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门门主是…是死了吗!”
“这这怎么可能!就连太上老君、如来佛祖、通天教主三人联手都不是吴门门主的对手啊!”
“他能这般轻易震杀吴门门主,恐怕他的修为已经问鼎那传说中的天仙之位了吧!”
……
千万修士元神怔怔的望着星空战场,吴方已经不知去向,像是被黑影那一掌直接拍成了虚无,连尸体都没有留下。
“你们有听到刚刚通天教主对他的称呼吗?”
“师尊!难道说,他…他是鸿钧老祖!”
“不可能!开天时代的存在不都是消失在岁月长河中了吗?他怎么可能会出现!”
“可是除了他之外,还有谁能让通天教主称呼为师尊!又有谁,能够轻易震杀菩提老祖、玉皇大帝还有那吴门门主!”
……
千万元神目光定格在黑影的身上,猜到对方的身份后,惊愕不已。
宇宙诞生之初,有一先天混元之元灵,经过不知千万世修行,元灵功德圆满道法得成,其名创世元灵。
后来,创世元灵寻来四个灵窍初开的生灵,分别传授给他们修行法门。
老大鸿钧,修玄清气;老二混鲲,修玄灵气;老三女娲,修玄空气;老四陆压,修玄明气;合之则为‘清灵空明’。
再到后来,鸿钧老祖又收有三大弟子,分别为太上老君,元始天尊,通天教主。而混鲲祖师也有两个最为得意的弟子,其一为如来佛祖,其二为菩提老祖。
“通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鸿钧师叔明明与师尊跟着师祖一同去了界海的另一边,他怎么会在这里!他到底是谁!”菩提老祖的元神来到了星空战场,开口质问着通天教主。
“他若不是师尊,你觉得还会是谁!”不等通天教主开口,太上老君率先反问道。
“如来,你究竟又知道多少!哪怕他真的是鸿钧师叔,为了复活他,需要这么多的生命吗!”菩提老祖的目光落在了如来佛祖的身上。
“师弟,师兄只是收了些好处罢了。拿人恩惠,替人办事而已。”如来佛祖瞥了眼黑影的方向,继而双手合十,全身绽放金光,身后有万佛吟诵经文。
“传说中的天仙吗。”玉皇大帝的元神也来到了星空战场中,望着黑影低声喃喃过后,看向了通天教主,“你们祭出混元万仙阵,以千万修士为养料,就是为了复活他吗?”
通天教主没有理会玉皇大帝,而是恭敬的看着黑影:“师尊,那吴门门主已经被您给灭了吗?不知您还需要什么,弟子愿意继续效其劳!”
“怪哉!”
黑影四处摆头,像是在寻找着什么,寻找一番无果后,摇了摇头一声呢喃。
尔后,其目光落在了如来佛祖的身上:“如来师侄,你的师弟已经奉献给师叔了,你也一并奉献吧。”
“你什么意思!为了将你复活,我可是搭进去了整个教内高手!”
听到黑影的话,如来佛祖脸色大变,探出手指向佛教众高手漂浮着的元神,冷喝道:“难道你现在要恩将仇报吗!”
“师尊,弟子曾答应过他,只要他愿意出手帮助就……”
“可距离为师真正复活,还缺了些啊!”
不等通天教主讲话说话,黑影开口将其打断,继而直接以行动给出了如来佛祖答案。抬手间,黑炎漫过苍穹,席卷到了如来佛祖的身旁。
“背信之人!”
如来佛祖冷冷的看着通天教主,,感受到涌来的黑炎气息,脸色阴沉到了极点:“佛光普照!”
随着喝声落下,如来佛祖体表外金芒四射,昏暗星空被璀璨金芒所充斥变得刺目耀眼。其身影急剧放大,融入进了金芒中,最后化成一轮巨大的烈日。
嗤嗤!
然而,这度人度鬼亦度仙的佛光普照在那黑炎面前却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几乎一刹那,巨大烈日崩碎,重新变成了如来佛祖模样。
噗!
如来佛祖口中金色鲜血喷吐,还没回顾神来后,漫天黑炎继续压下。直接烧灼得其血肉与元神剥离。
“你们不得好死!”望着自身血肉没入黑影体内,如来佛祖嘶吼。倘若仅仅是肉身没了也就罢了,但是对方却连元神内的魂力都给抽的一干二净。
如此一来,他们的元神迟早都会消散于天地间,到那时,那便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亡了,连轮回的机会都没有!
“真是充盈的力量。”
黑影发出一阵舒爽惬意的长吁声,其那面部的黑雾渐渐散去,样貌开始变得清晰。直至最后,其身体四周的黑雾彻底消失。
这是一个看似只有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身着一袭黑色道袍,磅礴的神力在其体内翻滚,似乎一念之间便能毁掉这一方星空战场。无意间释放出的威压,即便强如通天教主、太上老君都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恭喜师尊!”
通天教主、太上老君连忙上前,同时朝着黑影鞠了一躬,无比恭敬。
“你们两做的不错。”黑影满意的点了点头,赞许的瞥了眼通天教主太上老君后,目光穿透无数星域,落在了千万漂浮着的元神身上:“当今大世,也该重新洗牌了!”
幽幽之声落下,只见黑影一挥袖袍,一阵涟漪洞穿苍穹,落在了千万元神所在的那方星域上。
“啊——”被涟漪扫过的第一波元神全部爆炸开来,化成了虚无,恐惧的喊叫声在虚空中回荡。
“门主死了,我们这就去跟随他也好。”
“没想到通天教主复活之人竟然会是鸿钧老祖!”
“恐怕如来当初就是想要我做他的炉鼎吧。”
“也许只要再给师父百年时间,师父就能战胜这个鸿钧老祖了吧!”
“可惜天意弄人,时间不允许,否则我吴门必将是世间第一势力!师父他老人家的成就,别说这鸿钧老祖,恐怕能够比肩创世元灵!”
……
望着掠来的涟漪,孙悟空、猪八戒等一众吴门弟子脸上没有丝毫畏惧,似乎早已做好了准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