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晴低声哀求道:“晓峰,求你再帮我一次吧!除了你,我还能去找谁?”
袁晓峰说:“帮不帮另说,你也不能乱说话吧?我什么时候成了东海第一风水大师了?可看着吹牛不用上税,也得有个底限吧?”
二叔公打量了一番袁晓峰,显然并不太相信许晴的话:“这位小哥面生的很,不知道如何称呼?”
袁晓峰被点到,只能站起来:“我叫袁晓峰,是和许晴一起的。”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对面的许文杰立刻叫道:“你和许晴是一起的,自然狼狈为奸,怎么可能信的过你?”
袁晓峰的心情现在非常的不好,闻言冷笑道:“狼狈为奸?先不说我是和谁一起的,至少也是你们许家自己家的人吧?
真相还不知道是什么呢,你就这么肯定是他动的手脚吗?要我看,你心里有鬼,说不定还有更多的内情呢!”
许文杰怒道:“小子,你也太嚣张了吧?真以为抱上许文达的大腿,就可以目中无人了?”
袁晓峰这下是真的火了,转头对二叔公说:“二叔公是吧?一看你就是德高望重的人,肯定不想冤枉好人吧?”
二叔公点了点头:“当然,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只是不想看到许家内乱。”
袁晓峰说:“关于风水命理这些,我到是的确有点涉猎。如果二叔公能信的过,到是可以看上一看。”
二叔公反问道:“你认为现在的情况下,我怎么可以信的过你?至少你要证明自己,让我知道你的本事。”
“在这里证明自己?”袁晓峰陷入了思考。到底怎么才能让这些陌生人相信自己呢?
许晴已经把袁晓峰当成自己最后的救命稻草,小声地替他打气:“晓峰,加油!你一定可以的!”
袁晓峰没好气的说:“你少给我添点麻烦比什么都强!别烦我。”
许文达也叫住许晴:“小晴,别打扰晓峰,要相信他,一定可以帮我们度过难关的。”
袁晓峰对二叔公说:“那什么,这是你们许家内部的事情,好像和我没什么关系吧?要不你让我走行不行?”
别人还没说话,许文杰先不同意:“你是许晴的男朋友,以后许文达的家业不全是你的?你说没关系,谁信?”
二叔公也开口说道:“这件事情如果不调查清楚,你的确不能离开,就先在这里委屈几日。”
“你们这是在逼我呀!”袁晓峰气不打一处来:“如果我能帮你们把迷团解开呢?”
二叔公虽然人老,但还是非常有魄力:“如果你真的可以做到,那么我会带头向你道歉!以后就是许家的贵宾!”
袁晓峰说:“好,其它的不重要,我就是要证明自己是无辜的!带我去那块墓地看看。”
二叔公略一沉吟:“你真的有把握?”
袁晓峰回答道:“没有到实地看过,谁也不敢说有把握。但如果不看,那么就一点把握也没有。”
二叔公点了点头:“好,文礼,你带两个人陪这位小哥走一趟。其它人就在这里等着吧。”
“是。”下首立刻站出一名大汉,向上行礼之后,带着袁晓峰向外面走去。二叔公在后面又加了一句:
“你最好不要想搞什么小动作,如果让我发现,那么对文达来说,可能处境会更加的不妙。”
袁晓峰对许家的事情了解并不多,可是他不相信一个随时可能坐古的老头子能有这么大的本事:
“不会吧?怎么说人家也是商会主席,许家的现任家主,还能会受制于人?”
二叔公只是笑笑,没有说话。许文达沉声说道:“晓峰,许家的家主,和其它的家族不一样,只是负责生意方面的事务。
真正在许家掌握实权的,还是宗老会。二叔会是宗老会的会长,自然有这个权力。”
袁晓峰瞪大了眼睛:“不是吧?照这么说你就是个高级的打工仔喽?饭碗说没就没?”
许文达苦笑道:“虽然这话不太好听,但这就是事实。”
袁晓峰叹了口气:“本以为自己这是抱上了大腿,没想到只是银杆腊枪头——外强中干。行了,我先过去看看,你们好自为之。”
好在许文礼为人还算和气,对袁晓峰并没有什么过分之举。很快就开车到了埋葬许文杰老爸的那块墓地。
一下车,袁晓峰四下一看,眉头就皱了起来:“看来许文达这是真的被人坑了!”
许文礼问:“小哥,可是看出什么?”
袁晓峰指着墓地说:“你来看,这里的方位是坐东北,向西南,正对鬼门鬼户。
而且下面的一条道直接冲上来,无遮无掩,正是风水上最忌的穿心煞!”
许文礼左右看了看:“直的这么邪?”
袁晓峰来回转了两圈儿:“还不止这些,这处墓地周围寸草不生,毫无生气。左右无护,前后无靠。
不仅不是风水宝地,反而是一处死绝之地!而且这里还有其它的古怪,恐怕还要动土。
如果你作不了主,最好请能作主的人来。对了,许主席也要叫来,我有些事情要问他。”
“这个……”许文礼虽然是和袁晓峰初次见面,但感觉完全看不透他的深浅,犹豫再三:“我给二叔公打个电话。”
袁晓峰说:“请便,我再四下看看。”
许文礼走到旁边的角落里拿也手机嘀嘀咕咕地说了一会儿,然后走到袁晓峰的身边:
“二叔公说他会带所有人过来,如果你能拿出证明来最好不过。如果不能,那么就没有第二次机会了。”
话虽然不多,意思却是很明白。要是不能让许家的人满意,恐怕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袁晓峰有心抬杠,想想还是算了。他到是可以一走了之,相信许家也没人可以挡的住。
但要是他真的就这么走了,那么许文达和许晴,恐怕就很难再翻身,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先把和许晴的私人关系放在一边,东海大开发的城区改造工程可是和她签的。要是中途换人,天知道会发生什么变故。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的袁晓峰,已经不再是当初的毛头小伙子,知道小不忍则乱大谋,凡事要以大局为重。
半小时之后,一个车队从远处慢慢来了过来。二叔公带着刚才祠堂中的众人下车,走到袁晓峰面前:
“这么急着叫我们过来,是不是有什么重要发现?希望不要让我们失望。”
“等一下再说。”袁晓峰问向旁边的许文达:“许主席,你请的风水师叫什么名字?哪里人?谁给你介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