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几口黑色的鲜血喷薄而出,赵天雄看着周围那几个人,脸上带着洋洋得意的笑意,心里面满是悲凉。
他知道今天自己在劫难逃,换句话来讲,即便现在可以活下来,到时候李如海也不会放过他。
如今天雄组织的所有人全部都听从他的号令,赵天雄当然知道那些人具备多么恐怖的破坏力。
“即便是死,我也不会这么轻易的死在你们手中!”
赵天雄发出大声的咆哮,他把拳头握住朝着这几个人冲了过去,他们纷纷拿出手中的热武器。
砰砰砰!
巨大的响声接连不断的传来,一颗又一颗的子弹落在他的身上,滚烫的鲜血迸溅而出。
赵天雄低头看了一眼。
他的身体左右的摇晃而后倒在了地面,永远的闭上了双眼。
战斗结束。
一代枭雄自此走向了毁灭。
翌日。
在最后一天晚上,一个重磅的消息又一次掀起了惊涛骇浪,赵天雄居然被杀了。
天雄组织的顶尖高手,并且创造了无数奇迹的存在,死在了自己的家中。
对外宣布的调查结果,一切都是叶枫干的。
这让当地所有的民众感到震惊的同时,又充满了对于他的强烈愤恨,在众人心目中,赵天雄是一个慈善家,也是相当伟大的企业家。
天雄组织跟别的底下门派不一样,他们从来不会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对于民众也表现出相当罕见的友好。
所以他们对赵天雄怀有相当强烈的敬畏,结果现在叶枫把他给杀了,人们对他怀有强烈的痛恨实属正常。
叶枫刚把门打开,就看见一道身影顿时从门外冲了进来,还没等他站稳就紧紧的把他抱住。
叶枫低下头一看发现是赵海棠。
现在的赵海棠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衣,头发有些凌乱,泪水夺眶而出,双眼红肿,在叶枫的怀里面瑟瑟发抖。
看到这一幕,叶枫觉得有些意外。
赵海棠是怎么回事儿?
“你,你怎么了?”
赵海棠一边哭一边说道:“叶枫先生,你一定要给我爷爷报仇。”
现在叶枫对于赵天雄到底发生了什么?还一无所知,至于帮忙替他报仇,就更是无从谈起。
况且天雄组织,上下好几千人都准备把叶枫给处之而后快。
给他报仇?
在开什么玩笑?
叶枫把赵海棠缓缓地推开,停顿了片刻说道:“你先不要着急,有什么话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赵海棠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当着母亲的面说了出来,也告诉了他,李如海对赵天雄进行陷害,并且想把他给除掉的事情。
其实在此之前叶枫就能感受出来,一切的幕后黑手,绝对是李如海。
他只是有些没有想到,原来李如海在背后扮演着如此重要的角色,现在看来还是自己低估了他。
“我当时就觉得有些匪夷所思,明明之前爷爷就说过,他不可能把公司给李如海。”
赵海棠擦干了眼角的泪水,她整体上还是一个比较坚强的女孩,不会长久的沉浸于悲痛之中。
现在赵海棠相当明白,当务之急是必须想办法给自己的爷爷报仇。
“爷爷之前还对我有过透露,说有可能把天雄组织交给你去管,可是最后他也没能完成自己的夙愿。”
赵海棠跟爷爷两人从小相依为命,父母双亡的她,对后者有相当强烈的依恋之情,他是赵海棠活在世上的唯一亲人。
现在赵海棠脑海里面,忍不住浮现出,当初跟爷爷两人相处的种种情景,那些熟悉而温暖的画面,如同锥心的利刃,落在胸口。
让她一阵阵绞痛。
“你放心,不用你说我也会杀了他。”
现在叶枫并不是想替赵天雄报仇,他们两人之间的交情并不身后,绝对不可能因为认识一个月时间不到就为他去赴汤蹈火。
叶枫来到这儿之后,并没有想过要去主动招惹谁,可总是有一些不知好歹的东西,不断的往他身上泼脏水。
现在居然还敢把唐瑶给抓走,每个人的耐心终归都是有限的,他绝对不可能袖手旁观,无动于衷。
接下来是时候该让他们……承受来自于叶枫的滔天怒火了。
那些人全部得死!
天雄组织内部。
天雄组织数千人全部身穿白衣站在场上,每个人都神情哀伤,他们双眼中满是怒火。
李如海逐步走上台去,将一双拳头紧紧的握住,脸上写满了悲愤的神情。
他大声的说道:“各位,我知道你们现在肯定跟我一样,都特别痛恨那个叫叶枫的家伙。”
“赵天雄是我的老板,也是如同我父亲一般的存在。”
“要不是有他的话,就不可能有我李如海,可是叶枫那个王八蛋居然把他给杀了。”
“我一定不能放了他。”
“明天就是叶枫的死期,咱们所有人一定要把他给杀了。”
“还有,所有跟叶枫有关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过,全部要死。”
“杀!杀!杀!”
他们的声音洪亮,响彻云霄。
……
南宫明月的房间。
“妈。”
郭涛来到母亲的房间里面,有些急切的说道:“就当我求求你了,你赶快去劝劝爸爸,行不行?”
“不要让他再做这种糊涂事,要是真的……”
南宫明月把儿子的话给打断,态度很严肃说道:“我能明白你的想法,可是你爸爸的性格难道你还不了解吗?”
“况且现在只剩下最后几个小时的时间,即便到时候真的劝动了,你爸爸又能如何?”
“还是改变不了咱们家族即将被毁灭的事实。”
南宫明月在说这话的时候眼中带着几分哀伤,她的儿子听见后身体轻微的振动。
刚才母亲说的很对。
可是……
难道他们郭家,真的叫彻底的走向毁灭吗?
真正面对三大组织,恐怕没有谁可以和他们公开叫板,并且将其处之而后快。
叶枫是目前唯一一个在郭涛看来,后者的死亡已经成为必然,没有谁能够更改如此局面。
当他联想到这一点,心中满是恐惧的同时,又充满了对于父亲的怨恨,他不明白为什么后者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