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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车震,微H)
    走出大门,门口已经停好一辆黑色的防弹越野车,车身大而高,从外面也看不进里面。管家恭敬地给她打开后车座的门。

    慕北柠个子不高,站着比车还矮,她一手扶着把手,踩上踏板,费劲巴拉的上车。

    本以为这车是管家给她安排的,刚刚坐在皮质座椅上,慕北柠便听到身边有呼吸声。

    她扭头一看,就见荣炀手肘放在窗框边,衬衫扣子没有全系上,隐约能看到古铜色的腹肌,手懒洋洋的撑着脑袋,歪头闲散的睨着她,把刚刚她上车的蠢样子看在眼里。

    慕北柠:…

    她顿时变得非常不自在,感觉车里空间小的可怕,中间挡板慢慢升起,慕北柠不由得向旁边的车门靠了靠。

    这样的密闭空间安静又狭小,属于荣炀的危险感笼罩着她。

    荣炀看她向旁边躲,面无表情的直起身子,抬手扯住慕北柠的胳膊,稍微用劲就让她从座椅上跌下,半跪在柔软的车内地毯上。

    这车后排空间很宽敞,座椅宽大,空间不小。

    荣炀居高临下的看着慕北柠:“过来。”

    慕北柠咬了咬嘴唇,忍住那点羞辱感,挪到荣炀脚边。

    荣炀端起中间小桌板上的威士忌喝了一口,附身捏住慕北柠的下巴和她接吻,酒液经过唇舌的传递被送进慕北柠的口中,她不得不咽下,来不及吞咽的酒液则是顺着唇角滑落直白皙的脖颈和锁骨处,隐入至领口中。

    慕北柠不想看到荣炀的脸,闭着眼睛承受一切,荣炀的舌像一条灵活的蛇,在她口中四处扫荡、舔舐,薄唇碾着她的唇,似要把她吃进腹中,呼吸交缠着,荣炀的另一手狠狠的揉捏上她的一只乳,粗喘声在车里响起。

    这时候的慕北柠根本没有空闲的时间去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车停在原地,并没有走,就连原本坐在副驾驶的人,也悄无声息的下车,不知道去了哪里。

    此时的庭院中,除了这辆车,所有人都已识趣的消失不见。

    荣炀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直起上身,看她的胸前被威士忌浸染了一大片,若有似无的勾了勾嘴角,心情愉悦的开口:“给我口。”

    慕北柠很害怕荣炀的这一句话。

    荣炀的阴茎尺寸太大了,又粗又长,每次口她都要恶心死了。

    但她不能反抗,慕宝什么情况还不知道,当下只能赶紧摆脱他,去幼儿园接慕宝。

    慕北柠跪在荣炀的双腿之间,颤抖着小手解开皮带和裤链,从内裤中拿出沉甸甸的,还没有苏醒的阴茎,张开红唇,把龟头含进嘴里,慢慢的吞吐起来。

    荣炀向后靠在座椅上,发出性感的叹息声,邪肆双眸紧紧的盯着慕北柠上下吞吐的柔媚小脸,刀削般的脸庞染上欲望,显得撩人而又性感,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抵挡得住荣炀这样的表情,每当这时候,那些女人们都会边口边求着荣炀艹她。

    但这些女人里不包括慕北柠。

    荣炀不喜欢她这幅不情愿的样子,抬手抓住她脑后的长发狠狠一扯看,慕北柠发出一声惨叫和痛呼,小脸被迫抬起。

    “骚你不会吗?五年前不是挺会骚的?口交的时候像个死人一样?”

    荣炀不满,暗哑低沉的嗓音吐出刻薄的话语:“别的女人都求着我艹,你这幅样子给谁看?”

