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穴突突地跳着疼——这个女人,大概正是来折腾他的!
想来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照顾过一个喝醉了的女人,她倒是好,还吐了自己一身,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样子,肯定是不能睡觉,索性就带着她进了浴室。
秦樊刚毫不顾忌地脱,掉了她身上的衣服,让她站在了淋浴下,调节好了温度,这才打开。
温热的水顿时冲刷下来,歆雨浑身一个激灵,整个人就像是一只扑腾的鸭子,喘息一下,吸入鼻子的竟都是水,她顿时又咳嗽起来,大概刚刚吐出之后,整个人清醒了不少,这会儿被水一冲,神智也回归了一些,她睁开眼睛就看到秦樊刚沉着脸,拿着蓬头,水正凶猛地往她的身上冲,她伸手就要夺他手中的蓬头。
“干什么,你干什么,疯子,把这个给我,谁让你这么对我的?”
挣扎间,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竟然没有了,歆雨一张脸红了白,白了黑,连忙伸手护在了自己的匈口,声音都颤抖了,“ 你、你这个混蛋!秦樊刚,你 你把衣服还给我,你无耻!无耻!”
秦樊刚见她这会儿是清醒得差不多了,扬手就将手中的蓬头往边上一丢,蓬头碰到了瓷砖,发出砰一声脆响,他伸手拉扯了一下自己身上同样是湿漉漉的衬衣,眸光沉沉的,嘴角勾起的弧度,却是带着几分冷意,“我无耻?你不喝醉了,不吐了我这么一身,我会脱你的衣服帮你洗澡?冷歆雨,你别不知好歹!”
歆雨大脑还有些发懵,不过醉意是真的清醒大半,她听出来秦樊刚是在骂自己——不识好歹?
她不识好歹和他有关系么?他是谁?他凭什么脱了自己的衣服,他根本就是居心叵测!
或许是体内还溜窜着几分酒精因子,让她脑袋一热,不管不顾地喊出来:“我喝醉了要你管我?你是谁?我和你说了,我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了!秦樊刚你谁啊?你不是抱着那个女人很亲密吗?你不是还说 还说什么,想她吗?你那么多的红颜知己,你来找我干什么?你这个变.态,你想看女人的身体 你、你就去看她们的啊,你忍不住了,你就去找那些女人给你做啊,你找我干什么?”
“你在说什么?”
歆雨涨红着脸,一鼓作气喊出来的话,秦樊刚反倒是更沉着了,闻言,神色也更是莫测起来,只是站在她的面前,一双深邃的眼睛,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的全身,她的手吃力地遮挡着匈口那糅软的高.耸,因为她的紧张,原本白希的皮肤上面,浮上了一层红晕,看上去——更可口了呢。
秦樊刚下意识地抬腿,往前走了一步,歆雨顿时往后腿,谁知道,脚下没有穿鞋,浴室里也都是水,地特别的滑,她脚下打滑,整个人顿时失衡,惊呼一声,身体就重重地往后倒去——
秦樊刚眼疾手快的上前,托住了她的腰,不过还是摔倒了,只是减低了一些撞击的力道,他的手托着她的后背,让她这么倒下去的时候,不会太疼,只是两人的姿势顿时无比的爱昧。
歆雨心一抖,正好对上了秦樊刚这一瞬间深沉的像是染上了化不开的浓墨的眸子,那里面有一个漩涡,正等着人跳进去,再也出不来。
歆雨要炸毛了,偏偏整个人被他压到地板上,身后是冰凉的地板,身上是体温正在渐渐攀升的男人,她感觉之就被拉扯进了一个冰火两重天的世界里。
“秦樊刚,你敢碰,唔。”
歆雨颤抖的声音刚从喉咙口逸出,滣瓣就已经被人堵住,秦樊刚一手扣着她的下巴,一手按着她的腰部,拇指轻轻地摩挲着她白希糅软的肌肤,带着强势的浴望,重重地吻下去。
冷歆雨,是你自找的!
两人已经接吻过很多次,可是他以前大概也都是带着挑都和爱昧的力道,从未像是现在这样,凶猛的,传递给她的是——势在必得。
浴室的地上都是湿的,歆雨被压到上面,只觉得背后滑腻腻的,她一动,整个人就会跟着打滑,偏偏身上压着的秦樊刚,控制好了力道,任由她在自己的怀里折腾,蹭出来的,都是浴望。
“ 秦樊刚,不要 ”歆雨的声音发抖,身体也在发抖,她不知道自己这一刻,是害怕多,还是带着一种她不敢确定的情愫在空气中漂浮着,只是本能的意识,就是告诉她,要推开,要拒绝。
他和她,不可以再这样!
她错过,错过一次,错过两次,可是不能再错第三次。
不可以,一定不可以这样,她很清楚接下去会发生什么,所以她拼命地摇头,颤抖着的嗓音不断地说着,“ 不要 不要这样 放手,你”
“ 秦、秦樊刚,你 你松开 ”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只能反复却又徒劳地,用颤抖不安的嗓音,念叨着这几个字。
歆雨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男人健壮的身躯将她逼在了地板上,死死的,她一动不能动。
秦樊刚重重地吸了一口气,声音沙哑难耐,“歆雨,这次我没有打算再放过你。欠了我的,现在还我,嗯?”
“ 不要,我不要 ”
虽然到了现在,还不确定自己到底是在b市欠了他什么,可是眼下这个情况,歆雨再迟钝都知道了,他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摇头,眼底蕴着几分惊慌。
秦樊刚却是轻轻勾滣,嘴角的笑意,邪气飞扬,他俯身重重地吻住了她的滣,咬着她的舌尖,喘息,“ 不是说了,来不及了么?”
歆雨觉得自己肺部的气息都像是被他给挤了出来,背后是冰冷的地板,身上却如同压着一个火球,她呜呜了两声,有唾液顺着嘴角滑落下来,来不及吞咽,秦樊刚扣着她的下巴,添掉,那样涩清的动作,让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上的力道已经是虚软无力,却依旧是惯性一般的,拍打着他结实的脊背。
对于这种情.事,歆雨毫无技巧,这应该是第二次,第一次是在英国,那时候的自己,醉的不省人事,而这一次,显然是清醒着的,更多的是紧张,害怕,所以想要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