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哥,谢谢你送我回来!还送了我和姐姐这么好的东西!”司空万里很有礼貌地说道。
“不客气!应该的!咱们上去吧!”花这点成本就能搞清楚司空小辣椒住的地址,这钱花得值!
“不用不用!我自己上去就好了!我妈妈都不知道我出来了,要是她知道我出去外面的话, 肯定又要被批评了。”司空万里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比起他老妈,他更害怕司空万月! 他这个姐姐脾气暴躁起来真的是会吃人的。
“哦......那好吧!我等你上去了再走。对了,记住我刚刚说交代你的事情。”杨不悔说道。
“嗯!放心,一定一定!小事!那杨大哥再见!”司空万里和杨不悔很乖巧地道过别之后,就往大厅的位置跑去。
杨不悔在外面等了大概二十几分钟,然后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那小区。
司空万里一直在大厅里面等着,确定杨不悔已经走了之后,才急匆匆地从楼里面跑了出来,往另一栋楼的方向跑去,他家根本就不住在前面的那栋楼里面。
他暂时还不想让杨不悔知道他家的具体住址,在司空万里看来,这份信息是可以用来交换的,价值不小。毕竟成长在商人之家,所以司空万里的商业头脑这么发达倒是一点儿也不奇怪了。
上楼之后,司空万里悄悄地回了屋子,锁上门就开始观赏起那三块玉了。那玉看上去也不大,最大的也就一张银行卡那么大小在,这么就值个几百万呢?司空万里左看看,右看看,还是看不出来这石头为啥会那么贵呢?想着想着,他就抱着那三块石头睡着了。
对于司空万里刚刚做的那些事情,司空万月自然是一无所知!作为赖床专业户的她,现在还沉迷在一连串的美梦中不能自拔呢!
杨不悔出了香蜜小区,打了辆车,去了一趟刘小青的花园别墅,去看看刘金圣的身体情况到底恢复什么样了。
然而,他在大门外面按了半天门铃,都没有人来开门。他又拿手机给刘小青打了个电话,依旧还是没有什么反应。
刘小青躲在屋子的窗帘下面,一边听着传来的门铃声,一边看着手机屏幕暗自流泪,她知道外面敲门的人是杨大哥,她也想下去开门把杨大哥迎接进来, 但是她答应过爷爷,以后要少和杨不悔来往,甚至断绝和杨大哥断绝关系......她一定不能心软!一定不能开门!要信守对爷爷所作出过的承诺!
她的脸色崩得紧紧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大颗大颗的泪珠从她脸上滑落!
......
最后,她还是忍住了!没有去开门!
杨不悔见没有人回应之后就转身离开,出了别墅区之后上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去帝豪别墅区!”杨不悔上车之后朝着司机说道。
“帝豪别墅?好嘞!”司机说完,就收起那才看了一半的报纸,他从后视镜里面看到了坐在后座上的杨不悔,那司机顿时眼前一亮,激动地喊了出来,“杨不悔?”
那惊讶,那神情,那语气,活脱脱就像是一个粉丝见到偶像明星啊!
“你认识我?”杨不悔觉得有些奇怪,这司机,他实在是没有什么印象的啊!
“你以前上过报纸的嘛,就是当时那的别墅着火的时候,我还有印象。对了,你的别墅这么快就修好了吗?”那司机一脸八卦地看着杨不悔说道。
“嗯!都已经好了!你快点开车吧!哪里来那么多的问题。”杨不悔开始催促起来。
“是是是!你们这有钱人做事情速度就是不一样啊!这几亿几亿的钱,对你们有钱人来说,就跟玩儿似,根本不算什么。像我们这种买个菜几毛钱都要紧紧双算计的老百姓来说,这日子可就难喽。还是有钱人好啊,有钱了所有的烦恼就都跑了。”那出租车司机开始感叹起来。
“其实话不能这么说的,其实也是各有各的烦恼。”杨不悔说道。
不过,他也很清楚,没钱的日子确实不好过,。他刚刚来到这一世的时候,在那个屋子里面就体会过那种绝望的生活。吃了上顿没下顿,去哪里都遭人白眼,那些日子,他是无论如何都不想再去体验一遍的。
“那不一样!你们的那些烦恼都比较虚,我们穷人的烦恼就比较真实!一不小心,甚至可能命都没了。就拿我家来说吧!我老丈人癌症晚期有,岳母瘫痪在床二十几年,我爸妈也疾病缠身,还有两个孩子正在上学,倒是都需要花钱。一个人挣钱维持一个家庭,实在是不简单啊!每过一天都在和死亡做斗争!今天过去了,我都感觉到欣慰,一天终于是应付过去了。然后新的一天又来了......哦,我还活着!这真是烦恼,无边无际的烦恼,你说你们富人的烦恼和我们穷人的烦恼那能一样吗?”那出租车司机开始竹筒倒豆子般的倾诉起来。
他倒是也没有什么目的,就是想找个人倾诉、吐槽一下而已!
杨不悔听着那出租车司机的话,心里很是难过!香蜜小区的繁华和外面不远处的破破烂烂构成了鲜明的对比,显得极为讽刺。现在又听了这出租车司机的话,他的心也开始跟着紧了起来。
“师傅!你现在需要多少钱?我转给你吧!”杨不悔很大方地说道。钱这种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要是能用他的钱做点好事,可以帮助到人的话那倒也好。他杨不悔现在正愁有钱没地方花呢!
这司机的话倒是提醒了他,或许可以用些钱成立一个慈善基金会,用来帮助那些有需要的人。
“给我?您别开玩笑了,杨先生您是认真的吗?”那个开车的司机都有点震惊了!这有钱人的还真特么好骗啊,随随便便编个故事这就要转钱给他?他真是要高兴疯了......不过,他现在还是要先控制住他自己激动的情绪,不能太激动,以防露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