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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的执念白月光:被刀抵着回答问题
    赵琛恶狠狠的看着他走出了地下室,门又被锁住了,他深知裴景珂不会得意很久了。他和沉婵同时失踪,即使他和家里的联系不算亲密,不会被立刻发现。

    但下个月就是他和沉婵的婚期了,这几天需要他做最后敲板的准备并不少,短则叁天,长则一周,家里人一定会发觉不对。

    裴景珂轻哼着歌走上了楼梯,显然,处理了下面发生的不宜于他享受生活的小骚乱,他的心情变得更好了,轻轻旋开门,抬步踱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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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婵在裴景珂走之后就已经清醒了过来,笑话,她虽然贪睡,但也不是猪好吧,听见他的脚步声一点点远离,她悄悄起身去旋了旋门把手。

    门居然被她旋开了?她试探性的推了推门,居然真的开了,难道是裴景珂忘记锁了?但不应该啊。她犹豫了一会,但还是没克制住自己,抓着手机就蹑手蹑脚的下了楼。

    沉婵本来想直接逃跑的,但是大门上居然被他装了密码锁,她咬了咬嘴唇,随便试了个密码。

    “嘟嘟──”密码锁发出了小声的警报,她瘪了瘪嘴,好吧,她不死心的又试了一个,还是不对。看来只能找个机会从裴景珂嘴里撬出密码了,那么…她又转头看向了刚刚的地下室小门。

    门正虚掩着,她感觉这一路似乎走的太过于简单,但是又抵抗不了好奇心的驱使,于是还是打着微弱的手机里的手电筒走下了门口的楼梯。

    楼梯发出吱呀的响声,但是被楼下传来的巨大锁链声很好的掩盖住了,沉婵把脚步放的更轻,缓缓到达楼梯的拐角处。

    她先是用光上下照了照,地下室的布局依旧没怎么变,拐角过去是一块比较空旷的玩乐处,以前摆过沙发和电视,曾经算是个小型家庭电影院。

    不过现在看来应该是撤掉了,她关掉手电筒,适应了一下地下室的黑暗,寻着锁链的声音走去…

    ……

    沉婵纠结的坐回床上,系统没有回来的她无法探知到此时裴景珂的黑化值为多少,她也不好做下一步,毕竟她隐约听说过,爆表的反派会和常人不同,不同的点主要在于…她会容易有生命危险。

    而地下室…她闭了闭眼,赵琛看上去被折磨的不轻,眼见就是快要死了的样子,虽然她对自己做心理暗示那只是小说中的几段文字塑造的角色而已,但毕竟一条人命,她不可能放任他在地下室里丢掉性命。

    门外传来了哼歌的声音,沉婵当机立断的裹上了被子,背过身去,闭上了眼睛,一副已经睡熟的样子。

    门被轻轻打开,裴景珂走了进来,沉婵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停留在她背上许久,久到她以为他已经发现了自己偷溜下去的事实。

    但是她只能听见一片细碎的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她感觉有一种冰冷的触感贴上了她裸露在外的脖颈,卷带了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是…他的手吗?好像不是,感触要比人的手坚硬的多,沉婵的睫毛开始控制不住的微微扇动,“我知道你醒着…”他的声音贴近她的耳廓,湿热的呼吸让沉婵呼吸一滞。

    既然装不下去了,她也只好是睁开了眼睛,转过身躺平了,这时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横在自己脖子上的冰冷,竟然是一把还沾着些湿润血迹的小巧蝴蝶刀。

    “呼…你…你冷静一点。”沉婵呼吸放轻,控制着不让自己因为呼吸的幅度而让自己的皮肤沾惹上那把刀的血迹──又或者,把自己的血迹也一起沾上去。

    裴景珂脸上甚至还带着些笑,“我很冷静,小婵。”他侧坐到床上,手托着她的腰把她抬了起来,他看着她的眼睛,低沉的语气中充满着温和的蛊惑意味。

    “既然你醒着,那么我们不如来聊聊刚刚…你去哪里了?又看见什么了?”他的蝴蝶刀从她的脖颈上移开了,轻轻抵在她后背,沉婵并不想触碰到后面顶着的刀尖,因此极力的挺起腰。

    这使得她不可避免的贴近了裴景珂,几乎是两人鼻息相闻,呼吸缠绵的距离。她眼中的慌乱很好的取悦了眼前拿着蝴蝶刀在她背上比比画画的裴景珂。

    “说话啊,嗯?”裴景珂充满恶意的眼光毫不留情的上下打量着被他的刀抵到有些惨白哆嗦的沉婵,冰冷的刀身又贴上了她的脊背。

    裴景珂的耐心似乎很不好,“回答不出来了是吗?那我换个问题,为什么要毫无预兆的离开?为什么要报离家那么远的大学?”

    他死死的钳制着她,“为什么不肯和我在一起?明明你也喜欢我不是吗?为什么要在表现出对我的依赖和喜欢后毫不留情的抽身?好像我是一个对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妹妹产生不可见人的卑劣感情的变态一样。”

    沉婵觉得这些问题比上一个还难回答,她努力试图把话题重新掰回去,“我…我去地下室了又怎么样了?你知不知道话说一半天打雷劈,你明明说要带我看,又半路不让我看,弄的我睡不着觉!”

    “况且,所以说你为什么要绑架赵琛?你知不知道他家不是普通人家?你这样万一被他告了被捕入狱了我怎么办?”

    裴景珂的眉毛挑了起来,他眼神里几乎肉眼可见的浮上了一抹疑惑,“你怎么看上去一点也不担心你的未婚夫?”

    “什么未婚夫?那本来就是假的,我跟他演戏来着,你要杀他就杀好了,反正你都不在乎自己,我在乎你做什么,到时候你进了监狱,我就和别人结婚…”

    后面的话并没有如愿被说出来,裴景珂几乎是狠狠的撕咬上了她的唇,堵上了她未尽的言论,沉婵被咬的有些疼,而裴景珂双目赤红的盯着她,一种强烈的占有欲几乎传遍全身,背后的刀刃也离她越来越近了,突然,他把刀收了起来。

    沉婵并不知道他这又是要做什么,但是她也没什么时间思考了,她几乎是被裴景珂半拖半抱的重新带回到了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