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射出的东西太多,又急又凶,像是受不了这般激烈的速度,龟头顶端的细小眼孔在精液的润泽下都变得柔软湿滑起来,红腻的马眼大张着,甚至可以看见内里红软的嫩肉。
少年润红的薄唇启开一道缝,深深喘着粗气,好像还没射完,囊袋仍旧沉甸甸坠在根部,他敛着眉,难受得把性器顶进衡月手心又抽出大半。
衡月用两根手指捏了捏林桁的囊袋,猝不及防听见头顶闷哼了一声。
她在性事上远比林桁直接,用手拂开他眉前湿润的短发,柔声问他,“是还想射吗?”
林桁目光迷离,他抿着唇,很轻地点了下头,像是担心衡月会嫌他麻烦,但又不得不继续求助她。
衡月注意到他腰都动得慢了些。她伸出食指按在肉棒微张的铃口上,从湿润的马眼滑至肉棱的相接处,又慢慢滑回去。
这一圈全是林桁的敏感点,粗糙指纹反复摩擦着肉孔中的嫩肉,果不其然,只几下,他就粗喘着抓紧床单,肉棒一翘一翘,开始继续往外吐精,“呃嗯......”
精液涌出得十分缓慢,小股小股地从张合的马眼里流出来,失禁一般,掺着几缕透亮的前列腺液,淫靡得不像话。
或许是忍了太久,林桁的量大得出奇,过了一分多钟才停下来,精液堆聚在龟头上,顺着颜色红嫩的肉茎柱身往根部流,衡月的手握在他的性器上,虎口、手背皆是黏糊一片。
射完,林桁的性器仍是硬着,驴鞭似的一大根,但没再翘得那么高,微微搭下来,硕大龟头挂着精液,温顺地睡在衡月手心里,份量着实惊人。
衡月听他呼吸放缓,又观他胸腹不再起伏得那样激烈,慢慢松开了手。
林桁湿得像是淋了场绵密细雨,浑身汗津津的。他好像没想到自己会把场面搞成一团糟,清醒一些后,立马拉高裤腰把性器胡乱塞回去,手脚慌乱地从床头抽出纸巾去擦衡月身上湿稠的浊液。
不止裙子,手臂、大腿、甚至锁骨,衡月身上处处可见白浊点点,全是他失控射出的东西。
“姐、姐姐,抱歉......”林桁顶着张通红的脸,纸巾抽了一张又一张。
冷气开得充足,他动作稍慢了,那滴滴浊液便粘在白嫩的皮肤上,凝成颜色明显的精斑。
衡月没应他的道歉,她缓缓吸了口气,开口道,“好浓。”
“什么?”林桁拉着她的手,正专注地替她擦拭指缝里的精水。
衡月垂眼看着他的动作,勾起嘴角,说了两个字,“味道。”
一股无法形容的熟悉味道逸散在卧室里,并不难闻,精液、汗水、少年好闻的信息素,和那日衡月在洗手间里闻到的一模一样。
人对自己身上的气味总是不如旁人敏感,衡月说房间里有味道,林桁只当是不好闻的汗味和体液,他抬手擦了把额间湿痒的汗,手捏紧纸团停了下来,问,“那......要洗澡吗?”
衡月摇头,睡裙下两条腿动了动,“一会儿再洗。”
于是林桁又低下头,继续收拾自己弄出的乱摊子。
和吃惯了苦的林桁不同,衡月家境优渥,从没自己动手做过几件家务,在日常生活这一方面,性子实则有些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气”。
这一点在老家见面,衡月要林桁给擦花露水时林桁就知道了。
几日相处下来,衡月身上这点“娇”更是体现得淋漓尽致,她并不主动要求林桁做什么,但只要林桁做了,她会显而易见地高兴几分,体现的方式也很直接。她给林桁办了张银行卡,开心了就往里打钱。
林桁的手机信息里一连串的到账消息。
他上辈子或许是个田螺姑娘,勤奋懂事几个字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几乎将家务包揽全了。家政阿姨每次来都没什么事做,把买来的菜放冰箱转一圈就走了。
是以有时候两个人看起来,林桁更像是照顾人的那个,仿佛姐弟身份掉了个头,就像此刻一般。
衡月张开纤细的五指,将手伸到林桁面前,转动手腕给他看没擦干净的地方,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少年体贴的服侍。
睡衣衣摆随着少年的动作不经意掀起,漏出底下线条明显的白皙薄肌,腰侧隐隐还能看见两道深陷的人鱼线。
他方才随手拉上裤腰,连腹下的黑色毛发都有小部分没遮住,难得见了两分野性。
衡月垂眼盯了一会儿,忽然伸出手朝他的小腹摸了上去。
林桁对此措手不及,抓着纸巾的手一抖,腰腹不自觉绷紧了,睫毛颤着,抬起眼睑看了衡月一眼。
衡月面色坦荡,对上他的眼神,还问了一句,“怎么了?”
