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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替我堵住(微H)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一和哥接吻,内裤就会变湿,忍不住想夹腿或者夹其他可以充塞大腿内侧的东西。私下上网查过,说这是女生性兴奋的表现。

    关于性——我怎么也想象不出高瓒赤身裸体或暴露性器官的模样,以及他以后会如何使用那种东西去做爱,和谁做爱。只要我一胡乱遐想这些变态的事情,心口就转而火热发烫,嘴里不断分泌口水,内裤久湿不干。整个人简直陷入了欲望的泥潭。这实在太糟糕了。

    明明一开始,还只是接个吻就满足得不得了的傻蛋啊……。

    而我梦见哥伏在我身上喘息,已经到了高一结束后的暑假。醒来时天还没亮,看时间才六点左右,光投进窗户,房间里一片灰蒙蒙的暗蓝。我伸进被窝往下探,内裤里里外外都是黏腻的湿凉。

    下床脱掉它,才弯腰把干净的内裤拉到膝盖处,房门突然就被打开,我扭头看去,哥正站在门口盯着门把手发愣,抬头望见我下面赤裸的样子,他手里的空调被滑到了地上,我新换的内裤也是。

    “你怎么又不锁门了?快穿上。”高瓒移开目光,声音有点虚。

    我套上内裤,站起来,睡裙从腰腹落下来遮住了小腿以上部位。

    “你要干嘛?”我反问他。

    “你的被子在我那儿,我起来上厕所就顺便拿来了。”他看我衣衫完整,松了一口气,捡起被子拍干净了还我。

    我接过来的同时也顺便握住了那只手,将他拉进房间,一面锁住门,一面说:“既然都顺便了,那再顺便和我一起睡会儿吧,哥。反正爸妈他们都还没起,不怕。”

    “……行,陪你睡一会。”高瓒不由得一笑,半推半就地和我一起上了床,无奈道:“现在可以松手了吧?”

    “不松。”我盖好被子,躺了没多久,下身再次变得沁凉,我恶趣味使然,便拉着哥的手往下走,掀起睡裙,慢慢走到我大腿之间,拢着他的手,让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全都按着我。

    “哥,手指湿掉了对吗?那里一直在流水,你看我才刚换的内裤这么快就又湿了,真是麻烦,不然你帮我用手堵住吧。”我忍着痒循循善诱。

    高瓒似乎听出我的声音不同往日般跳脱,因为他的手指轻轻按在我内裤上,一块薄薄的布料根本阻隔不了指尖陷进去的力度、温度,过电似的麻痒令我禁不住发颤。

    他一怔,垂下眼睫,几根手指循着布料湿腻的区域摩挲,像是在描摹我那里的形状。内裤被浸湿,紧紧与我身下流出液体的地方贴合,有些闷不透气的难受。他的指尖越在上面抚摸滑动,内裤越被我那里用力吸附着,甚至想把他的手指也吸进去。

    “……为什么会流水,高虹?你那里又不是水龙头。”高瓒抽回手,捻了一捻那几根触碰过妹妹私处的手指,湿腻腻的,他眼里显出困惑。

    困惑。又是困惑。高瓒有很多次露出这个表情,但每次的意味都不相同。有时是纯粹的困惑;有时却带着艳丽的诱惑,正如此刻。

    我徒生一种把他推倒强上的冲动,看看到那时他是否还会露出这种表情。不过,之前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我哥一直都喜欢「装模作样」呢。

    “不知道,你帮我看看。”我故作不知,脸皮厚得很。

    “会不会越堵越多?”高瓒坐起身,掀开被子。明明都有所动作了,还在问我。他抬起我的一条腿,刚把我内裤褪到膝盖处,门就被从外敲了两下。我登时觉得这条灰色内裤逃不了被打断的命运。

    是妈在外面喊我,现在大概到她平时起床的点了。

    她一会儿问我醒了没,等下要不要吃早点,一会儿又问我听没听到动静,怎么高瓒不在他卧室里,一会儿又说起来了要记得打扫卫生。

    门上了锁,高瓒只在门响时顿了顿。妈在门外边叨叨絮絮,他在门里脱我内裤,褪到脚踝后再也不管,说了一声:“那哥真开始替你堵了哦。”说完,嘴角又不禁牵出一丝嘲弄的笑。

    没有半点阻碍,他的手指慢慢抚了一下我腿根内部的软肉,然后滑到凹陷的穴口,中指指尖点在穴缝处,轻轻一压便毫无预兆地陷了进来。

    而我正在回答妈的话:“早点不吃啦……啊……我也不知道哥去哪了啊,可能去跑步了……嗯……”

    “卫生我会打扫的……啊……”

    哥好整以暇地听我讲话,我说话时他不插进来,停顿时就插,我不得不捂住嘴去呻吟,生怕在妈那里露出破绽。

    他手指插入的频率很低,速度也慢得不行,有几回不小心打滑,在穴口处钻磨了片刻,磨出微弱的咕叽声。可每一次都深深嵌入我体内,异物侵入的火辣疼痛感,伴随着凉丝丝的搅动,最后与我穴道温度融为一体,化作无法满足的空虚。我挺起腰腹下意识地想要追寻充实,如果追寻不到,心中则会失望难耐。只有等下一次手指再插进来,给我酥麻的快感。

    这种快感让我神志不清,嘴里甚至发出了自己很厌惧的、隐忍的媚俗呻吟。连妈到底还在没在门口听着都顾不上了。

    同时我也认同高瓒的话——那里的水的确越堵越多。我感觉到有什么滑到了尾椎骨那里,而高瓒整个手指都是湿漉漉的,插进来,又带出水丝。

    ……

    高瓒整个过程都扮演着帮我抒发欲望的工具人,我想,那他呢?他有没有欲望?我趁着他停手的间隙假装不经意看去,高瓒正静静捻着手上的水迹,最后伸出舌尖微微一舔,马上回过神,笑着问我:“还要堵吗,高虹?”

    我说:“不要了。”

    窗外灰蒙蒙的蓝退去,天光在一阵渐弱的喘息中渐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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