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乎了许久,等书玉缓过劲来的时候,身侧早已空无一人,若非双腿间火辣烧灼的感觉,她都要怀疑是否方才那一场的淫靡与恐惧,不过是她做的个梦罢了。
亵裤已经被扯碎,只剩了半截连着腰的部分被挂在大腿上,书玉赶忙拽上来,堪堪挡住自己的隐秘处,又将衣裳的带子系好,这才起身,摸索着往灌木丛那头去,妙华还在那边。
等她拨开灌木丛往里头一瞧,心中顿时惊了一跳。
妙华不着寸缕的躺在里头,身下垫着被压倒的一片灌木,白嫩的双腿大喇喇敞开着,自脖颈到小腿上,没有一处不是青紫斑驳,脑袋更是歪在一旁,虽是睁着眼,可眼底却无一丝光彩。
“妙华姐姐!”
书玉哑着嗓子哭一声,赶忙奔过去,拾起地上一块尚算得上完整的衣裳布块盖在她胸前,伸手轻柔的抚着妙华的脸,“妙华姐姐,你……你……”
躺着的人木然的转了转头,瞧见跪在一旁的书玉,忽的唇角一勾,嘶哑的低声道:“你如何了?”
“我没有,我没有被……”书玉摇着头,断断续续的说着。
“没有便好,我答应过妙云师姐的……”
妙华的衣裳不能穿了,可书玉也只有身上的一件可蔽体,如今走动时候,两腿间还能觉着冷风倒灌,凉的很。
左右看着无人,书玉心下一横,将地上扯坏的衣裳捡起往妙华身上一裹,拽她起来便往山道上走去。
怕人发觉,两人一路上都是捡了平日里根本不会有人走的小路,为此还特意绕了一个圈,从道观的侧门进去。
正是掌灯时分,平日里这会已经上了晚课,可今日特殊,观里头的人要么下山过节还未回来,要么回了自己屋中休息,偌大的清虚观难得的清静下来。
书玉先是扶了妙华回她的屋子,本想再劝慰几句,可妙华连身子都不净都径直往榻上一躺,直勾勾的瞪着暗青色绣花帐子。
瞧着她这幅样子,书玉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无济于事,便关了门出来,往兰棋秀的院子走去。
方才替妙华点灯的时候,她无意中瞅着妙华一身狼狈痕迹,仍在颤抖的腿间更是有一滩凝固的白浊,如此艳态她只怕自己身上也有,她虽与二姐分屋子住,可在同一个院子,万一被瞧见了——
想着心下着急,提了裙摆便朝兰棋秀院子跑去。
从后推门而入,捏着步子往里头走,路过院子正门的时候,书玉眼角瞥见往日里侍候兰棋秀的丫头正靠着门洞歪着脑袋打瞌睡,院子里却空空荡荡,只有主屋里头亮着灯,似有隐隐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书玉只瞥了一眼便长舒一口气,捏着步子悄悄沿着墙根走,只盼着自己不弄出动静来,免得惊动了里头的兰棋秀和门口的丫头。
可她虽端着小心,里头的声音却是一点都不避讳,还未走回自己的屋子,书玉便听到自家二姐姐的声音传了出来。
“眼下时辰不早了,我妹妹也该回来了,你收拾收拾,快些离开吧,别叫她瞧见了。”
随即,一个陌生男子声音紧随在后,哀求到:“我的好姐姐,往日里要想进这道观,比进天牢都难,好不容易得了今日这个空,你便容我多待一会,也好解一解我的相思情呀!”
书玉登时立在原地,怔怔的盯着主屋里,那纱窗正被烛光照着,映出两个影儿来,其中一个窈窕的她自然认得,便是自家的二姐姐,可那紧紧将二姐姐搂抱着的高大影子,是谁?