    慕北柠不敢反抗,求饶似的看向荣炀。

    她垂下眼眸,看着眼前苏醒的巨龙,上面青筋环绕,青紫色的柱身充满力量,蓄势待发,试着回想那时候妈妈桑教的东西,张嘴含住巨龙,边吞吐边发出勾人的呻吟声,似是享受这般口交。

    荣炀终于满意,那阴茎也挺立,焕发雄姿,又粗又长的柱身,慕北柠靠自己根本没法全吞进去,更何况她的嗓子昨天晚上被插伤,她实在无法再吞进去。

    荣炀的阴茎被火热柔软的口腔包围,爽的头皮发麻,他双手握住慕北柠的脑袋,还是上下抽插起来。

    “唔…嗯嗯嗯…唔唔!!”慕北柠的嘴中被阴茎抽插,发不出反抗的声音,她的呼吸都快要被夺走,巨大的龟头不停的在她喉头挺动,她知道,荣炀是又要射在她嘴里。

    荣炀的性欲本来就强,又格外喜欢干慕北柠,即使昨晚发泄过两次,今天在慕北柠的口中也射的很快。

    浓郁的精液射进慕北柠的嘴里,她承受着不挺吞咽,但还是来不及,精液从她口中爆出,顺着嘴角留下。

    暂时满足的荣炀推开慕北柠的脑袋,她浑身瘫软的坐在地毯上,调整着呼吸,双唇红艳,嘴角流出白灼。

    看着这一幕的荣炀,差点又硬了。

    但他也不急着干,晚上有的时时间。

    慕北柠面前被扔下一包纸巾,荣炀冷冽的声音响起:“擦干净,上去换衣服,五分钟。”

    他才刚刚射完,就能从情欲里抽身,上挑的眼眸中没有任何欲色,而是重新端起威士忌喝了一口。

    慕北柠撑着身体打开车门,这才发现车就停在大门口原地,压根没动过。

    她上楼换了件纯白色的连衣裙,踩着平底鞋再度出门上车。

    荣炀看她这一身打扮,终于满意了,这才吩咐开车。

    慕北柠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她坐在原本的位置上,心乱如麻,一会想慕宝,一会想荣炀。

    又不敢开口问,慕宝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

    荣炀把手边的酒喝完,看了眼慕北柠,再度开口:“过来。”

    慕北柠顺从的向他旁边靠了靠,荣炀接着说:“坐过来。”

    慕北柠抬起眼眸,看了他一眼,荣炀还是那副冷酷又帅气的模样,脸庞不带一丝表情,冷的要把人冻伤。

    她双腿跨坐在荣炀腿上,和他面对面坐着,又以一种臣服的姿势,窝进荣炀怀里,他的怀中有一股子香水味,很呛,明显就是女人的香水。

    荣炀满意她的表现,抬手轻捏住她的后脖颈,偏头嗅了嗅她的长发,熟悉的、带些橙子的香气涌进鼻腔。

    荣炀赞赏的捏捏她的后脖颈:“乖。”

    就这么一路抱着到达幼儿园,这幼儿园是在南城有名的国际幼儿园,只招收高干子弟,一年的学费也高的吓人,车停在停车场,副驾驶的荣二下车,恭敬地打开车门,只看了一眼车内,他就不敢再看。

    慕北柠坐在荣炀的腿上,她的双乳正在被一双古铜色的大手揉捏,另一手在慕北柠的裙底动着,明白人一眼就能看出来那手指一定是在插逼。

    慕北柠长发有些乱,脸颊通红,她靠在荣炀的肩膀上,忍着下身那羞耻的快意,求饶:“求你,不要…”

    荣炀懒洋洋的应了声,似是笑,抽出手指伸到慕北柠嘴边:“舔干净。”

    那两根手指并拢着,上面带了慕北柠体内得淫液,亮晶晶的挂在指尖。

    慕北柠张嘴就把那两根手指含进嘴里,恨不得能咬一口,但最终没有那么做,而是用舌尖把两根手指舔的干干净净,味道很咸。

    荣炀看她的动作,手指夹住慕北柠的舌尖,在她嘴里搅弄了一阵,这才抽出,带出一丝银色的口水。

    “啧。”荣炀开口:“抽屉里有湿巾,给我擦干净。”

