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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4章没有抵抗力
    秦樊刚身上那件衬衣的扣子,被他慢条斯理的解开,歆雨心尖颤抖地就更是厉害起来——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脱衬衫,都可以脱得这么性澸。

    “……你、要做什么,秦樊刚,我……”

    “歆雨,和人说话,还是做事,都要记住,得有一个先来后到,嗯?”

    秦樊刚长指解开了衬衣的最后一颗扣子,整个结实的匈膛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也一并暴.露在了歆雨的面前,他挑眉,下一秒,又眯起深邃的眸子,逼得她更近了,灼//热的气息,尽数都在她的脸颊上,眼角眉梢都染着男人深沉又明显的浴望,却可以用一种循循善诱的语气,一本正经地对她说:“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不可以这么不懂礼貌,又来问我一个问题,想要让我回答你的问题,也得先回答我的,知道了么?

    “……”

    “现在回答我的问题,你是谁的女人?”

    “……”

    “嗯?”

    “……”

    “嗯?”

    歆雨被他撩得连耳根子都一片通红,“……你、别这样……”

    “我还在生气,你真不打算回答我的问题?”

    歆雨心尖颤抖的厉害,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她的呼吸有些急促又显出几分凌乱,不是害怕,对这个男人,她打从心眼里,都是信任的。

    他每一次的靠近,她会紧张、会颤抖,都是因为心底的那一份悸动。

    秦樊刚眸光一闪,声音更是低沉了几分,“我是谁?”

    “……”

    “嗯?”

    “……秦樊刚。”

    “把姓去掉,叫我一声。”

    每当触碰着她的时候,秦樊刚总会有一种,自己就像是一只饿狼一样的感觉。

    其实他真不是什么重浴之人,到底还是这个女人,对于他来说,太过诱朲吧。

    他眸光更是深沉,“……歆雨,做人还要懂得公平这两个字,我叫你的名字可没有带着你的姓,你是不是也应该用同样的口吻来叫我,嗯?”

    “……”

    这是什么鬼逻辑,他叫她“歆雨”,她就得叫他“樊刚”?

    ……

    歆雨觉得,秦樊刚这个人,有时候说出口的逻辑,是自己没有办法正常理解的,可是这种不能“正常理解”的说法,却总是能够让她心头暖暖的。

    就像是一个小孩子,在自己在乎的人面前,总是想尽办法,想要得到最大的关注。

    “不是说很喜欢我么?喜欢我,还一天到晚连名带姓的叫我,这样显得很生疏。”

    “……谁说,叫名字就很生疏了?”

    “你也这样叫路奕涵,我和他在你心中,就没有一点区别,嗯?”

    “……”

    男人吃醋的时候,都会这么斤斤计较,这么幼稚,这么的……难缠么?

    一个称呼而已,他也会要求这么多,可是为什么,她丝毫没有不耐烦?那种甜腻的感觉,几乎都要渗出自己的五脏六腑了,她甜的,是真的连糅软的嗓音都变得腻了起来,“……不是,你和他,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你可以和他吃烛光晚餐,倒是和我吃顿饭,还总是放我鸽子?”

    “……”

    “我都说了,没有和他烛光晚餐。”

    “你们的餐桌上,点了蜡烛,你们吃的饭就是情侣套餐。”

    “……”

    “秦樊刚,我……”

    “叫我什么?”

    “……”

    “嗯?”

    歆雨心尖颤抖着,秦樊刚和她说话的时候,总是喜欢贴着她的滣,原本他的男性气息就是强烈又霸道的,像是有着魔力一样,可是渗透人的心智,她对于这个男人的抵抗力太弱,

    “……樊刚。”

    “乖女孩儿,以后都要这么叫我,知道么?”秦樊刚嗓音轻柔,下一秒,滣就被堵住,所有的声音,都被男人霸道地吞并。

    “唔……”

    “乖,现在奖励你。”

    歆雨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就像是漂浮在大海里的一根浮木,飘飘荡荡的,只能辛苦地抓住什么,才能不溺毙在那一汪深海之中。

    ……

    如果……她这里有了自己的孩子。

    虽然知道,目前来说根本就不可能,他们的情况,暂时是不允许的,秦樊刚蹙眉,看着裑下脸色潮.红,滣瓣微微开启着,那种妩媚又性澸的样子,想起她从最初的抗拒,到后来的半推半就,再到现在的完全给予,这一路走来,他花了多少的心思?

    她并不是太过勇敢的人,可是她现在为了自己,却一直都在勇敢。

    现在要孩子,不是时候,她接受不了,他同样也不希望他们的孩子,会降落在这样扭曲的关系之下。

    ……

    秦樊刚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歆雨已经累得睡着了,他准备抱着她去洗澡,丢在外面客厅里的外套里放着的手机响了起来。秦樊刚索性就扯过了一旁的被子,帮她盖住,又伸手捋了捋她脸颊的碎发,这才走出了卧室。

    手机响了一段时间,大概是这里没有人接听,那边就已经挂断了,秦樊刚看了一眼来电号码,最后走到了阳台上,才回拨了过去。

    “……司徒叔叔,不好意思,刚刚有点事情。”

    是司徒霖打过来的电话,秦樊刚颀长的身躯斜斜地倚在阳台的护栏上,他长指中夹着一根烟,一点猩红,在微凉的夜风之中闪闪烁烁着,男人举起手来,含在嘴里吸了一口,随意地搁在栏杆上,掸了掸烟灰,听着那边的男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他勾了勾滣,低沉的嗓音性澸也平稳,“……嗯,明天应该可以……那到时候见个面,我知道您比较忙,我到时候让助手找好地方,呵呵……我知道,您喜欢喝茶,那就找个茶楼。”

    “……我母亲?最近还不错,唔……下个礼拜再过去看看她,嗯,那就先这样,再见。”

    挂了电话,秦樊刚就将手机放在了一旁的台面上,他单手五指张开,撑在了栏杆上,精致的五官,在夜色之中,仿佛更是深沉内敛,眉宇间,却透着几分清浴散去过后的性澸,还有鲜少在外人面前展现过的邪楣,这样的男人,连抽烟的姿态,都好似成了一道迷人的风景线,全身上下,大概没有一处不具杀伤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