只听见兰棋秀已经淡笑一声,落在纱窗上的窈窕影子转过身去,抬起纤细胳膊轻轻朝那高壮的影子一推,调笑着问道:“那是你的心里头想着我呢?还是你身子底下的那根东西想着我?”
“姐姐这是何意?自然是两处都想着呢!我的心里头,想着姐姐天仙容貌,下头的东西,也想着姐姐这又嫩又紧的穴儿呢!”
说着,那男子痴笑一声,又抱了兰棋秀在怀里,双手不安分的伸入她才刚刚系好的衣襟里头,捏着两团乳肉揉来按去。
兰棋秀仰着脖子,任凭他扯去自己的道袍,露出里头鹅黄色绣着并蒂莲花的肚兜来。
院子里,书玉耳边听着渐渐起声的女子呻吟,心中仿若空了大半,这声音她如何不识得。
脚下的步子再也无法迈出去,她只静静地朝着那纱窗上已经交迭在一起的人影望着,半晌后转过身,悄悄的退出了院子。
主屋里头正缠绕的紧的两人,自然没有察觉那院子里来了又去的动静。
兰棋秀早已打发了侍女在院子外头守着,又料定书玉那贪玩的性子,不耍的尽兴了定然不会回来,眼下时辰尚早,因此她此刻全无顾忌。
低头瞧着一身锦袍的男子已经匆匆撩起下摆,又褪下了亵裤,挺着再度硬起来的阳根便要来掰她的腿。
兰棋秀却一个转身轻巧避开,踩着窗下的软塌便坐在了窗台边上,松垮垮挂在身上的道袍下,一双白玉般的腿儿交迭着,足尖踩在榻上,双腿晃晃悠悠,直勾着男子一双眼再也移不开去。
“姐姐,你这是何意?”
站在地上的男子一脸疑惑,脸上因为再度被勾起的欲望,憋得满面通红,双腿间挺着的阳根更是一跳一跳,顶端渗出几滴黏腻的液体来,甚至挂在伞状的边沿摇摇欲坠。
兰棋秀勾着唇,清雅的面容因为欲望竟生出几丝别样的魅惑来,好似虔诚的观音忽然睁了眼,让人忍不住便想去亵渎,想要去践踏这高高在上的神明,用人间的情欲将她扯入十丈红尘,在床榻翻滚间,狠狠的撞碎这端庄冷傲。
“你上来。”
她一手按在窗台上,一手伸出,朝着站在那里的男子一勾。
那男子便如丢了魂一般,直勾勾的仰着头爬上了软塌。
“你说说,我可美吗?”
兰棋秀唇边扯着笑,抬脚,绷直了的足尖踩在男子的肩头,不叫他靠近,另一只脚却轻轻扬起,用圆润白生生的脚趾,顺着男子精壮的大腿一寸一寸往上游移着,清冷眸光瞧着他腿上瞬间跳出的鸡皮疙瘩,随后指尖猛地绷直,一脚踩上他阳根下挂着的两个圆鼓鼓子孙袋。
男子眯了眼,微微张着的唇一声呻吟,眼中瞬间露出哀求神色来,“好姐姐,你是我亲姐姐,是我的心肝儿,这世上再也没有比姐姐更美的人儿了。”
说着,垂在身体两侧的手,迫不及待的摸上兰棋秀细长的双腿,更是放肆的朝着她腿心探去。
“那,比你家娘子呢?”
兰棋秀蹬直了腿,不叫他探入,只是挑着眉问。
话音才落,那男子便急切的说道:“那个木头桩子,人前装的像菩萨,床上像死鱼,哪个男人会喜欢她?”
兰棋秀冷嗤一声,眼底寒芒微闪,男子正沉浸在情欲中,自然没有发觉她一瞬间冷下来的神色,只谄媚的跪在榻上,一点一点往窗台边挪,手也不甘寂寞的抚着她的足尖与小腿。
“那如此说来,我若叫你做什么,你也是没有不愿意的了?”
