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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痛
    男人在下车前给真依纤细的左脚踝系上一个纯银圈,上面附有一个小铃铛,她心里一沉,明白这是宠物的象征。她面无表情地晃了晃左腿,顿时发出清脆好听的响声,她听起来却觉刺耳?

    男人搂着她的细腰走了进了酒会会场,真依心情本就不好,看见这么多生人,心里又紧张,更加剧了腹痛,子宫一下一下的抽搐着,让她想马上解开布帛,好作休息,然而周遭人实在太多,男人又忙着应酬,她也不好跟他说,只得一手挽着男人的臂弯,一手摩挲腹底,安抚作动不已的双胎?

    酒会上尽是穿着名贵西装或衣裙的名流,他们的眼神盛满名利场的贪婪与欲望。有些人瞄到她脚上的银圈,竟不屑地讥笑一声。而她不懂反驳,也不能反驳,尽管她心里难过得要命,也只能微笑着,扮演一只乖巧的宠物?

    仿佛过了好久好久,酒会终于结束了,尽管只是来了几小时,真依却像度过了一辈子般煎熬,她白滑的背部早已渗满冷汗,强烈的宫缩已经让她快受不住,她脸色刷白,泛白的指尖用力的按在隆起的腹底上,双腿微微打颤?

    男人看到她灰败的脸色,心里一沉,知道她只是在强忍,正想带她离开之际,长腿却突然定住了,眼楮不可置信地盯着远方,真依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只见一个星眸酷齿的美人在和别人谈笑风生,她柔顺的长发像瀑布般倾泻。真依向看男人,只觉他看人的目光温柔似水,他低哑地对真依说“我遇见熟人了,你先回去。”

    真依心里疑惑,禁不住问“她是...”话还没说完,男人就低狠地骂了句“你没资格问那么多!”真依愣住了,委屈的眼泪瞬间涌上眼眶,过了半刻才快步离开,似是落荒而逃?

    司机早已在门外等候,真依迈步上车,直至车子驶远  ,她抬眼看了看司机,只见他在专心开车,才敢捂着脸,无声地哭着。眼泪不断的透过指缝,滴在隆起的孕肚上。肚子收缩得一下比一下厉害,她的手转而按着肚子,禁不住小声轻哼着“痛啊...好痛...”她只觉贴身的布料由外而内压逼着胎儿,子宫用力狡紧,似是要把胎儿挤出产道。她左手死死的抓紧椅子边沿,呻吟得一声比一声高亢“啊呃...肚子...痛啊...好痛啊呃呃...”那叫声引起了司机的侧目,他载过男人很多情人,没一个是在车上闹的,加上那声音听起来痛苦却带着媚态,似是在引人交欢。司机向来看不起这种女人,不屑地哼了一声,然而真依只是专心地和宫缩作对抗,无心理会他?

    终于到家了,真依颤颤巍巍地关上大门,她迫不及待地拉起裙子至丰满的胸部下沿,把折磨了她几小时的布帛解下来,布帛才刚落地,硕大圆润的孕肚马上就弹了出来,本来雪白的肚皮早已被勒得通红,腰则勒得狠了,浮现出一片片的青紫。真依眼看着肚子被胎儿顶起一个个小包,每次被踢到都泛起钻心的疼。她幼细的腿禁不住张开,用力紧握沙发的下沿,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身体一片晶莹。可怜的孕妇低头哀叫着“好痛...是妈妈对不起你们...别踢了...痛死了呜嗯嗯呃...”但宫缩仍是不愿放过她,一直让她留在痛苦的地狱里?

    真依深怕这是流产的先兆,只得颤抖着手,从包包里拿出手机,想打给男人求救,没想到却反复传来“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暂时未能接通...”她无助地痛哭着,踡缩在沙发上,膝盖抵住圆肚,抵御这一波又一波的疼痛。可怜的小孕妇在腹痛里反复苦熬,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抵不住,昏倒在沙发上?

    在迷糊间她似乎听到熟悉的声音在喊她名字,又轻柔地把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她无力多想,意识再次陷入混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