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翰宇嗤笑一声,说话的语气怎么听着都带着几分酸涩的挖苦未道:“追个女人,拿个6千万出来,给你买个青花瓷,却是准备把你送进监狱的节奏,你觉得这样的男人靠得住么?”
“你胡说八道什么?”
歆晚蹙眉,反驳他的话,“他是好心帮我,你以为谁都跟你那样,什么事情都要计较一下成本和利润么?”
“那你说,当年我娶你,让你做了6年的温太太,这个成本和利润,我计算过没有?”
歆晚心头微微一跳,不难听出他话中带话,她却并不想去仔细体会这一层深意,刻意避开了他灼灼的视线,“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到底把我的青花瓷拿去哪里了?你要是不帮我,我自己想办法”
“我有说不帮你么?”
温翰宇伸手按着她的肩膀,让她转过身去,然后指了指门上的猫眼,“你现在可以看一看,外面是什么情况。”
歆晚的身高,刚好能够看到那个猫眼,外面的走道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集聚了不少的记者,那些人,手中都拿着相机,有些还举着话筒,层层围在边上的房间门口,大概是因为酒店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所以他们哪怕是站在玄关处,也没有听到外面的大动静,这会儿一看,不知什么时候,外面竟聚集了这么多的记者。
不过就是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这些记者什么时候上来的?他们现在是在做什么?我的青花瓷”
歆晚一边问着,一转身,身体就瞬间被人压到了门板上,她后面的话自动咽下了嗓子眼里,双手下意识地抵在了温翰宇的匈口,却是正好按在了他心脏的位置,那心跳的频率,仿佛就在她的掌心上,一下接着一下。
“你温翰宇”
“上来,当然是来看一场好戏,不过现在主角已经不是你了。你放心,你的父亲肯定会完好无损的从里面出来,也不用开什么庭,不过我为了赶过来救你一命,你知道我一个人,亲自开车,从c市过来到b市,高速上面飙到160码,3个小时才能到的距离,我开了1个30分钟。”
温翰宇嗓音沉沉的,不如刚刚那般的紧绷,字里行间,又透着几分深沉的you…或,格外性…感,他长指轻轻挑起歆晚的下颌,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晚晚,我这般为你,你说,你要如何报答我?”
温翰宇倒真没有说谎,他的的确确是开着160码的车速,在高速上面开了1个30分钟,到了b市,他马上又安排一下,这才赶到了酒店,将她从虎口上面捞了回来。
但是的确也是有“邀功”的嫌疑。
——秦樊刚为了她一掷千金?六千万?算什么?
草包才会用钱去做一些吃力又不讨好的事情,还差点把他的女人给害了,有脑子有手段的人,就会想着应该要借力打力。
他现在就是在证明自己,而他,当然也会成功。
其实蒋又翼的事情,他虽然从来没有表态过什么,但是他也从来没有打算撒手不管,只是c市那边的收购案,突然出了点状况,他才会临时赶过去,本来就是计划今天傍晚到,明天就算是开了庭,他当然也已经掌控了一些有利的证据。
之前跟踪他的人,和徐培英的目的,他心里是很清楚的。但是蒋又翼的这个案子,也不是真的没有地方入手,摆明了那个一口咬定蒋又翼主谋的人,就是李军,李军却是有一个奶奶,其实温翰宇之前已经派人找到了李军的奶奶,他有把握可以在法庭上面反败为胜。
本来,他就是等到最后一刻,反将徐培英一军,只不过这个小女人太着急,还差点把她自己都给搭进去,当陈芳菲的第二个电…话过来的时候,他基本就已经确定了她要做什么,所以还是没有等到傍晚的飞机,而是直接亲自开车,上了高速。
他都分不清,自己是有多少年没有开过那样快的车子,一路上估计被拍了不少的超速照,回头光是驾照扣分都不够他扣的。
现在想一想,其实这种事情,他也不一定非得要亲自出手,要拦住歆晚的话,他随便叫个人过来,也可以。
但是当时,他想,他已失去理智。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抵上去,将她整个人往自己的怀里一按,沉沉的嗓音,就在歆晚的头顶散开,“晚晚,别老是躲避着我的视线,你不敢看我,是因为你怕我,还是怕看着我,你会爱上我?”
歆晚,心头重重一跳,她是一个受不住激将法的人,果然温翰宇那话一出口,她就下意识地仰起头来,那紧抿着的红滣,刚要张开说什么,男人的滣,就毫无预警的压了下来……
歆晚只觉得气息一乱,就感觉身体也一轻,温翰宇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她的惊呼声被他吞并,气息就更是微弱了。
“唔,温、温翰宇”
她含含糊糊的想要说什么,只是那声音,几不可闻,男人更是视若无睹,双手抱着她的腿,让她盘…踞在自己的腰上,歆晚整个人的重量就完全集中在了下半裑,温翰宇将她抱进了卧室,来不及到了床…尚,他就已经开始动手剥她的衣服。
“不要……”
歆晚承认,自己的身体对他,似乎是越来越熟悉了,可是理智还在,她现在怎么可以和他做这样的事情?
不,不管是任何时候,他们都不应该一错再错。
结婚6年彼此都是不闻不问,现在倒是好了,离婚了,还如此的纠…缠不清,之前已经有过两次,现在还要继续么?
她不喜欢做这样暧…昧不清的事,他们现在,到底算是什么关系?
“不,你会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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歆晚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
她是迷迷糊糊的,好似听到有人在说话,因为睡得比较浅,所以稍微有点儿动静,她就幽幽转醒。
睁开眼睛,一看周围的环境,再动一下裑体,那浑身酸楚的感觉,清晰地告诉她,她没有在做梦,自己又经历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