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发半年来长长许多,垂下来几乎到锁骨,所以平时上班得在后脑勺扎起一束,不受发绳束缚的发尾自然垂落,堪堪触及制服后领。
段余宁摸着她的头发和后颈,将自己的额头贴上她的额头:“什么时候穿着你那件制服来我家?”
“你想……都不要想,那衣服很难洗的。”
“我还没说穿来做什么,”他搂着翁沛的腰,抽插的动作放缓,亲了一下她,“你怎么想象力那么丰富?”
她躺在沙发上,身上只剩一件睡衣,睡衣的扣子也是全被解开的,双手挽着自己的腿弯,门户大开、任君享用的姿势。段余宁胯下那根又硬又热的阴茎从她小穴里挺进去,插入太深了,将她胸前乳团都撞得晃荡。
她不想跟他继续说荤话,细碎呻吟却总要违背意志,从半开启的唇缝中泄出,手指抓紧沙发上的靠枕也无济于事,靠枕都是他的物品,他享有对这一切的绝对支配权。
于是当身体和意志都陷在他的所有物里,她会迷迷糊糊乱想——这样好像自己也是属于他的。
段余宁的手指撩开她两鬓碎发,轻咬她小巧的耳垂,下身还保持着温柔的抽送,在她耳边说:“你咬我咬的好紧。”
翁沛全身都窜过一阵酥麻痒热,眼里挤出泪来:“你……”
“下面的小穴好乖,“段余宁亲她的眼角,肌肤贴着肌肤:“比小沛乖多了。”
翁沛的小花唇活了一般拼命在吸他的那根东西,她仰起脖子供他吮吻,眼角流下生理性的眼泪:“呜段、段余宁……不要插那么深……”
他的性器挤开层层嫩肉,让火热硕大的顶端在子宫口一下下地磨:“接下来是强奸罪行为定性的哪种说法呢?”
她泪眼朦胧地看向两人结合处,穴口被撑出一个适合他的阴茎插进的入口。
“是……是「插入说」……”
段余宁拔出来又捅进去,让她的呜咽声在自己耳边漾开,他说:“插好久了。”
翁沛抓着他的手臂:“是呃……是……”
“是什么?”段余宁顶弄研磨她的穴心,手指还要去按揉上方的小阴蒂,“讲过的知识点我都忘了,你帮我梳理一遍好不好?”
私处被操干得太舒服了,好像全身都泡在野外温泉里,脚下还时不时会踩到滑溜溜的鹅卵石,酸软从脚底爬上大腿根,又在那受到大肉棒欺负的小花唇边踌躇不前。
段余宁这个人太坏了,只要干得快一点她就能高潮,可他偏要慢下来。
翁沛暗暗掐他的手臂,反正也没什么力气,哭喘着重复自己说过的话:“进门的时候,你碰到我……”
“用什么碰的,碰哪里了?讲仔细一点。”
“用……”她眼角又烫又红,欢愉之际,说话都像叫春,“用阴茎碰到我的……我的阴唇。”
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会打熬整夜,小手摸着他胯下阳物,颇有兴趣地告诉他,私处相互摩擦的这个行为归类为「接触说」。
第一次在床上做的,段余宁戴了套,她天真地勾着他的下巴:「段小宁,这个呢,就叫"戴套说"。」
干到深夜终于结束,安全套里摘下来都是白浊。
年轻人精力充沛,段余宁的不应期很快过去,又把她的身子翻过来重新插入那个温暖的小洞。
翁沛都快睡着了,被他硬生生操醒的。
段余宁蹂躏着小嫩穴,振振有词:「我学习过程中有点强迫症,喜欢一次性全部了解吃透。」
翁沛被他的性器钉在床褥上,抽泣着告诉他有关的第叁个学说是“插入说”。
至于第四个学说,就是“射精说”。
这叁个字从翁沛口中说出,已经是凌晨两点多,段余宁抱她去洗澡,浴缸里放满了热水,她往水中沉了沉,被段余宁捞起来。
“段小宁,”她红着眼睛瞪他,“不怕唧唧坏掉吗?唧唧也会累的,一晚上都在操来操去。”
“没有操来操去,就操你一个。”
她都把头埋到他胸膛:“好了,我知道了,你别说了……”
段余宁帮她把体内的精液弄出来,她坐在浴缸里就开始打瞌睡,脑袋搭在他肩窝里,眼角被情欲和热水蒸得粉红,他的手指拨弄着她嫣红唇瓣,她也毫无察觉。
让人忍不住想亲吻。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轻轻说:“小沛最乖。”
早上六点五十分,翁沛被生物钟叫醒,摸到身边睡着的年轻身躯,支起身来怔了怔。
“段余宁,”她慌张地把他摇醒,“段余宁,你还走吗?”
段余宁伸手揽她入怀,把下巴搁在她的头顶。
“不走了。”
她听见他胸腔里稳健有力的心跳声,莫名湿了眼眶。
周末这天上午,裴燃来看滕书漫,终于摸到了她的肚子。
滕书漫说:“没事你可以走了,”顿了顿,又道,“姐姐又生病了是不是?”
裴燃神色一黯:“她没什么大碍,”看到滕书漫站起来,连忙也跟着站起,在身后用双臂虚虚环住她不再纤细的腰身,“你走路要小心,家里怎么这么多硬壳书,我总怕你磕到碰到……”
滕书漫摆摆手:“你快走吧,我这里不需要你。”
转向沙发上翻地图册的翁沛,她态度就柔和许多,“小沛,你看一下我的手机是不是忘在那边了?”
“好像是的。”
八个多月的身孕,她弯腰行走都不大方便,翁沛把膝上的地图册拿开,捡起沙发上的手机走过去递给她。
滕书漫刚想接过手机,裴燃瞥见了,问道:“漫漫,手机屏幕是碎了吗?”
“没碎,保护膜碎了而已,”滕书漫皱眉,“你到底走不走?”
裴燃脱下自己的大衣,抽走她手上的手机:“我给你换一张屏幕保护膜。”
“脑子有病……”滕书漫连手机也不想要了,直接回房去休息。
翁沛默默举起地图册挡在脸的正前方,笑到肩膀颤抖,东歪西扭。
不料裴燃走过来,就在她对面坐下:“你笑什么?”
“看到一则幽默笑话,说以前有个对贴膜很在行的总裁……”
裴燃把衬衣袖扣解开,袖子挽到小臂上,开始认真地拆手机保护膜:“你就别挖苦我了。”
翁沛给他找了备用的保护膜,自己的手机铃声也响了起来。
是陶珩悠打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