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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不掉她(H)
    付长川缓下动作,改为慢慢地戳刺,手指撑在穴口一点一点地拓成各种形状。他感受着成素的身体深处的柔软与紧致,又想到只有他到访过这处密地,只有他尝过这般销魂滋味,以后也将只有他能与她亲密到两人之间的距离为负。

    这样想着,付长川的胯下怒胀了几分,硬邦邦的被浴巾箍住,欲望叫嚣着不满正在努力地顶出,白色的浴巾都被顶出了它的模样。

    他深深呼吸着,空出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胯下,修长的手掌隔着浴巾抓住自己的硬挺稍稍抚了抚,以安慰有些迫不及待的欲望。

    “呜……”成素被快感夺走了理智,根本无暇顾及付长川,更察觉不到他的难耐,反而伸手摸上了被冷落的双乳,自己又揉又捏,带着哭腔求道:“老公、快、快一点……”

    付长川看着成素如雪的肌肤上泛红,乌亮的长发披散开来,精致俏丽的小脸此刻变得妖冶,殷红的双唇不断地溢出呻吟。她自己把玩着胸前的一团软绵,莹白的指尖一点也不怜惜地掐着乳尖,乳珠被掐得又红又肿,雪乳上也满是痕迹,有之前付长川留下的,也有她自己的。

    见此美景,付长川胯下的狰狞非常不满,隔着浴巾得不到纾解,于是他便一把扯开了。欲望终于得了自由,在空气中挺立跳动了两下。付长川轻喘着覆手于上,握着自己的性器上上下下地动了起来。

    他的另一只手还埋在成素的体内,就这样跟着在成素体内戳刺的频率,自己撸动着那根硬挺的肉茎,想象着自己此刻就在她的体内……

    “呼……”付长川的轻喘勾回了成素的注意力,她迷蒙地看向付长川,就看见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着自己的欲望正在一下又一下滑动,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握着顶端的圆硕,手指勾挑着敏感的沟棱。而他的另一只手隐没在她的身下……

    “老公……”成素朝付长川伸手,眨了眨眼睛,娇声道,“我、我也帮你……”

    她探着手,有些艰难地够到了付长川的小腹,她的细嫩的手指在他的紧实的腹部摸了几下,这才去抓他的硬挺。付长川见她的手不够长,自己半跪而起,朝她的手靠了几分,然后带着她的手将他的性器抓握在手中。

    付长川带着她动了几下后就松开了,让她自己玩着。他低头看着越靠越近的两人的性器,他的手指捣弄着她的花穴带出晶亮的蜜水,她的漂亮的手指贴着他丑陋的狰狞沾染上从顶端溢出的透明情液。

    “呃……”两人一起喘息着,付长川又加了一根手指,将成素撑得满满当当的。

    成素轻眨了一下眼睛,眼角有颗晶莹滚落,慢慢没入了她的鬓角。她整个人就像沐浴在热水里随波逐流,情朝一波一波迭加,最后汇聚在身下爆发,花穴筋挛着喷涌出一股股粘腻的花蜜。

    她脱力地松开了付长川,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付长川再也等不了了,起身拿出避孕套替自己戴上后,架起成素的双腿放在肩上,扶着自己的粗长对准了松软的花穴入口,一个挺腰就将自己送入了深处。

    “啊……”成素惊喘着踢了一下腿,却被付长川牢牢地锁住。他开始律动,随着他有力的腰腹轻摆,粗长的欲望在成素的腿间进出,湿濡的花穴含着他,发出咕啾的水声。他渐渐发力,将原本还留在外面的叁分之一猛地捣入,直至他的胯骨撞上成素丰盈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声响。

    “嗯啊……啊……”成素的双腿绷紧又松开,又绷紧,脚尖因为用力而发白,她的双手按在付长的大腿上,男人因为发力大腿的肌肉鼓起,硬梆梆的。当他肏得太深太用力时成素软绵绵地推拒两下,但是男人犹如一块巨石纹丝不动地压着她。

    两人此刻的交融难解难分,付长川完全占据着成素,而成素被他所填满。两人的完美契合所带来的无上快感在这世间是无可替代的。

    “呜呜……付长川……”快感至巅峰到了一次又一次,成素失控地抽搐挺动着腰腹,她紧紧裹挟着付长川让他进退两难,他咬牙发力在紧致的软穴里驰骋,一遍又一遍地体味着她的甘美。

    房间里的灯亮了大半夜,床上的两人交缠不休。女人哭吟着高潮了一次又一次,身上的汗水与身下的淫液打湿了大半的床单,留下深深浅浅的印记。男人似是不知疲倦,抱着女人嫩滑的娇躯爱不释手。

    地板上还躺着两个用过的套子,打着结,浓郁的白浊被无情地留在了里面,但是空气中还飘着淫靡腥涩的气味。

    ……

    酣战结束时,成素脑袋发晕,沉得抬不起头。即使性爱结束多时,她的身体依旧保持着敏感,付长川的手只是轻轻放在她的手臂上,她就打起颤来。

    “不要……”成素只能从喉间挤出细弱的声音,因为哭吟她的喉咙干得发疼。

    “不碰你了,起来喝点水。”付长川抱起软绵绵的成素,将温水送到她的唇边,补充她刚才在床上流失的水分。

    成素乖乖地就着他的手喝了半杯水,然后撇开头不想再喝了。付长川没有继续喂,自己仰头将剩下的半杯水喝完了。

    付长川将两人打理干净后,拥着成素在他自己动手整理好的床上躺下。黑暗中他在脑海里描摹着成素的容颜,怀里的人儿光溜溜的身体如暖玉般滑手,她贴着自己的胸膛乖巧地蜷着,双手放在脸颊旁已经入睡了。

    他顺了顺成素铺到他枕上的长发又理了理她额角的碎发。

    最后忍不住埋进她的颈间,深深地嗅着。

    他想,成素真是一朵罂粟花,他是戒不掉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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