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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遗忘的梦境(h)
    当艾西利亚回到房间的时候,房间里已经点上蜡烛,依文正焦急万分的在房间里转来转去,看到她从窗户上跳下来时,他又惊愕的长大嘴巴,眼里闪过一丝庆幸,又突然板起脸质问她:“艾塔,你刚刚干嘛去了?我差点就要去隔壁唤醒教授出去找你!你知不知道外面很危险!随时都有亡灵法师出没!”

    红龙也从的他的颈后窜出来,冲她喷出一簇小火苗,翅膀呼哧呼哧的扇动。

    艾西利亚将窗户关好,坐在床上:“我只是想出去散步。”

    “散步?半夜吗?”依文显然因为她毫无愧的态度而感到十分气愤,“这么晚你为什么要去散步?”

    “不如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这么晚了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房中?”艾西利亚知道自己借口烂极了,可她更想知道依文的目的。

    “我只…….只是睡不着,想看看你睡了没有……”依文的声调弱了下来,垂下他细小的肩膀,可他汪洋般的碧眼仍是翻滚着怒涛。

    “那你就可以擅自进我的房间吗?”

    “不……我敲了门。可里面没有一丁点反应,我以为你被抓走了。”他整个身体依靠在墙壁上,脑袋抵着墙壁,脸色苍白的仿若幽灵。

    “你没有通知兰登教授吧……”

    “我还没有。”

    “我希望你以后也不要告诉他,这只是我的个人爱好,以后我不会再单独出去了。”

    他垂下金色的眼帘:“当然,艾塔,你是我的朋友。”

    他捂住肚子,身体沿着灰色的墙壁缓缓顿了下来,眉头紧锁,紧咬的腮帮子正昭示着他此刻承受着莫大的痛楚。

    艾西利亚跳下床走了过去,蹲在他的面前:“怎么了?你看起来很不好。”

    “我肚子有些不舒服。”依文颤抖的答道,细腻如雪叁额头上渗出丝丝汗珠,打湿了他额前的碎发。

    “你吃了这么多东西,能力不够就不要逞强,为了证明你吃得多就比别人有用了?”她扶着他往生锈的铁床那一步一步挪去,为了使他好受点,她又去破旧的火炉那烧上柴火,“我以前生病的时候,母亲也总是为我生火,说火能够消除灾厄,很滑稽是吧,我当时还真信了。”

    依文蜷成一团,撩开汗湿的碎发,碧绿的眼珠子在夜晚格外魅惑,有一丝睡意朦胧的迷幻之感:“那你的父母去哪了呢,艾塔?”

    “我偷偷逃出来的,他们为了家族的荣耀想把我嫁给一个肚子肥的流油的糟老头子,听说他在外面还包着叁个情妇,她们的年纪只比我大上几岁,为什么我要把自己的一生交给一个老的可以做我爷爷的人?”

    “对不起,艾塔……”

    “你有什么好对不起的,你同情我的遭遇?”

    “不是……好吧,有点。”

    艾西利亚把他的右手从他的肚子上拽过来,指尖凝聚一股白色的气流,通过他指尖的掌纹蔓延进他的血液里,依文渐渐觉得肚子没有那么难受了,他欣喜的说道:“没有那么疼了,艾塔你对我做了什么吗?”

    “不过是一点水系的治疗术,我母亲教过我一点。”她耸耸肩。

    依文闪烁的目光一直牢牢凝视着她,空气瞬时变得炙热,黏稠起来,蹿动的热流挤压着她的肺部,艾西利亚连听到他的呼吸声都令她的身体为止一颤,她像是被夹在了密不透风的人群中,还遭受着难以描述的注视。

    “那你现在可以回你的房间睡觉了吗?”她打破沉默,替他打开房门,示意他赶紧离开。

    他微微一笑:“谢谢你艾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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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园里充溢着迷人的玫瑰芬芳,高大的松树围绕花园绕湖而栖,湖的四周还有野百合和挂在架子上的葡萄藤,湖中的天鹅舒展着优美的长颈。

