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需要，担心犯人会因为我们的审讯做出一些激烈的事情。”左边那个警察摇头无奈道，这是常规程序，而且审讯的时候肯定得拷着，不然情绪激动的话那他们可就惨了。

    “这一次我不跟你计较啊，不过我还是得警告你。”杨不悔有些生气，伸出手指指着那个警察说。

    “我的朋友绝对不是犯人，如果是犯人你们根本没必要审讯了，她现在顶多就是一个嫌疑人，不要把屎盆子乱扣人头上，不然我可跟你没完。”

    “知道了，很抱歉！”那警察带着歉意点了点头，他很虚心地接受了。因为杨不悔这话确实说的没错，他是不应该在措辞上这么不严谨的。

    犯人和嫌疑人还是区别很大的，犯人就是直接指她是犯人，这是很带侮辱性的词，因为司空万月不是犯人，这样说绝对是不尊重她，直接把她和犯罪圈到了一起。

    而叫嫌疑人的话就是尊重她了！

    “行了，跟我去停尸间吧！”吴佳华拉着杨不悔的手就走。

    司空万月看了看两人后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后也跟上了，谁都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走到没人的通道后吴佳华松开了杨不悔的手，自己走着，这让杨不悔有些楞，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因为他还在享受着她小手的柔软呢，他心里都浮想联翩了，结果居然马上就放开了，这就好像他裤子都脱了，就给他看这个差不多意思。

    不过杨不悔也没强求，牵个手可以，深入的话那就算了，深入不起，家里有人呢！

    “你还真是可以啊，都不给我留点面子，在我面前都直接就训我的人，你让我这个局长以后怎么做啊？”

    吴佳华在前面一边走一边抱怨着，她发现现在杨不悔是越来越嚣张了，她好歹也是局长，不再是以前那个小警察了，但是杨不悔却还是和这样，把她当成那个小警察了，一点都不顾及她的。

    “不是没顾及你的面子，我只是实话实说，那个警察确实不能这么说啊，而且我要是不说，我那朋友不也是没面子吗？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一下吧？我下次请你吃饭？”

    杨不悔赔笑地商量道。

    “不行！”吴佳华想都没想，马上就拒绝了，这让杨不悔有些惊讶，他没想到请吃饭都不能让她消气。

    “两顿？”杨不悔伸出了两只手指。

    吴佳华想了想，似乎想到了可口的美食不由得咽了咽口水，然后伸出三根手指看着杨不悔认真说:“三顿才行！”

    “行，三顿就三顿，你还能够吃穷我不成吗？”

    杨不悔一脸无所谓道，三顿饭博得美人一笑，这已经赚了，而且自己做错事了，应该负荆请罪的。

    “她怎么也跟来了？”吴佳华回头的时候看到了杨不悔身后跟的人，分明是司空万月，但是她为什么来这里了？按道理说她不是应该回家吗？而且她一个女人不害怕死尸吗？

    杨不悔回头看到司空万月的时候也是很无奈，然后叹了口气:“不瞒你说，死的人里面有一个是她爸爸，然后另外两个是她爸爸朋友。”

    “哦，家属的话没问题，一起来看看吧，不过别乱动东西，不然我就不让你们看了！”

    吴佳华明白了，她点了点头同意司空万月跟着他们了，毕竟是死者家属，有这个看望的权力的。

    司空万月没有说话，一直盯着她，看得吴佳华毛骨悚然，她都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一直盯着她看，好像她欠她几百万一样。

    不过她也没有理司空万月，毕竟人家不想说话，不爱搭理她，那她干嘛还要自己去献殷勤呢？

    三人一起来到了停尸间，里面有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他们正在检查尸体，其中一具就是司空万月的父亲，不过还没开始检查，因为他也很头疼这应该怎么检查，这种死状他根本没见过，无从下手啊！

    “局长！”几个人看到了吴佳华来了都礼貌地叫了一声。

    “你们先出去吧，待会我再叫你们进来！”

    “好！”他们都放下了手上的手术刀，骨锯等等解剖的东西出去了。

    三人来到了司空天旁边，除了杨不悔，其他两个人都是很不解地看着司空天，毕竟死法真的太怪异了，他们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死人。

    司空天的血管都会浮现在皮肤上的，不管是粗的还是毛细血管，而且变得很大，像是要炸裂一样，但是还是没有，整个人看上去像是被无数的红色虫子贴着一样，确实很可怕。

    而司空天的双眼都流出了血色的泪，因为眼睛上的血管特别多，而且眼睛不像是皮肤，血管会裂开，流出血来。

    这就是为什么叫泣血人的原因，哭出来的都是血。

    “因为什么而死你知道吧？”吴佳华看着杨不悔问道，她看杨不悔这么沉着，没有任何意外的样子就知道杨不悔肯定是知道死亡原因的。

    “知道，不过你想知道吗？”杨不悔不解地看着她问道，他确实是知道，但是就是不知道吴佳华想不想要知道了。

    “先别告诉我，我先问问再考虑要不要让你告诉我，是不是人做的？”

    吴佳华小心翼翼地试问道。

    “不是，只能算半个人！”

    “那算了，这种事情只会成为尘封的文件，我就不问了。”吴佳华听到不是人做的就下定决心不打算再打听下去了，因为她明白最好是别再打听下去了，不然肯定会挖到地雷的。

    “你现在还信这些东西了？你可是警察啊！”杨不悔有些纳闷，吴佳华可是警察，怎么还信这些神鬼不科学的事情了呢？她这样可不算是一个合格的好警察啊！

    “警察怎么了？警察就不是人了？警察就非得信科学吗？凭什么啊？我们有自己的思想的。”

    她非常不服气，凭什么警察就得相信科学而不能相信这些鬼神的事情？这算什么意思？瞧不起警察吗？

    “没有没有，我只是惊讶，没有说你不能相信这些东西，而且你今天怎么了？火药味未免也太重了吧？我都没有说什么你就对我大发脾气！”

    杨不悔很是疑惑，他就感觉今天的吴佳华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脾气特别大，他都没说什么太严重的话她就莫名其妙地大发脾气，好像是他惹了她一样，但是他确实没有惹她生气啊，就是感觉真的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