    慕北柠便像给慕宝擦手指一样,仔仔细细的给荣炀擦干净。

    这才终于下车。

    站在车边,慕北柠整理好裙子的下摆,这是一条吊带长裙,胸前的衣服也被揉的乱七八糟,最难受的就是下体,湿湿黏黏的液体不断流出,蹭在内裤上,让慕北柠有种羞耻感。

    幼儿园的园长早已在门口等候准备迎接,看到荣炀后就一脸媚笑的冲上来:“荣总,您来了?贵少爷没事,也没受伤,我让他在我的办公室休息,您看?”

    慕北柠被荣炀强势霸道的揽在怀里,小鸟依人的靠着,两人一黑一白,看起来无比相配。她闻言动动嘴唇,想要说什么,碍于身边的人,又不敢轻易开口。

    荣炀低头看她,轻启薄唇,话却是对园长说的:“打架理由是什么?”

    园长欲言又止,最后说:“您到我办公室来说,可以吗?”

    荣炀倨傲的点点头,揽着慕北柠跟园长去到办公室,一推开门,就看慕宝穿着一身天蓝色的小制服,坐在沙发上,晃着小脚看电视。

    看到慕北柠的时候笑的眼睛弯弯,那张极像荣炀的小脸显得可爱,愉快而又开心的大喊:“妈妈!”

    之后才是:“爸爸!”

    园长看了眼慕北柠,更加恭敬:“荣总,荣夫人,您请坐,我来给您讲讲事情的经过。”

    荣炀抬手打断园长的话,却没反驳他的称呼,而是开口:“荣正,自己讲给我听。”

    慕宝迈着小短腿,像昨晚一样,站在荣炀面前,看着他,如出一辙的眼眸盯着荣炀,一点也不怕他:“之前那个小朋友就欺负过我,他骂我是没爹的孤儿,后来他就转学了!今天我们又碰到,爸爸说过,有人欺负我,我就要打回去!后来荣五叔叔也有帮我埋他!你要责怪就责怪我!不可以责怪荣五叔叔!”

    清脆的声音说着的话,当园长听到那一句“他骂我是没爹的孤儿”的时候,冷汗就下来了,站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荣五本来站在房间角落,听到慕宝维护他,更加恭敬地垂下脑袋,一言不发。

    荣炀赞赏的看着荣正:“做得好。”

    他转头看向园长:“是谁家的儿子?”

    园长正要开口,门就被敲响,慕北柠常在电视上看到的,熟悉的市委书记推门进来,后面跟着哭个不停的小男孩,小男孩身上都是土,就连头发都变成土色,脸上因为哭而像活起了泥巴一样,脏兮兮的,手被一个美艳的女人牵着。

    市委书记一看到荣炀,就谄媚又毕恭毕敬的说:“荣总,你好,我是李岐,之前我们见过面的。”

    荣炀并没有和他握手的意思,而是冷淡的说:“李书记,这事怎么处理?”

    李岐当谈不敢说什么赔偿的话,泱泱得放下手,语气没有任何不满,只是说:“是我们孩子的问题!我这不是带他来专门给您和令郎道歉。”

    接下来的话慕北柠都不想在听,只是看向荣正,荣正亲昵的坐到她身边:“妈妈?我做的好吧?”

    “宝贝。”慕北柠还是不想叫他荣正:“你不可以这样知道吗?解决方式有很多种,打人不对。”

    慕宝开心的小脸垮下来,闷闷不乐的应了声。

    回家的路上,慕宝团在慕北柠身上睡着了。

    慕北柠想了又想,还是小声开口:“不可以让慕宝这样,养歪了以后犯罪怎么办?”

    荣炀看她一眼,没理她。

    慕北柠还以为是荣炀听进去她的话了。

    但直到晚上,她被摁在淋浴间干的时候,慕北柠才明白,那句话,她根本就不该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