“只要姐姐肯让我再亲亲,让我入一入这穴儿,便是要了我的命也愿意呀!”
那男子脸上一喜,举起叁根手指在耳侧赌咒发誓。
兰棋秀轻笑一声,曲起右腿继续按踩着他的子孙袋,左腿敞开踩在榻上,露出双腿间未着寸缕的秘处,随即纤长手指顺着胸前鹅黄色的肚兜缓缓滑下,自两团乳儿间勾勒出那圆润曲线来,又穿过平坦白皙的小腹,终于落向双腿间。
“嗯……”
她咬唇,轻哼一声,眯着眼似是无边享受,手指绕着穴儿上的浓黑毛发,一路按压着滑下,两根手指轻巧分开肥厚的蚌肉,露出里头早已经充血肿胀起来的阴核,指尖重重一压后,整个身子拱起,脖颈下愈发明显的锁骨上,有香汗滑落。
“你跪着过来。”
薄唇微启,魅丝缕缕勾着男子往前,等他一到跟前,兰棋秀便伸出撑在窗台上的左手,猛地一把勾住男子的脖颈,将他按向自己的双腿间。
“舔。”
她轻淫一声,便觉跪在身下的男子忽的双手抱住她的腿,柔润舌头顺着滑腻的小缝上下舔舐一圈后,张大了嘴将她的娇嫩的穴儿含入口中,舌尖儿更是强力分开蚌肉,上下挑弄着那颤巍巍立着的阴核。
兰棋秀闭着眼,感受着身下男子卖力的舔弄,舒爽的长出一口气后,如安抚猫儿狗儿般,抬手在他的头上拍了拍,“好好舔着,若将我舔的舒服了,你便能如愿再来操一操这穴儿。”
话毕,男子便如蒙大恩般,舌面抵着阴核前后舔动几番,又往前跪了跪,挺着舌尖刺入穴儿甬道里,仿着自己方才插入时候的动作,前后抽动起来。
舌尖儿虽不比阳根插入来的极致爽快,可却柔软温腻,更叫女子欢喜。
兰棋秀不再说话,只闭着眼受着,感觉男子的舌尖如灵动的鱼儿般在甬道里头左探右刺,淫穴里头的魅肉感受着舌尖的穿刺纷纷围了上来,一张一吸,只咬的他的舌尖发麻,身下跳动的阳根硬如尖枪。
床笫之时,兰棋秀最喜好让男子替自己舔弄,尤其是这般坐着,看着臣服在自己双腿间的男子如此卖力讨好,心中便又是愤恨又是满足。
那男子舔了一会儿,忽的抬起头来,高挺的鼻头与双唇上满是淫液,晶亮的双眸仰视着衣衫半褪,坐在窗台上的人,“好姐姐,如此可行了?”
兰棋秀挑眉,睨了一眼双腿间的人,身子朝后一倒,靠在纱窗上,在男子无限期盼的眼神中,缓缓摇了摇头,淡笑着说道:“你不是一向号称自己遍采群芳吗?就只有这么一点本事?”
男子眼中顿时失望,随即猛地扬眉,眼底闪过一丝狠厉,在兰棋秀倏然蹙紧的眉峰中,抱着她的腿将人从窗台上拖了下来,顺势压着她倒向软塌。
兰棋秀并未反抗,乖顺的任由他伏在自己身上,只想着若他当真强要自己,那两人之间这点子床笫姻缘,也便就此断了。
作者的话:原本打算让二姐姐这一章就爽完的,但是我太喜欢写女爽了,所以一时没忍住,还是让二姐姐再爽一章再走剧情吧。
另:前面关于二姐姐的名字有点错误,原本设定的兰家四个姑娘名字,是按照琴棋书画走,兰琴徵(zhi)应该是大姐的名字,二姐姐叫兰棋秀,前面的已经改过来了,再次给各位小伙伴鞠躬道个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