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李倩福尔摩斯般的声音传来:“你在干什么,我怎么感觉你语气怎么这么心虚?”
“是不是这么晚了跟哪个女人在一起,然后你们还准备出去开房?”
“擦!”江硕汗毛直立,下意识的朝周边看了看,确定没有可疑的人在盯着他后。
说:“倩姐你真是属狗的,打个电话,听我开口说句话就可以自己脑洞我一番,你这么有天赋,李玉军知道吗?”
李倩不满地说:“我就这么一问不行吗?”
“你在哪里。”
江硕想了下说:“老子还能在哪里啊,不是在忙吗。”
“我这么没日没夜地奋斗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我们将来有个好生活。”
“你可以在家里当富太太,不用出去上班看人脸色,老子容易吗。”
李倩电话里说:“你神经病啊,这么激动干嘛。”
“反应过头了你。”
江硕无比悲情地深吸了一口气:“我压力太大了。”
“每天晚上压力大得都没法睡觉,你们这种象牙塔内的大学生体会不了。”
李倩这头显得很是委屈,想了想,一副很是关心的样子说。
“不要太拼命知道吗,我说了,大不了我们以后回江阳啃李玉军的老。”
“他们反正有钱,就我这么一个女儿,他们不把钱给我们给谁呀。”
李玉军要知道自己女儿为了江硕,竟然是这想法的话,非得要哭死在厕所里不可。
李倩电话里这么一说,江硕再看梁梦蓉那裙底美妙的风光,突然心里一阵自愧。
好像确实不该如此啊。
深吸了一口气说:“早点睡吧,待会我忙完了也去睡觉去了。”
“放心我爱倩姐如老鼠爱大米。”
李倩心情好了不少:“哦,那我先睡了。”
“你也睡吧。”
江硕说:“乖,么么哒。”
“么么哒?”李倩一头雾水:“江硕,你怎么老喜欢和我说么么哒呢?”
“这是什么意思啊,听着怪怪的。”
江硕知道自己一旦解释起来,李倩肯定又会有问不完的问题。
直接回了句:“就是我爱你的意思,以后你要经常对我说才行。”
“先不跟你讲了,我这还忙着呢,挂了。”
李倩电话里着急地说:“别,我还有一事呢。”
“明天我要出去家教呢,待会你帮我查下路线啊。”
说着李倩给江硕报了个地址。
江硕一头懵:“家教?你哪里接的单子。”
李倩说:“提分网啊。”
“我就奇怪了,我挂在上面那么长时间,怎么别人每天都有单,就唯独我没有。”
“现在总算是良心发现了。”
“我不跟你说了啊,挂了,么么哒。”
电话那头传来了嘟嘟的声音。
江硕一阵奇怪。
倩姐不是被提分网封杀了的吗,怎么会突然有单子派给她了。
太诡异了。
梁梦蓉对面说:“李倩打来的?”
“那,我们还出去不出去开房?我这一直等着你信呢。”
“哦,房费我出。”
江硕白了她腿部一眼:“闭了吧。”
“我不是你想象当中的那种人,我要对得住我家倩姐对我的温柔。”
梁梦蓉捂着嘴巴笑了起来:“算了吧你,你真要对得住李倩,那超市里的浅浅又是怎么回事。”
“真会装啊你,我都服了你了。”
说着起身:“既然不开房了,那就送我回宿舍吧,从未有过男生送我回去过。”
江硕跟在后面:“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你经历过了那么多的男人,会没人送你回宿舍?”
梁梦蓉笑着说:“我说的是男生,不是男人,懂吗?”
“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这时候两人已经走到了主干道上。
梁梦蓉看了看周围,想了想。
竟然直接当着大马路的面,把自己里边的裤子给脱了下来。
然后递到了江硕的跟前:“刚看你看得入神,我就送你吧。”
“哪天你想通了,我们再去宾馆里,你帮我穿上。”
行为非常的大胆而开放,这让周边几个路过的男同学看得差点没撞电线杆。
江硕被这女人弄得一阵焦躁,一个大男人的脸都被弄得通红。
盯着她说:“你真的有病,而且还病得不轻。”
“这玩意儿你送别人去吧,我真没有兴趣。”
说完扭头就走。
梁梦蓉背后笑了起来。
一直到江硕的背影消失后,这女人也没有重新穿上,塞进了包里。
挂着空挡回了女宿舍。
…
江硕回来后马上把郑学峰给叫了过来。
一过来就直劈人:“你们搞什么飞机。”
“我不是和你们说了吗,不要给李倩派单,她要是出去做家教肯定要出事情不可。”
漂亮的女孩走哪里都是焦点,往往出事的人也绝对是这类人。
郑学峰心道,你丫不就是担心自己女人被其他男人盯着看吗,装什么。
他是少数几个知道李倩存在的人,故而知道江硕内心的真实想法。
嘴巴上无赖地解释:“我们本来是好好的隐藏,但硕哥你别忘记了今天我们还被黑客攻击了。”
“所以一时慌乱,后台被人更改了不少资料,以至于李倩的资料被曝光在了网站上,漏洞罢了。”
江硕想了下:“那行,你们给我继续封杀她。”
“然后打电话通知她,就说对面家长已经取消了订单,让她明天不用出去了,这个总能够办到吧。”
郑学峰回道:“这倒是很容易做到,我待会就去联系他们那边,放心。”
江硕放心了不少,随后又问了下那些黑客的事情。
一下午加晚上的时间,这群技术大牛们又有了新的突破点。
他们查到了这些攻击者都出自于同一个ip。
也就是说,他们真被人给盯上了,对方正在有组织,有预谋地背后搞他们。
江硕的语气非常坚定,一定要追查到底。
不管他是谁的老鼠,一旦找到了他们,就直接从老鼠洞里拖出来打死。
郑学峰回应了句离开。
江硕在屋子里整理了半天后,似乎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一样。
刚进院子的时候就感觉出来了,只是自己想不出来。
这会感觉有点上来了。
抓了抓脑袋,马上想明白了怎么回事。
扭头就对接外面路过的梁博州说:“老幺,浅浅人呢?怎么一直没有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