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赞同陈冲的观点。”
现在的情况确实如此。
一是她根本就是一个业余爱好的研究人员,即不是相关专业的学生,也不是相关专业的学者,更不是考古方面的研究人员。
如果是在建设过程里发现了古迹的话,也就算了。
这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的人突然就停在这儿,单凭几句自己电视上看到的东西,就说这里有墓,这不是开玩笑是什么?
“我……我懒得和你们解释,等我挖开你们就知道了!”
陆溪冷哼了一声,压根儿不理他们,继续组织着岛民们继续。
“你这个女娃!”
这下,陈冲也被她的态度给气到了。
什么人啊?竟然用这样的态度和他说话?知道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算了,让她挖。”沈云看着她那么倔强的样子,伸手拦住了陈冲。
“让她挖个狗屁挖,她在这儿挖我这人怎么办?活儿都不干了?房子也不盖了?”
“对啊,我们不干的话,怎么拿工钱啊,这一天误工费都多少?”
“我一家老小可都指望着我挣钱了,耽误成这样你们可是违约,要是再这样下去,我们就不干了!”
“对,这样下去不行!”
被招来的人心里也急,在这里直接吵了起来。
陆溪被这样的争吵声给吸引了注意力,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走到了他们身边。
“不就是误工费吗?到时候我给你们就是了,一天多少钱我就给你们按多少钱算。”
“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们看我穿的这样像是没钱的吗?”
这一点儿点儿小钱算个什么。
“那行,你再说一遍,我们要录下来。”
可能有些经常被拖欠工资拖欠多了,直接要个保证。
“说就说,咳咳。”陆溪清了清嗓子说道,“我陆溪,承诺在湟陵岛上占用了农民工的工作时间来挖掘考古,耽误的工程我按照原价承担责任。”
“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兄弟们,我们走!”
几个农民工看着她这样天真的样子,只能叹口气。
沈父和沈母两人也有些奇怪,但是具体地应该怎么说,他们也不好插手。
“沈云,你还是好好劝劝吧?”
“爸妈,这种事怎么劝?刚刚的事你们也看到了,这是她自己非要做的,而且也是成年人了,结果怎么样,她得自己尝试了才会知道。”
年轻人,不碰了南墙,自己是不会回头的。
别人的话都是废话,这点儿他比谁都清楚。
“但是这……唉,算了,你们年轻人的事,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沈父看了看他们,其他什么也没说,便离开了。
只有沈母有些担心,还是上前劝导。
“溪溪啊,这样的话不行啊。”
“阿姨,你放心,我心里有数的。”
“可是这工地的开销,你一个小姑娘怎么能承担得起呢?”
“没关系,阿姨,我很有钱的,你就放心吧。”
“不就是一个建筑工地吗?我以前的时候见过很多次的,没多少。”
看劝阻不动,沈母也只能摇头离开。
“走吧,你还想在这儿当监工?”
陈冲没好气地对沈云说道,要拉着他再给自己做顿饭。
工地上没多会儿就安静下来了。
……
“嘭!”
一声巨响,所有人都被吓到了。
正在院子里吃饭的村长他们集体看了过去。
司飞鸣手里的筷子都掉了下来。
“这是怎么了?”
一群人赶忙跑着去看,结果到了发现,他们直接从那个工地离开,去挖了旁边的一块儿地。
正巧不巧,挖到了村里的化粪池!
结果这化粪池里的沼气遇到了谁在点烟,一下子便爆了!
这不……到处都是惨状。
“啊啊啊啊啊啊啊!”
空间里陆溪大声地尖叫着,整个身体像是八爪鱼一样张开着。
“这是什么东西!”
“好臭啊!”
村长他们几个赶到的时候,那个气味,那个场面,简直就是人间惨祸。
村民们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彼此,闻到巨臭之后,都开始四散地往家里跑。
“幸好。”司飞鸣长叹了一口气。
“只是新建的化粪池。”
要是他们把老的化粪池给挖开了,那后果……不堪设想。”
沈云心里也是一惊,被司飞鸣的话给吓了一大跳。
老的化粪池,要是被这么个明火给点了,那确实威力可不是一般的小。
“这可怎么办啊?”
陆溪低着头,整个人都才疯了。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恨不得直接跳进水里去。
她的身上竟然是……是屎!
而且还是这么喷在自己身上的。
她的手颤抖着,都不敢往自己的脸上碰!
“救命!”
“救命啊?”
她一个人在那里喊,但是没人敢往前走。
“这怎么办啊?总不能留她一个人在那儿吧?”
司飞鸣他们也在想办法。
“我来。”沈云环顾了四周,直接往工地上走去。
没一会儿,回来的时候,手上便多了一根水管。
“都闭上眼。”沈云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就见白哗哗的水流朝着他们喷了过去。
所有人都遮掩着口鼻,像是等着被洗刷的陈旧物件一样,水流冲上他们的身子,便像是老旧的表皮被剥落了一样,被冲了下来。
“唔!呕!”
不少人都没能忍受住这样刺激的味道,直接当场吐了出来。
臭味和呕吐的味道夹杂在一起,那种味道别提有多酸爽了。
“不行了,我们先回去了,沈云,收拾的差不多了你再来叫我们。”
“好,我知道了,你们先回去吧。”
沈云也是屏气中,要不是人是他带来的,他才懒得收拾这样的烂摊子!
“好了,你们该回家洗的就回家吧。”
“洗完后再把这里收拾一下。”
还没等沈云的话说完,人就跑没了。
“又不是我们指使的,谁开的头谁收拾,我们才不管!”
“对,我们才不管!”
然后,然后陆溪就哭了。
“为什么啊,怎么可能,我测量的没错,为什么会是……呕!”
她说着说着,眼泪跟着鼻涕一起流了出来,又因为这样的气味直接扶着旁边的树干呕。
结果手上又摸到了奇怪的感觉。
“啊!!这又是什么啊!”
沈云直接把水管丢给了她:“自己闯的祸,自己收拾。”
于是,这一晚上,整个岛上都是陆溪的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