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之前南宫老头在那会议上一番慷慨激昂地说着那些话,但是说他的心里不慌那是真的。
尤其是在那会议上慷慨激昂的演讲过去之后的情绪消散之后,那一股惶恐的情绪就直接升到了南宫老头的心中。
他有些害怕。尤其是看到老张头死的那个位置,他是真的害怕了。
南宫老头他并不怕龙国的那一位,在他的心里面,龙国的那一位早就构不成什么威胁了,甚至南宫老头是有信心在短时间内就将那一位给冲击下来取而代之的。
不然他也不会选择在那派系的会议上那一番慷慨激昂了。
他南宫,可绝对不会轻易地给在场的画大饼。
他也知道,这一番的行动是真的让所有的派系都赌上了身家性命,如果真的是随意地画个大饼的话,那些派系也不是傻子,根本不可能那么爽快地就答应他的计划。
国外的资本?
虽然南宫老头对国外资本的力量并没有很清晰的一个认识,甚至没有过多地直接交锋,毕竟他们很长一段时间都处于合作状态。
而正是这样的一次合作,才使得那南宫老头做出国外资本不足惧的判断。
也是他在考虑所有战略的时候,几乎没有把那国外资本的威胁给考虑进去的原因。
而要说起那首都张家的话,南宫老头更是不恐惧了,因为没有老张头的首都张家,在南宫老头眼里,连屁都算不上。
而真正在南宫老头感到惶恐的就是那秦艺。
他太害怕那秦艺了,他这次可以说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在那秦艺的底线上面试探。
先是绑架了他身边最为重要的宁伊雪。
虽然他绑架那宁伊雪是为了束缚住秦艺,但是他也知道,秦艺那样的,束缚和激怒,往往就是在一念之间。
只要一个操控不好,这束缚将会成为让那秦艺彻底暴走的因素。
所以南宫老头在绑架来宁伊雪之后,尽量地不去做些多余的事去威胁那秦艺。
南宫老头心里面清楚得很,那威胁就是激怒。
可是,这最近最大的变数就是那老张头死在自己的房间中。
说句实话,他是没有想让那老张头就这么死掉的,一个是他确实是自己的战友,另一个就是无比清楚这老张头对于秦艺的重要性。
这老张头一死,秦艺究竟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他甚至能够完完全全地猜到。
他甚至能够看着那老张头死的位置,就可以想象到秦艺暴怒的姿态,甚至能够想到那秦艺已经杀上门来要取自己的命的样子。
一想到秦艺的那个姿态,南宫老头的脸色就变得无尽的发白。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得罪了那老天,居然就在这自己谋划好一切的途中给自己来了这么大的一个变数。
就只是秦艺这个变数,足够让南宫老头害怕地一瞬间没有再说任何的话。
此时南宫老头的大脑不断地在转动着。
他在思考着着局势地不断的发展的情况,他想要那详细的局势分析来宽慰自己那颗因为想到秦艺就开始不断地跳动了的心脏。
他实在是太害怕秦艺了。
他的害怕完全不是没有道理,因为那秦艺确实有这样的实力让他感到恐惧,毕竟那是已经站在了世界巅峰位置的男人。
如果那个家伙真的带着无尽的怒火上门来的话,他的势力,就如同一张白纸一般,一戳即破。
不要说什么财富和人脉了,就连那性命都会尽数地丢弃。
就在南宫老头一阵地担忧的时候,忽然那派系中有一个人好死不死地忽然出声问了一个问题。
那个问题就如同一根刺哼哼地扎在了那南宫老头的心中。
“南宫,我们是不是忘了一个人,就是那个和老张头走得很近的那个秦艺……他……如果进入到我们势力的争端的话,会是什么样的情况?”
听着那个问题,南宫老头差一点就迅速破防了,他心里面清楚,这个事情不解决掉的话,在场的所有人都不会罢休的。
甚至刚刚好不容易掀起来的情绪都会被这一个问题直接击溃。
可是,这究竟该怎么去给在场的所有人解释?
他自己现在都没有足够的理由来说服自己那秦艺不会成为这最后的博弈中的变数。
他自己都还不能够说服自己,那秦艺他不会插手他们的事。
他甚至刚刚只是看到那老张头死亡的位置,就差一点被秦艺暴怒的模样给吓到直接跪下。
南宫老头心里面很清楚,自己的后背已经湿透了,如果不是他所处的位置让那些所有派系的所有人都无法看到他的后背的话。
恐怕这整个士气都要衰退下去了。
“呵!那秦艺算个什么东西!就算是他真的出手了,没有了老张头的支持,那首都张家也不可能给他之前相同的位置和资源,那一个秦艺能够做什么?!”
就在那南宫老头还在感到一阵惶恐的时候,有一个派系的人忽然大声地说道。
此时那个人已经因为喝了一些的酒,再加上之前的情绪的加成,所以也有些彻底地兴奋了。
恐怕在那个人的眼中,没有任何一个人是值得畏惧的。
“不是,那秦艺可是很能打啊!”
这时候,有见识过秦艺的实力的人也缓缓开口道。
“是啊,秦艺是……”
派系中也开始在围绕着秦艺开始展开了讨论。
“妈的!能打能有什么用?!他能把我们所有都杀了吗?!”
之前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直接咆哮着说道。
听着那人的话,所有人都陷入了一阵的沉默。
因为那秦艺似乎是真的可以把他们所有人都给弄死的。
“呵呵,那秦艺不敢的,我们这么多人,他就一个人,我们还有一堆的护卫,不可能的。”
“是啊,而且我们这些人,就算是那一位都不敢把我们都杀了,我们如果死了,那对龙国来说就是混乱的开始啊!”
随着那个人的话音落下,那南宫老头顿时就觉得脑中一阵清明,那一阵惶恐的感觉就这样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