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雅舒灰头土脸,站在那里,尴尬无比。
而姓贺的男人却是一点善罢甘休的样子也没有,仍旧继续叱责孟雅舒。“对,那个姓路的不但有钱,而且年轻帅气,我呢是老了点,长得也差了点,可是当初你们孟氏如日中天的时候,你贴上去,人家也不要你,更何况是现在孟氏已经濒临破产呢。孟雅舒,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以后你要是老老实实的跟着我,我还可以让你穿金戴银,要不然,哼,你就只能出去卖了!呵呵,孟氏的落魄千金,估计你出去卖也不会有什么后价格,没人会比我出的更高的。”
这话让孟雅舒的手都攥成了拳头,眼泪也从眼眶中流了出来。
换做以前,她孟雅舒早会扬手就给这个姓贺的一个耳光,可是现在,她不能。
如果只有她自己,她真想一死了之算了,可是她还有父母,现在她的父母承受了很大的压力,就指望着她嫁给这个姓贺的,然后帮助孟氏度过难关,如果她死了,她的父母估计都得跳楼。
孟雅舒闭了下眼睛,然后咬了下唇,走到姓贺的面前,强颜欢笑的伸手挽住了他的手臂,带着一抹撒娇道:“老公,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和那个姓路的早就一刀两断了,只是我看不惯他们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罢了。我既然决定嫁给你了,自然要和你一心一意的过日子的,而且我还要给你生儿育女,管理好家务,伺候好你,做个贤妻良母呢。”
听了这话,姓贺的态度便缓和了下来。“真的?”
这时候,孟雅舒凑到姓贺的耳朵边上,说了一句轻佻的话。
姓贺的立马喜笑颜开,脸上的横肉都在颤动。
见这一招管用,孟雅舒便又低声在姓贺的耳边说了几句,并眉目含情,眼神里带着勾人心魄的光芒。
姓贺的马上就高兴了,不但对孟雅舒和颜悦色,而且一只咸猪手顾不得还在首饰店里便在孟雅舒的身上到处乱捏,而孟雅舒少不了应付他,随后,两个人便去开始选钻戒。
钻戒选完后,孟雅舒便笑着对姓贺的道:“老公啊,我去趟洗手间。”
姓贺的一脸不耐烦,催促道:“你快一点,我已经让秘书在附近开了套房,我们过去休息一下!”
听了这话,孟雅舒愣了一下,然后也不敢反抗,便点了下头。“知道了。”
孟雅舒一跑进洗手间,便忍不住在洗手池前呕吐了起来。
看见那个满脸横肉,大腹便便的男人,她就不想挨近他一点点,更别说还要须臾奉承他,更要和他身体上接触。
一想到一会儿将要发生的一切,孟雅舒便呕吐的更厉害。
那个姓贺的男人孟雅舒也已经应承了好几次了,他简直就是个变态狂,每次都会将孟雅舒折磨的体无完肤才会善罢甘休,只要她反抗,他就会更加变本加厉的对待她。
所以两次下来,孟雅舒也学乖了,只能乖乖听话,他要怎么样,她就怎么样。
孟雅舒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颜面尽失,什么叫尊严扫地,可是她没有办法,为了家里人,她也没有办法。
想到即将到来的一切,孟雅舒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路一鸣扶着戴宁上了车子后,车子便在司机的驾驶下驶入了车道。
戴宁回首忘了一下已经被车子甩在后面的那间首饰店,不由得蹙了眉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戴宁还是忍不住问路一鸣。
路一鸣迟疑了一下,便回答:“孟氏企业投资失误,资金链断裂,很有可能进入破产程序,孟氏没办法,只好到处求助,目前商场上只有对孟雅舒垂涎已久的贺氏集团的贺总肯伸出援手,不过他的条件是要和孟雅舒结婚。”
路一鸣说的极其平静,仿佛孟雅舒就是一个和他不相干的人。
闻言,戴宁不由得在心内感慨不已。
前几年,孟雅舒还是江州城里炙手可热的豪门千金,甚至连路氏都要通过和他们孟家联姻来解决企业上的经营问题,不想好景不长,现在孟家竟然也落到了要卖女求荣的地步。
戴宁无比感慨的道:“孟雅舒一直心高气傲,那个姓贺的都快能当她的父亲了,而且一脸猥琐像,她心里肯定不好过。”
看到戴宁蹙眉的样子,路一鸣却是笑道:“她做了那么多对不起你的事情,你现在好像还对她同情起来了。”
“那些事情毕竟已经过去了,而且我现在能够和你长相厮守,小熊也安然无恙,我也满足了,至于孟雅舒做的那些错事,她今天能到这个地步,老天已经惩罚她了。”戴宁抿嘴笑道。
闻言,路一鸣揽着戴宁的肩膀。勾唇道:“的确,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老天永远都会眷顾善良的人。”
这时候,戴宁忽然问道:“刚才孟雅舒说你对孟家落井下石,真的有这回事吗?”
路一鸣的眉头一扬,毫不掩饰的回答:“可以这么说。自从我向孟家退婚后,孟家一直都在找路氏的麻烦,当然上次悔婚,我的确是主要责任。可是自从孟雅舒上次不断在我妈面前挑拨离间,甚至要偷走小熊之后,我给了孟雅舒一点教训,孟家就更加的怀恨在心,想了很多办法来给路氏使绊子。”
闻言,戴宁不由得蹙了眉头,她没想到路一鸣还承受了这么多的麻烦。
随后,路一鸣继续道:“我当然也要回击,要不然路氏会麻烦不断。不成想,孟氏的投资出现重大失误,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打落水狗的机会,不过我还是留了余地的,主要是孟氏的内部出了问题,我也没想到孟雅舒的父母竟然要她嫁给姓贺的那种人。那个姓贺的已经离过几次婚了,而且几个前妻都没能拿走他的一分钱,而且这个人十分好色,听说还有特殊癖好,所以在圈子里很为人所不齿。”
“那不是羊入虎口吗?”闻言,戴宁不由得蹙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