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浓、冷欢、西门雪、黄芪,四名女子提着礼品,下了车。
她们个顶个漂亮,算是春花秋月,各擅胜场。
这样漂亮的女人,阮老黑只有在年画里和电视上见过。
毛雪芹也很震撼。
她们是谁?
“嫂子!”阮阿鱼欢快的迎向冷月浓,又跟西门雪、黄芪、冷欢打招呼。
“阿鱼。”冷月浓笑了笑。
“你们,怎么都来了?”看到一下子来了四个,阮阿鱼有点意外。
冷月浓冲着萧可方向努努嘴,“你海哥要来看你,我们也顺便过来看看你长得的环境。”
“还不错呢!”黄芪看向海边,“房子很漂亮,而且面朝大海,你不说,我都不信这是个渔村。”
阮阿鱼笑道:“那是因为这些房子都是新建的,因为那个海啸毁了原本破破烂烂的村子。”
“看来灾难有时候也不是一件坏事。”冷欢说。
“不。”阮阿鱼摇头,“有人失去了至亲,已经不想活了。”
“啊!”听到这话,冷欢惊呼,“对不起。”
阮阿鱼摇头淡笑:“快进屋吧!”
走近了些,阮阿鱼随口介绍,“嫂子,小雪,黄芪,欢欢,这是我爸妈。”
“叔叔阿姨,谢谢你们。”冷月浓鞠躬道。
“哎呀,快进屋,进屋慢慢聊。”
七八个人先后进到客厅里,坐在沙发上,阮老黑两口子马上给萧可等人倒茶。
冷月浓道:“叔叔阿姨,赶紧别忙活了,否则,我们要过意不去了。”
“哪里哪里,真是请都请不来的贵客啊!”毛雪芹笑着说。
宾主坐定,重新介绍。
阮老黑两口子才知道,只有一个是萧可老婆,其它分别是小姨子,干妹妹,女徒弟。
关系挺复杂,相处很融洽。
四个女孩都叫“叔叔阿姨”,阮老黑、毛雪芹就是陪着笑,笑得面颊发酸。
本来准备数落“忘恩负义”的萧可来着,现在早忘了。
冷月浓再次起身鞠躬,动情的说:“叔叔阿姨,多谢你们在我丈夫落海失去记忆的时候,收留并且照顾他,这份恩情,我会铭记一生。”
“不用不用,”毛雪芹摆手,“言重了言重了,事实上,阿海帮了我们很多。”
阮老黑点头:“这话不假。”
“这也算是难得的缘分。”冷月浓笑笑:“我也不知道叔叔阿姨的喜好,就随便准备了一点东西,不知合不合你们的心意。”
“不用不用。”阮老黑看了眼礼物,精美的包装让他挪不开眼睛。
“那啥,太客气了。”毛雪芹有点难为情。
阮阿鱼也道:“哥,嫂子,你们来看我,我就很开心了,还带什么东西。”
“跟我无关。”萧可微笑看着冷月浓,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准备的。
真是个有心的女人!
“这都到饭点了,这样,我去做饭,大家凑合着在这里吃点。”毛雪芹起身道。
“妈,我帮你。”阮阿鱼说。
冷月浓四个没有起来,她笑道:“阿姨,不是我们不想帮忙,实在是不会,跟进厨房,只能添乱。”
冷月浓落落大方,毫不做作,一看就知道是大家闺秀,那温和的笑容,也让毛雪芹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很舒服。
“几位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户小姐,还是我来帮忙吧!你们等着吃就好。”萧可站起身。
“海哥,不要了。”阮阿鱼将萧可按在座位上,“我和妈妈就可以。”
“阿鱼,让你海哥帮阿姨吧!你领着我们转转。”冷月浓说。
“那……好吧。”阮阿鱼看了眼萧可,又看看父母,然后点点头。
五个女孩结伴出门去了。
萧可在厨房里给毛雪芹打下手。
毛雪芹有点过意不去,“阿海。”
“阿姨你说。”萧可将土豆和豆腐皮切得细如发丝。
毛雪芹一脸慈祥:“阿姨知道你是个了不得的大人物,让你帮厨,多不好意思?”
萧可笑笑:“什么大人物不大人物,在这里,我只是阿鱼的海哥。”
“阿鱼认识你,也不知道是……”
毛雪芹想说“不知道是好是坏”,当着萧可的面,又说不出口。
“我会尽到一个兄长的职责。”
“对你我很放心,可是阿鱼那边……”
“我会好好跟她说的。”
“欸。”
“小子,你出来。”
阮老黑在厨房门口叫萧可。
“干嘛!”毛雪芹没好气道,不喜欢他对萧可的态度。
对于这个差点成为女婿的人,毛雪芹是打心眼里喜欢的。
奈何他早已有了老婆。
“我们两个爷们儿聊聊,你安心做饭,甭管。”阮老黑摆手。
“叔,啥事?”萧可在客厅沙发上坐下。
“一个老婆,一个小姨子,一个干妹妹,一个女徒弟,你小子还能更嘚瑟一点吗?你还有啥?”阮老黑一脸鄙夷。
萧可摇头苦笑:“我还有一个女徒弟,几个姐妹,不过这次真不是带她们来显摆的,原本,只是我跟月浓过来,她们三个非要跟过来凑热闹。”
“小姨子我都不想说,你跟那个干妹妹、女徒弟都不清不楚吧!”
“嘿嘿……”萧可笑着摇头:“你是羡慕还是嫉妒呢?”
“我呸!”
“截至目前,我们还是清清楚楚的。”
“唉!”阮老黑叹了口气,“阿鱼怎么会看上你这个花心大萝卜!”
这一次,萧可的笑容有些落寞。
客厅里陷入沉默,厨房里传出菜香。
门口响起喇叭声。
释大龙下车,提着米面油和烟酒,搞的跟慰问员工似的。
萧可笑了。
“哈哈哈……萧先生,听说您来,我就来了,您不会生气吧!”
“不会,你有心。”
“嗨!”释大龙放下东西,摆摆手,然后看一眼厨房方向,说:“好香啊!”
“释门主来了,今天吃汤菜,释门主凑合吃点。”毛雪芹走出来说。
“哎呀,这怎么好意思,我就是过来见萧先生一面,要不算了。”
释大龙嘴上这么说,却没有挪步子的意思。
萧可看着阮老黑:“这是我叔家,怕是不方便。”
“那……”
“那什么那呀!”阮老黑一把拉住释大龙,“释门主也不是外人,只要不嫌弃,咱们喝两盅。”
“怎么会嫌弃,就怕叨扰了。”
这么说着,就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