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雅丽也没有想到,这次居然是魏重疾带人来到陈琦淇的公司捣乱。
看样子他是无因为上次生日宴会的时候,赵雅丽向众人表明萧逸是他男朋友的事,而向萧逸报复。
但事情的原委之后,赵雅丽脸色难看的望着魏重疾道:“我以前认为你还是一个男子汉,却没想到却是一个是是非不分,胡搅蛮缠之人。”
赵雅丽一想起给萧逸带来的困扰,顿时忍不住一脸歉意望着萧逸和陈淇。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话,魏重疾也不会给陈淇捣乱,把人家公司弄成现在这副模样。
“我再最后告诉你一遍,就算没有萧逸,我也不会喜欢你的,两个人的感情本来就应该是互相体谅,互相爱护的。”赵雅丽说到这里的时候,心里充满了愤怒。
如果没有今天发生的事情的话,赵雅丽对于魏重疾的心里还是有一些愧疚的。
虽然她不喜欢魏重疾,可他一个男子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鼓起勇气向她求婚告白,这种勇气让赵雅丽十分佩服。
可经过现在这件事之后,赵雅丽却庆幸自己没有看错人。
而这个时候魏重疾原本心里还有一些不甘心,可是被赵雅丽这么一说,他顿时面上一呆,脸上表情五味杂瓶,一下红一阵白的。
赵雅丽说完这些话之后,也不再和魏重疾废话。只见她从手下招了招手,让人把魏重疾带了下去。
做完这些事情之后,赵雅丽向萧逸和辰淇道歉起来。
“行了,这些都是小事,而且你也不想的。”陈淇面对赵雅丽的道歉,一脸无所谓的摆着手道:“要把这些坏人绳之以法就行了,公司的损失也不算大。”
本来陈淇和萧逸都已经决定回天海市去了,却因为这件事又不得不再耽误一些时间,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好。
“就是,因为大家都是朋友,你就不要这么客气了!”小姨一看见赵雅丽面上的愧疚之色,也跟着陈淇附和道。
虽然大家都是朋友,可赵雅丽也不希望陈淇遭受太多的损失,就想提出想要给她赔偿,谁知道面对赵雅丽的好意,陈淇却婉拒了。
在陈淇的再三坚持之下,赵雅丽没有办法,只能答应晚上请他们吃饭作为歉意。
在在赵雅丽处里魏重疾案子之际,作为虞山派的掌门人,三爷这一次来到常山市隔壁的洪县和气宗的赵志刚谈判。
“赵志刚你真的要让我们两派开战吗?”红线一家酒楼里气宗和虞山派的互相敌视,只见双方眼里都充满着仇恨的目光,要是稍微有不如意的地方,恐怕他们之间会打起来,甚至刀刀见血。
“魏老匹夫,你杀了我父亲,难道还要让我们气宗视若无睹吗?”赵志刚冷峻的面容上一副好不退缩的表情。,
面对他一副咄咄逼人的表情,魏三爷面上的神情也是一副冷峻的表情。
只见他深呼了一口气,然后声音充满着疲惫道:“我再说一遍,你父亲的死纯属意外,在擂台之上本来就容易发生各种意意外,况且我们当时已经签订了生死状,难道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蔚三爷这时候心里无比的郁闷,在省城的那次比试他原本以为会输,最好的结果也是平局。
可这时候意外发生了,三爷也不知道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正在和他比试的赵睿突然之间暴毙了。
结果麻烦就出来了,赵志刚非要说是,是他把他父亲害死的,这让魏三爷有苦说不出。
最让他觉得郁闷的是,既然大家都已经签订了生死协议,就算有什么意外,那也是各安天命,谁也不用追究谁。
结果这个赵志刚到好,不管其他,就死死地咬住他不放,非要让他为赵睿的死负责。
“哼,一句意外就想推脱责任,这也太轻松了吧!”赵志刚对于魏三爷那些关于生死协议的话,装作没有听见反而一个劲的让蔚山岩为赵睿的死而负责。
为啥也面对这种死脑筋,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是顾及两派开战对谁都没有好处的话,魏三爷真的很想狠狠把这赵志刚揍一顿。
“行了,你不要和我说这些虚的!”魏三爷耐着性子朝赵志刚道:“你说到底想要什么,才不会开战。”
“想要两派不开战的话,你把东川市的地盘让给我们气宗。”赵志刚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品茗了一口之后,神情淡然说道。
魏三爷听见赵志刚的话,顿时面上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这时候,他才明白过来,赵志刚纠缠自己是为了立威,根本不是为父报仇。
因为赵睿刚去世,赵志刚要想接管气宗的话,就必须要立威,毕竟他的声望和实力与他的父亲赵睿相比,根本就是天上地下。
所以赵志刚句想出了借父亲的死,用来敲诈魏三爷来为自己索取利益,最终确保自己宗主的位置能做稳。
明白内情之后,魏三爷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赵志刚这家伙居然把自己当成过桥卒子,真是太可恶了。
“赵志刚,你的胃口好大啊!”听到赵志刚的条件,魏三爷顿时一脸冷哼道:“不过,我是不会答应你的条件的。”
东川市可是他们虞山派最重要的堂口,每年的虞山派一小半利益都从这个地方出来,所以魏三爷是绝不会把东川市让给赵志刚。
“哼,那我们就开战吧!”赵志刚听见这话,顿时面上冷哼一下,嘴里威胁魏三爷道。
对赵志刚来说,能不能把东川市的地盘要过来,关键是这个态度他要保持住,让气宗的人知道他赵志刚不是那么容易欺负的人。
所以表明自己态度才是他的目的,他用自己父亲的死而吸唤起气宗上下同仇敌忾的心。
魏三爷看见他如此强势,等你顿时忍不住,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虞山派的一名弟子突然跑到魏三爷的耳边低声细说了一会。
而这个时候魏三爷听见他的话之后,顿时脸色为之一变,嘴里大喝道:“什么,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