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这人不是权贵,那么他们就没有了顾及,不是皇家人的话,那么就只有两个可能了,一个是哪个大家族的公子哥,另外一个就是无名小卒,因为某些原因跟南宫家有了牵扯。
那些人在心里边再三衡量了一下,觉得后边一个的可能性会比较大一些,为什么要这么说呢!因为他们将江湖中比较有名的世家跟门派在脑中过了一遍,并没有得到有关于眼前人的消息,一丁半点都没有,那么接下来不管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都是要站在三皇子那边了,从言语之中,他们也能够看出三皇子跟对方是不对付的,即使三皇子没有标明,但是大家都不是傻子,都是能够懂得的,能够在这江湖中生存,又有哪个人不是人精呢!
三皇子相当满意那些人的识时务,他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这些人就已经站在他那一边了。
这些人开始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起了玉君澜来,虽然言语之中没有太多的咄咄逼人,但是从言辞之中就能够听出对玉君澜有意见。
对于这些玉君澜肯定是不在意的,南宫焰倒是很愿意等着这些人被打脸,一个不说,一个也不点破,很容易就让那群人见风掌舵了,但是这个时候,有那么一个人可以站出来,这人就是田韵雪了。
自家夫君被人欺负,她又怎么可能当做没听到呢!那三皇子也是厉害,轻易的拉拢了这群人,让这群人给他冲锋,他只开了个头,然后就坐在后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旁观了,这还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呢!
“皇兄,上次你差人送来的见面礼,韵雪很喜欢,还未来得及道声谢,今儿正好碰到了,韵雪就以茶代酒,感谢皇兄的一番好意。”
田韵雪说着拿起一旁的杯子对三皇子躬了一下手。
田韵雪说话的声音并不是很大,但是她话中的皇兄跟见面礼两个字很轻易的就将众人的注意力给拉了过去,也停止了对玉君澜的讨论。
要说这些人怎么有这么大的胆子,基本上还是因为南宫焰的放任,因为南宫焰并没有阻止啊!不管怎么说,那玉君澜都是他的贵客,只要他开口的话,即使有三皇子在,他们也不敢说一句对方的不是啊!但是那南宫焰并没有阻止,所以就助长了这群人的趋势。
田韵雪的话让大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众人的视线更是在她跟三皇子之间扫视着,虽然明面上没有说些什么,但是在心里边都已经开始猜测了起来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这女子喊那三皇子一声皇兄,那么就说明这女子不是公主就是某个皇子的妃子,不然的话,就不会这么喊了,如果他们所想的没有错的话,那么那女子刚才还跟被他们议论的那个男子关系亲密,是不是说明他们之间有着什么关系?
如果真的是这个样子的话,那么就说明对方不是皇子就是驸马,不管是哪一个都能够让他们吃一壶了,只是话说回来,那三皇子为什么又是一副不认识对方的样子呢?不管是公主还是皇子,都是自己的弟弟妹妹啊!没有可能会不知道,千万不要说三皇子是故意在耍着他们玩的?
想到这些的人,浑身开始冒起了冷汗来,刚才他们都说了些什么?对方应该不是一个记恨的人吧?不然的话,不管是哪一种身份,都可以让他们死去活来好几次了。
到这个时候,他们大概是知道了三皇子的用意了,他们都被当枪使了,将对方给得罪了个彻底,要想明哲保身的话,那么肯定是要寻找三皇子作为自己的庇护的。
现在是即使不愿意,也不得不跟对方绑在一条线上了。
三皇子一直都没有正眼去看田韵雪,因为他没有想过对方会站出来,在心里边对玉君澜就更加不耻了,自己不站出来,还要一个女人给他出头,这还算什么男人啊?就这么一个男人竟然让那么多人忌惮?这简直就是一个笑话,特别是他的父皇,还整天疑神疑鬼的。
大概是因为玉君澜消失太久了,所以才会让那些人减少了对他的忌惮,这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一个人的威名肯定会伴随着他的消失而渐渐变淡。
就因为这一点,所以这三皇子才会忘记了曾今自己是多么惧怕对方,不仅是他一人,其余不管是皇子还是达官贵人都是如此的,没有一个人敢跟对方作对,因为对方的铁腕手段,是他们承当不了的。
只要名字一出,就能够止小儿啼哭,这可不是说着笑的呢!
时间真的是一个好东西,随着它的推移,任何事情都会轻而易举的被淡忘。
田韵雪都说道这个份上了,那么三皇子在装傻的话,那么肯定是不行的。
三皇子拿起杯子轻轻搓了一口道:“弟妹能够满意是最好不过的事,皇兄还深怕送错了东西。”
这一声弟妹已经很好的说明了对方的身份,不是皇妹,而是弟妹,说明对方并不是一个公主,既然不是公主,那么就是某个皇子的妃子了。
这下他们死的就更惨了,得罪了皇子,还不知道是哪一个,转念一想,好像也没有那么差,因为他们至少还有一个三皇子可以站边啊!不管怎么样,都是皇子的情况下,三皇子排在前,对方排在后,而且三皇子还是当今最受宠的一个皇子,那就说明这个三皇子很有可能就会成为太子,以后就是皇帝,跟着他是没有错的。
这些人也只能够在心里边如此的安慰自己了,因为没能够找到更好的理由了。
“皇子殿下,刚才多有得罪,请恕罪……”
这墙头草吹的好,一下子又倒边了。
“所诶不知者无罪,皇子殿下宽宏大量,肯定不会跟我们一般见识的……”
有一个人起头,那么其余人立马就赶紧跟上了。
而且这话说的相当的无耻,什么叫做不知者无罪?这是谁规定的?这么一个大帽子给盖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