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西兰别墅的周围如同铁桶一样,一只苍蝇也难以飞出去。
秦双双看着面前不动如山的保镖,内心一阵忧虑与烦闷。
她不甘心的开口道,“我要出去,我要见沈恒!”
而保镖的回答同样一层不变:“对不起,秦小姐。我们的命令是不能够放你出去,请别为难我们。”
保镖的态度强硬,容不得秦双双放肆。身体好似钢铁,死死站在所有能够逃离地方,尽职尽责死守。
“那我出去透口气也不行吗?”秦双双再次试图抗议,可换回来的依旧是义正言辞的拒绝。
她没有想到沈恒会出尔反尔,更没想到自己会被迫囚禁。
“你们。”秦双双气急败坏,可也无可奈何。
没有沈恒的命令,自己也不可能出去。
被困在这里没有任何能力逃脱,面前隐隐约约浮现出从前的事情。
秦双双想起当时和宗墨辰在一起同样也被囚禁,自由被束缚,无法逃脱。
每日每夜都呆在房屋之中,如同被困在鸟笼里的麻雀。
而如今再一次经历这样的场景,秦双双内心深处的愤恨开始弥漫。所有怨恨同样堆积在沈恒身上,
她讨厌失去自由,讨厌这一切。
窗外的天空明明触手可及,但是她与这天空之间却隔着深深间隙。出不去所带来的情绪层层累积,总有一天会彻底爆发。
重新回到房间里,秦双双望着床被中的宗霍泽,无奈感充满全身,没有办法从囚牢里挣扎出去。
睡梦中的宗霍泽翻了身子,似乎被噩梦缠绵,嘴巴里小声嘟囔,眉头也时时皱着。
秦双双走上前伸出手轻轻抚摸,似乎想要将眉头抹平,可用就是徒劳。
“泽泽,妈咪应该怎么样才能够让你恢复正常。”这段时间一切经历浮现眼前,秦双双长长叹了口气,神色无奈。
宗霍泽病情反反复复,始终没能够完全恢复,就像是一个圈没有终点。
目光再一次落在宗霍泽身上,猛然间一个念头冒出。
秦双双喃喃自语,“这个办法好像行得通……”
“泽泽,妈咪一定会带你出去。”
脚步声响起,秦双双怀中抱着宗霍泽快步跑了出去,“快看看他。”
她的声音慌张且惊恐,保镖不知发生何事,瞧着秦双双模样不似虚假,连忙看了看。
“他本来好好的,我刚才上去一看,却发现他面色通红。”秦双双慌慌张张述说缘由,眼眶饱含泪水,母亲担忧孩子的心情在此刻尤为明显。
保镖只不过遵守着规则囚禁秦双双,面对宗霍泽的病况束却手无策,“这怎么办……”
“我要带他去医院。”
秦双双道出了自己的目的,宗霍泽并无大碍,眼下只不过是需要寻找一个借口才能成功出去。
“泽泽的病况十分严重,我必须去医院复诊!沈恒虽然囚禁我,也却没说不能带他去医院。”
句句在理,秦双双坚持出门。
保镖左右为难,看着秦双双坚定不移目光,稍微迟疑开口,“既然您要出去,那我们必须跟在左右。”
“好。”
医院的电梯内人很多,秦双双挤在其中。
“别挤我!”一个大妈开口,语气不悦。
伴随着互相的之间的拥挤,两个保镖与秦双双之间拉开距离,他们被死死堵在电梯内部,而秦双双却悄悄的朝着门口移动过去。
“叮。”电梯到达六楼,门缓缓打开,又有人挤了进来,可却在关闭的前一秒,一个身影瞬间冲出。
“秦小姐。”保镖瞬间察觉秦双双正在逃离他们视线,慌慌张张想要下电梯,可人却被卡在电梯最里面,一步也挪不动。
等待终于逃脱人海,可面前早已经失去秦双双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