    他沿着鹅卵石的道路缓缓而行,偶遇的骑士无一不对他恭敬行礼,背脊弯成笔直的九十度,眼神中透出狂热的信仰。

    可依文并不认识他们,但他还是下意识回以微笑,就像他经常这么做一样。

    他来到高大巍峨的宫殿,可他并没有进去,反而拐进下行的楼梯,踏过挤满灰尘的阶梯,进入到没有光亮的黑暗中。

    事实他也并不需要光,这条路他似乎走了很多次,每一块地砖他都熟记于心,他按下一道暗格,石门变换移位,他跟着习惯一步一步走近越来越靠近黑暗的地方。

    他不知道走了多久才缓缓停下来,这是一件巨大的暗室,最中间立着一个两个拳头大的水晶球,水晶球的上方有一串黑色的手链在不断传递的力量。

    水晶球是整个房间唯一有光的来源,似乎里面有个女孩。

    他走近一看,竟然是艾塔,只不过她大约二十来岁,他整个人像凝固了一般呆呆看着里面的女人,他愣愣看着她的动作,紧张的等待,紧张的观望,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看到二十多岁的艾塔。

    艾塔似乎真准备沐浴,她脱下繁琐死板的长裙,白到通透的衬裙,她胸前的两点粉红若隐若现,她把两只手伸到衬裙下,脱下她黑色的丝袜,莹润如玉的脚趾随意的伸展开来,修长的小腿上纹有一簇盛开的紫藤花。

    他像块沉默的岩石无声无息的立在这里,只有他心中在不断的喊叫,激动,挣扎,邪恶的心思窃窃私语,在一阵阵不断冲击下与良知碰撞冲击。他不应该看偷看她的,艾塔是他的朋友,他这样是不对的,他不能不尊重她。

    可是他的双腿根本无法走动,甚至连闭上眼睛都办不到,他的身体似乎不被自己所掌控,每一块骨骼,神经都像是被人操控一样。

    他又紧张又害怕,罪恶感让他分裂成了两半,他只有眼睁睁的看着艾塔脱下衬裙,属于女子的成熟胴体展现在他的眼前,他还是第一次观察女子的身体,挺翘饱满的乳房随着身体的韵律微微晃动,两点淡粉色犹如盛开的鲜花娇艳妩媚。平坦的小腹和细到极致的腰肢,仿佛她的腰部被人狠狠拿束带勒过一般。

    依文的脑袋里骚动着晕乎乎,醉醺醺的感觉,他感觉自己在大声的喘息起伏,双手控制不住握住自己充血的下体,伸进裤子里面用湿热的掌心安抚它。他的眼睛似乎一直盯着她腿间幽暗的森林,那里裸露的肌肤使他想入非非,似乎具有眸中魔力能让他神魂颠倒。

    他忍不住去触碰水晶球上清凉的触感,一只手不断套弄着灼热的肉棒,皮肤下的血液因快意而沸腾,脑子里突然出现从来没有过的知识,女人的敏感点。

    嘴唇,鼻子,耳朵,胸,他感受不到,只有拼命的想象,他想把这淫乱的思绪排出脑海,可越挤压它越清晰,他想象吻着她的唇,抚摸着她的脸,呼吸着彼此的呼吸,吸噬着她柔软的嘴里吐出香甜的气息,感受她胸前温软的弧度,手指沿着小腹向下探索,两人身下的铁床在吱吱嘎嘎的叫着,他开始幻想高潮时,女人的小穴颤抖着喷水,是倾泻而出,还是笔直的水柱?他紧紧的抱着她,让她战栗的融化在他的身体里。

    其实时间只过去一小会儿,她裸露的身体只出现了一瞬,便沉没在浸满花瓣的水池中,在他不可抑制的幻想中他射的很快,裤子一会儿就被精液湿了一片。

    他突然发疯似的将水晶球挥到地面上,迅猛的力道令他有些措手不及,水晶球碎落一地,仍是在泛着幽幽白光,艾塔消失了,他从碎片中看到了一张扭曲陌生的脸,和像野兽一样泛着荧光的碧眼。

    依文突然惊醒了,他揉揉眼睛,此时天已经大亮,被子里湿漉漉的,掀开被子时,裤裆湿透了,精液的腥气扑鼻而来,他似乎昨晚做了一个特别奇怪的梦,可怎么也记不得到底梦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