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欧城收到老油的电话。

    老油相当兴奋：“季辛杰今天去了淮京的某个居民小区，下午一点进去，晚上八点才离开，而后开车，匆匆赶回元京。”

    “在最近的十天里，他去了淮京两次，而且都是悄悄的去，根本不让乔善美知道。”

    “我调查过了，他一直待在小区的某套房子里，那套房子里住着母女三人，很可能就是玉粹和她的妈妈、妹妹。”

    “欧总，我准备详细调查那套房子的人……”

    “把详细地区给我。”欧城打断他的话，“然后我们一起过去。”

    老油愣了一下，把地址给他：“您要亲自过来？什么时候过来？”

    “我现在就过去。”欧城说完就挂。

    “可现在已经快晚上九点了……”老油看着被挂掉的手机，嘀咕。

    欧城挂断电话就出门，让九号开车，坐着一辆陆虎直奔淮京。

    陆虎开得很快，晚上十一点多就抵达那个小区。

    老油已经在小区门口等着了。

    虽然小区安保还是比较严格，但老油不知怎么拿到了一张小区的门禁卡，带着欧城和九号进去。

    欧城看到小区的环境不错，看起来也比较新，算是一个新落成的小区。

    疯女人喜欢这种地方？

    三个人进了小区后面的一栋楼，坐电梯直达16楼。

    老油走到其中一间房前，按下门铃。

    没有人应。

    “这么晚了，人应该在家里。”老油嘀咕，“而且家里还有一个老人，老人这么晚上不可能还在外面。”

    连按了五六分钟后还是无人应答。

    于是他拿出一根钥匙大小的“锯条”，将有尖锐、细密锯齿的一端插进锁孔，用力转动。

    将近一分钟后，锁孔发出“咔”的一声。

    老油推门而进。

    一股冷清的气息扑鼻而来。

    老油在墙壁上摸到了开头，按下。

    玄关亮了。

    客厅亮了。

    没有人。

    有家具家电，却没有任何个人用品，一切都收拾得干干净净。

    就像房子刚刚装修好，还没有任何人入住。

    老油呆住了。

    欧城走进客厅，扫视四周，三个房间和厨房、卫生间的门都开着，没有人。

    “你说她们住在这里？”欧城盯着老油。

    老油在屋子里跑来跑去：“她们确实住在这里啊，我明明看到季辛杰进了这栋楼，也打听过了，他就是进的这套房子。”

    “你看到过疯女人吗？”

    “没有看到，但我不是昨天才跟到这里吗，今天正想调查……”

    “去查监控。”

    老油跑去找监控了，欧城就在空荡荡的房子里等。

    而后，他发现沙发的抱枕下面有一本文学杂志。

    他随意翻了翻，兴趣不大。

    一个多小时后，老油给他电话：“玉粹母女三人确实住在那套房子里，但她们中午的时候就搬走了。”

    欧城突然很想抽烟：“查她去了哪里。”

    老油查了两天都没有查到。

    欧城彻底没了耐性，再次给季辛杰打电话：“我去过淮京市白杨路翡翠园小区23号楼1603号房找人，里面的人搬走了，我最后一次问你，玉粹在哪里？”

    季辛杰过了一会儿才道：“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欧城道：“你不用装傻，你不说玉粹在哪里，你的底细明天就会曝光。”

    “我、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里。”季辛杰的声音有点慌，“我跟玉粹说好了，她们母女三人住在那里，我每周去看望玉晓云一到两次，她们则保守我的秘密，我真不知道她们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