林桁重重摇了下头,什么也没说,只忍着痒,继续自己的动作。
擦净衡月的手,再往上,林桁就犯了难,手停滞在衡月大开的领口,他进退为难地看向衡月,衡月也看着他,故意不出声,看他煎熬无措的模样。
林桁没敢胡乱动,也不敢去碰衡月的睡裙领,只好默默略过胸口往肩上去。
他能感觉到衡月的手隔着衣服在他肚子上规律地顺着肌肉线条抚摸移动,好像是在数有几块腹肌。
十六岁的少年还没有身材管理的概念,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让衡月满意,此时心中蓦然生出几分忐忑来。
他观察着衡月的神色,没从她脸上咂摸出个所以然来,就感觉到那手顺着衣摆底下滑了进去。
指尖触及热烫的皮肤,胯下的东西受了指令似的高高立起,抵着她纤细的手腕跳动。
墙上光影晃动,林桁低着头,脊背微弯,如座葱郁山脉伫立在衡月身前,他将纸巾扔进床边的垃圾桶,试图引起衡月的注意力,“姐姐,好了......”
“了”字断在口中,林桁目光顿住,视线凝滞地盯着衡月的嘴角,像是看见了什么不该待在那的东西。
是一抹浓白的精液,不起眼的一小滴,但都快浸入唇缝里了。
那种地方射出来的东西,林桁可没有要它入衡月口里的想法。
他抬起手,指节动了下,轻轻压在衡月唇角抹去了。
衡月微挑着眼眸看他,她虹膜色浅,眼睛深处仿佛有一轮蛊人的漩涡,仍是一副柔和的神色,但在少年眼里已是漂亮得近乎虚幻。
“......沾上东西了。”林桁干巴巴解释,没说是什么,只是脸依旧红着,无需猜测也知道。
少年青涩的信息素仿佛一剂催情剂持续侵入衡月的身体,她从林桁的睡衣里抽出手,往他凸起的胯部看了一眼。
睡裤下,黑色四角内裤耸堆在性器下方,被沉甸甸的囊袋压着,勒得少年并不舒服。肉棒直接顶着薄软的睡裤,龟头形状十分清晰地印在布料上,似有水痕从里面浸出来。
“林桁,”衡月忽然叫了声他的名字,问他,“还要继续吗?”
林桁喉结滚了滚,视线眨也不眨地落在衡月脸上,诚实地点了下头,但出口却是问句,“要......怎么做?”
教科书上只教会了他精子与卵子的结合,没教少年怎么和女人性交。
换句话说,即便此刻衡月要和他做爱,他也不知道该把性器插到哪里去,他对Omega的身体了解太少,更不知道自己猛烈如热潮的信息素会对衡月有多大的影响。
衡月分开腿,跪直在他身前,裙摆垂落在肤色白腻的大腿旁,很快又被撩了起来。
衡月拉着林桁的手往身下探去,在少年茫然又紧张的表情中,隔着薄软的布料在穴口轻轻按了一下,认真地教他,“这儿,你揉一揉。”
衡月跪起来比他要高上一些,林桁所有反应都被她收入眼底。她低头看着他,捏着他的一根手指从内裤边沿滑进去,几乎没有受到任何阻力便陷入了不知何时湿透的肉唇里。
内里水润一片,湿热非常,又紧又窄地包着他的指节,仅仅只是根手指,内壁已经收缩着吞吃起来。
林桁紧张得不敢乱动,更不知道要怎么揉,只敢把手指僵硬地插在她的穴里,他低头看向衡月的腿间,明明裙子挡住了视线,但他仿佛看见了那处光景。
肉穴不由自主地润出一股湿滑的水液,衡月将腰身微微压下去,让手指完完全全顶到了头。
少年人高,手指也生得长,指尖轻而易举就摸到了她下沉的宫颈口。
衡月将手搭在他肩头,很快,又起身把那根手指吐了出来。
粗糙的指肚不知道磨过了哪儿,一滩湿粘的淫水跟着流出来,衡月缩紧肉穴,发出了一声很轻的嘤咛。
林桁抬头看她,见她眯着眼,像是舒服得不行,忽然心头一热,握着她的腰,将衡月抱着放倒在了床上。
丝滑睡裙堆在腰间,林桁跪在她腿间,将她的内裤慢慢褪了下来,浅色的,很小一条,抓在少年手里仿佛不存在似的薄。
他把内裤放在一旁,分开衡月的腿根,手指轻轻摸上了藏在腿间的嫩穴。
衡月两条腿搭在他大腿上,中间的肉穴完完全全暴露在了他眼底。
湿嫩嫩一朵艳红的花,淌着水,肉唇紧闭,连条缝都看不见,林桁有些怀疑刚才手指是不是插进了这里。
他眨了下眼睛,耳朵红得像是要滴血,不确定地问道,“姐姐......是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