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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妹妹(H,5500猪)
    单善不知他的怒火,早让他撩拨得情欲焚身,内裤包裹的部位空虚难耐汁水横流,仰着脸热情地迎接他的激吻,小手亦在他身上游走作乱,解开他衬衫的扣子露出大片硬实的胸膛,精瘦的腰腹,如今再看他身上的疤痕越发觉得性感。

    “疼吗?”

    她扯出扎在裤子里的衬衫衣摆,手掌抚摸过他身上的伤疤,伸出舌头舔舐距离心脏最近的一道。

    他咬那两片的唇,舌头深入小嘴翻搅掠夺其中的唾液大口地吞咽,连同流出嘴角的共同吮吸干净,俊美的脸上冒出细密的汗水,声音沙哑:“嗯。”

    “我也疼。”

    心疼。

    “你是我的了,答应我爱惜它。”

    说他的身体。

    陆敛从她唇上离开,两手捧着她两腮与她对视一瞬,在她额上落下格外郑重的一吻,接着更加用力地吻她的唇,嘬她的脖子,牙齿咬她莹白圆润的两肩,蛮横撕掉她的衣裙张嘴含住粉嫩的乳头吮吸,每一口都发出淫靡色情的啵啵声。

    她胳膊搂紧他的头,仰着脸脑袋往后仰,眸色含春细声地娇喘,纤细的脖子上遍布他留下的红痕,忽然他加大揉弄酥胸的力度,她指甲掐着他头皮猛吸口气,连呼吸声都妩媚。

    他一手掌握住一只椒乳,俊脸埋在双乳间,伸出舌头热情地舔弄,鼻间细嗅她乳肉的芬芳,下身的阳物又是胀大了不少。

    陆敛抓住她的手来到自己的腰间,单善心领神会,快速熟练地解开男人的皮带,他自她胸前抬头,俯看她轻啄微肿的红唇,手掌包裹住两瓣挺翘的屁股肆意揉捏,手指捏住的丝袜边角往相反的方向一扯,单薄的黑丝滋啦一声被撕坏得彻底。

    单善注意到了,今夜的陆敛异于往常的蛮横凶暴,她归结于他憋久了的原因,越发卖力地诱惑他,扒掉他的内裤放出凶猛的巨龙,脚板踩上桌面打开双腿让他看自己淫水泛滥的下体,媚着嗓子淫叫:“叔叔…干我…干善善…你的善善……”

    他清理她胯间丝袜的碎料,手掌抚摸她湿滑的阴部,摸到满手的粘腻涂在叫嚣的欲望上,将丁字裤的细绳拨到一边,手扶着柱身缓缓送进去一个头便停下,舔她的耳垂嗓音干哑:“乖…喊哥哥……”

    她难受地呜咽,动了动胯吸他的头,软糯地喊他:“哥哥…陆敛哥哥……”

    这个时候了,别说是哥哥,爷爷她都喊。

    防止她主动含上来套弄,陆敛胳膊弯勾住她一条腿,脸上身上汗水如瀑,偏要不慌不忙缓缓地往前送,命令她:“继续。”

    “嗯…哥…哥哥…啊…陆敛哥哥…敛哥哥……”

    她每喊一声,他就挺胯往那方寸之地送进去一截,瘙痒欠操的淫穴一点点被填充,单善舒服得魂儿都在颤,抓着他的双肩叫得越发卖力,“哥哥…啊…好哥哥…快干善善…嗯…干你的妹妹…干死妹妹……”

    他喘着粗气,耳朵里充斥着她的淫词艳语,最后三分之一时,没忍住猛地一挺腰,粗长的肉棒全部送入紧窄的小穴,她尖叫一声,生理性收缩甬道吸附体内的长物。

    “嗯…哥哥…快…啊…快干妹妹……”

    边说边自己动胯,小幅度地套弄起来,却终究没有男人大开大合做起来爽,嘟着嘴娇俏地求他。

    “好哥哥…嗯…就是这样……舒服……”

    陆敛一前一后不急不慢地挺胯,胳膊弯还架着一条玉腿抱她离开办公椅,单善踮起另一脚踩在他鞋面上,胳膊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才没被他腰胯的挺动撞下去,身体的重量全靠他一人支撑。

    他一手勾腿一手勾腰,抽插的频率快了不少,又因着这个姿势她阴户大开,他的每一记顶弄都轻易地送入粉穴的最深处。

    “舒服了?”

    语调冷淡,单善早习惯了他的闷骚,边呻吟着边点了点头。

    “啊…嗯…舒服……好舒服…嗯…哥哥…好棒…嗯……”

    他停了猛攻的势头,浅浅地抽插逗她:“这样呢?”

    穴里空荡荡的瘙痒,她眼角噙着泪,难受地摇头:“不够…嗯…要全部…全部给妹妹…啊……”

    陆敛转腰,顶端的龟头在女人的G点处研磨,她全身如同过电般抖动,后仰着脖子喘息:“啊…嗯…哥哥…嗯…好会…干……”

    陆敛拖着她坐回椅子里,放她坐在自己的胯上,小臂搭着两侧的扶手姿态闲适:“自己来。”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单善腿岔开跪在他大腿两侧,手扶着他肩膀屁股一抬一坐,粗壮的红紫色肉柱在她臀下忽隐忽现,跟粉嫩的穴口形成鲜明对比。

    她往后仰,大幅度地摆臀行为放荡,咿咿呀呀地喘气叫春,陆敛的手重新扶上她腰,伸出舌头舔她的脖子,嘬吻她的胸乳。

    “啊…哈…叔叔…哥哥…嗯…要到了……”

    “一起。”

    他吻上她的唇,扣紧小腰肆意横行地顶弄她的下体,彼此连接的地方啪啪作响汁水飞溅,她的唇被堵住,口腔也塞满他的舌头,唾液和淫叫声悉数进了他的腹中。

    他喉咙里闷哼一声,忽然前所未有的速度和力度疯狂抽送,又一记直达最深处的顶撞,她眼白一翻,小死了过去。

    他放过她的嘴,咬着她的肩毫无章法地一通乱撞,激情得到释放的同时仰着头嘶吼出声,一波一波浓稠的白浆全部喷洒在她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