌逗弄她的乳房,看着他的薄唇将她的r峰吞进吐出,淳安心中莫名有种奇怪的感觉,忍不住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挺起x,将更多的往他嘴里喂。
    嗯……她怎么能动了?
    淳安一惊,当即推开他,坐起身来,才发觉自己不仅能动还能说话了。
    “你什么时候解开我的?”
    陆正卿笑,“给你把这痒痒肉治好了,还不快感谢感谢我。”
    淳安感谢了两个白眼,“谁要你治了?分明是你没安好心戏耍我。”
    推开他,淳安起身下了床,从衣柜里拿了套干净的衣裳出来换。
    “别磨蹭了,赶紧着吧,说好的你要接受我的考验呢。”
    “这大晚上的,你不会真打算去别人家里转悠吧?你这想法可不行,这可是私闯民宅的强盗行径。”
    “不然怎么算是考验呢,你若不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被人发现了,便就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陆正卿失笑摇头,也不知她脑瓜子里怎么这么多稀奇古怪的念头。
    淳安若知道他这么腹徘她,定要多送一对白眼给他,明明他的花招更多才是。
    “你别忘了,咱们现在是徐家的少爷少奶奶,你要闹,咱们关着门在房里随你怎么闹,出了门可就不行了。”
    陆正卿提醒她。
    “那得看你如何表现了,我若真想作妖,又怎么会多此一举呢。”
    看她铁了心要去,陆正卿没办法,谁让已经答应她了呢,便只好依了她的话。
    徐府的防卫陆正卿再清楚不过了,轻松就出了门,让他意外的是淳安老实被他抱着,当真一点妖都没作,这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高不懂她究竟想干嘛,若想捉弄他,这时候也该要发作了。
    曹家院墙不高,轻易翻了进去,进门就听见了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听声音是个上年纪的人,不必说,这人肯定就是曹秀才的母亲了。
    院子不大,大致格局一眼能够看完,其他房间都熄了灯,只有东厢房还亮着,淳安看了看天色,估摸了一下时间,刚刚好。
    “如意了吧,现在能回去好好睡觉了吗?”陆正卿问道。
    “来都来了,当然得转悠转悠。”淳安甩开他的手,小跑着往东厢房,往有灯的房间跑了去。
    陆正卿赶紧追上,“别胡闹,快走吧。”
    “怕什么,我就瞧瞧,你放心吧。”为防止陆正卿起疑,淳安没有直奔西厢房,而是先去了亮灯的东厢房。
    隔着厚厚的纸窗,依稀能见个男人身影,书生模样打扮,想来就是曹秀才了,他奋笔疾书,不知在写些什么。
    淳安轻轻用手肘推了推一旁的陆正卿,“第二个考验,神不知鬼不觉将他正在写的东西拿给我。”
    陆正卿这下算是知道她为什么刚刚不作妖了,合着进门只是第一个考验。
    陆正卿不知淳安醉翁之意不在酒,说是考验不过是忽悠他的。
    “你慢慢想法子,我再去旁边看看。”
    淳安说完一溜烟儿往旁边跑了,陆正卿颇有些头疼,也不知她还想怎么胡闹?
    人家还在写着,自是没机会下手,陆正卿打量了一下,往淳安跑走的方向跟了过去,就见她蹲在人家西厢房窗户下。
    “你这又是干嘛?”陆正卿走过去问。
    淳安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嘘!”一边说一边拉着他蹲下。
    陆正卿有些不懂,正想细问她究竟,就听里面传来一声:“娥儿,睡了吗?”
    一个哈欠声:“刚刚睡着,姐姐一句话又喊醒我了。”
    后面这声儿明显要稚嫩一些,按着事先了解的情况来看,这两人应当分别就是曹秀才的两个女儿了。
    偷听姐妹私房话干什么?
    “过了年你就及笈了,爹娘可有说要给你许配人家?”
    “姐姐好好的不睡觉,说这些个羞死人的事情做甚?”姑娘含羞带臊的声儿,不必看也知她现在定是羞得满面通红。
    “咱们姐妹俩被窝里说这些你有什么羞的,你与姐说说,可有钟意的小子,到时娘给你寻人家,姐也好帮你说说话。”
    “有倒是有,只是……只是我不知这究竟是不是喜欢,我都没与他说过话,就远远看过他几眼。”
    “是哪个?”
    “我不认识他,我只知他是个外地人,是来京城考科举的,爹让我给静观堂送书的时候能碰见的他,长得可俊俏了,又温文有礼,学识又好。”
    说起心上人来,姑娘话匣子就打开了,只是那姐姐似乎对妹妹这心上人并不怎么关心,她反而问妹妹:“你给爹送书,可曾偷偷瞧看过那些书?”
    “爹爹交待不让我看,我不敢忤逆爹爹的话。”
    “你就不好奇吗?”
    “不就是些之乎者也的书嘛,有什么稀奇的,姐姐也知我从小就不爱看那些个书。”
    “那你做甚还喜欢个书生郎君?”
    “我……我也不知,许是天定的缘分吧。”
    “什么天定的缘分,缘分都是把握在自己手里的,你听姐的,书生郎君都是中看不中用,过日子还得要身强T健的男人才好,你看咱爹娘就知道了。”
    妹妹不懂,“爹爹怎么了?怎么不中用了?爹爹白日里在外面给人家算账,晚上还给静观堂抄书,劳心劳力顶起这个家还算不中用吗?”
    “找夫君可不能只找能赚钱的,还得找床上本事大的……”
    姐姐话音未落,妹妹突然轻轻惊叫了一声:“姐,你摸我x干嘛?”
    “姐教你做女人的乐趣……”
    “呀!姐……你别摸我,怪羞人的……哎呀,你别摸我裤裆……嗯……唔……”妹妹挣扎的声儿渐渐停止了,随之而来的是压抑的呻吟声,可见是在姐姐手下,已经尝到了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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