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气氛变的有些低沉,玄天对这死寂的氛围感到有些害怕,他很怕父母伤心,但为今后要面临的一切,他必须踏上征途,前去寻找强者之路。
在这条路上,现在已经不是他要选择向前,而是那未知的敌人也在逼迫他向前迈进,他不能软弱,更不能低头,因为他的身后还有村里百十口人。
他不能因为自己的事,而让全村人陷入危机,虽然连他都觉得自己运道的事很莫名其妙,但这是千年就有了传说,他虽不知道是真是假,但他不却不得防范,因此他不敢赌。
玄诚志跟刘晓云一样,纵然他心里有万般的不舍,他却不能表现出来,他不能让玄天离开的不安心,作为父亲,他就得是儿子的靠山,只要玄天所选的路是正确,他就应该支持,如果连自己都反对,那还有谁能支持他。
现在玄天想出去寻找提升自己修为的方法,他不能阻止,他相信,如果自己和妻子都阻止的话,玄天会听他们的话,但那样儿子真的高兴吗,强把他留在身边就真的能让他平安无事吗,玄天现在所接触的事,已经不是他们所能够理解得了的。也许过分的阻止,反而会害了他。
屋子一片寂静,谁都没有说话,只有刘晓云小声的哽咽声,声音虽小,但听到玄天耳中,确实那般的刺痛,现在连他都有心动摇,看到母亲不停的抽搐,他真的想不顾一切的留下来,陪在父母身边,让他们永远的快乐安康。
“如果你们同意,就这几天吧!”玄天也是情绪低沉,看着有些伤心难过的母亲,他心里不是滋味。
“那你族长爷爷知道吗?”玄诚志低着头,看着桌上跳动的烛火问道。
“我跟族长爷爷商量过了,他也觉得我是该出去历练历练,他说一味地修炼对心境不好。”玄天回答道;
屋子里久久没有声音,只听到微微的呼吸声,一家三口谁都没有说话,屋里的气氛有些低沉,灯烛时不时的发出噼啪的的爆破声,随着声音火苗不断的收缩拉长,屋子里的光线显得昏暗。
此刻三个人都不知道想着什么,久久的无语,玄天明显看到母亲眼中滴下的泪水,一滴清泪缓缓从母亲的脸颊划下,低落在他的衣衫上,一滴滴的泪水,像是炽热的火球,灼烧着自己这个即将离家的游子的心,这种痛让他有些承受不了。
不知何时玄天的脸上泪水也是悄然滑落,自从玄诚志受伤他落过泪,这五年,他却忘记了泪水原来是这般的苦涩,或许世上只有这养育恩,让人流下这苦涩的心泪。那泪水打湿母亲的衣衫,却坠落在儿女的心头。
“娘!你不要哭,我很快就会回来的,”玄天给刘晓云擦拭着泪水,哽咽的说道。
“娘没事!娘只是舍不得你,娘不放心让你一个人出去,你才十一岁,能懂什么,如果你在长上几岁,娘什么也不会说,可现在……”刘晓云哽咽的不能出声。
“好了,别哭啦,天儿只是说出去长长见识,又不会有什么危险,你这样怎么能让孩子放心的离开。”玄诚志劝说道。
“那好!天儿,这几天你就收拾一下,把该带的都带上,别拉下了东西,有时间就多陪陪你娘。”
“我知道了!爹,这几天我会经常在家。”
“嗯!那我们就吃饭,我记得柜子里还有一些酒,今天咱们爷俩就喝上一杯,”
玄诚志说着起身去找酒,刘晓云也到厨房去端煮的的肉,两人都走了出去了,玄天也从地上下来,走道窗前,看着已经有些暗淡的月色,双手搓搓了脸,叹了口气,想让心里的压抑减轻一下。
不多时,酒也找来了,肉也山上桌,一顿饭,也算是在比较欢快的气氛下吃完。
之后的几天,玄天那没有去,没有去修炼,陪着刘晓云,帮她做家务,打理药材,他整个人开始完全的放松,不在去想修炼的事,也没有去想那“仙界禁令”他给自己完全放假。
他除来陪母亲,就是和村里的小伙伴,拼命的玩,高的村子里鸡飞狗叫,乌烟瘴气。龙的村子里是怨声载道。
一群十几随左右的孩子,到处去祸害,村外的鸟窝几乎让他们光顾了个遍,掏鸟蛋,烤鸟肉,烧野兔,这些坏事几本让他们干全了,平日里乖巧的玄天,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干起这些事来特别的积极,好像要把五年来所有的快乐都补上。
村里人也知道玄天要出去,虽然他们都不理解,为什么玄诚志夫妇会让一个孩子去冒这么大的险,但知道族长也让去,大家也就不在说什么,所以这几天大家也就由着他们的性子胡来。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几天过后,玄天也道了出发的时候,就在前几天,玄天在为玄冰护法突破,玄冰总算是突破了灵丹初期,身体里的暗疾也驱除干净,身体康复的玄冰,看起来比以前更加的精神抖擞,得知玄天过两天就要动身,他把自己的储物袋给了玄天,这让玄天高兴了不少天。
此时玄天轻装上阵,有了玄冰给的储物袋,就是方便。他把所有带的东西,衣物全部装在储物袋,整个人轻松不少。
在玄家村的村口,玄诚志夫妇跟玄冰这在为玄天送行,交代着玄天该注意的,让他早点回家等等之类的话。玄天一一答应着。
“族长爷爷,爹!娘,你们回去吧,我会注意的,找到合适的地方我就会回来的告诉你们一声,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天儿!你一定要小心,如果有危险,就马上回来。知道吗,”刘晓云为儿子整理这衣冠,一遍一遍的叮咛着。
“知道了娘!我会小心地,你放心吧,”玄天安慰道。
“爹!族长爷爷,那我走了。”
“去吧!记得早点回来。”
玄天答应这朝森林的方向走去。
看着玄天离开的背影,玄诚志夫妇鼻子里有些发酸,他们心里还是舍不得,”冰叔!天儿出去不会有危险吧?”确实玄诚志问道;
“不会的,实告诉你们吧,免得你们但心,天儿现在的本事,不比我低,真的打起来,未必能打的过天儿,像你这样的普通人,来多少天儿都能对付。现在放心了吧”玄冰摸着胡须说道;
“啊!”玄冰的话显然惊到了玄诚志夫妇,震惊的他们好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天下最难得就是离别,人们总是喜欢相聚厌恶离别,但任何事呢的路上,从来没有长久的相守,一个人就像一生命中的一个印象,这一站过去,他就像照片一样被我们存放在记忆深处,一直到它蜡黄,变得模糊,知道他从我们记忆中消失.
有人曾说,离别是为了下一次更好的相聚,如果没有离别的伤感,哪有相聚的喜悦。伤离别,离别永远都是伤感,从来没有人因为期盼相逢的喜悦而喜欢离别,世事就是这般无奈,从来不会向你喜好的地方发展,命运好像就是喜欢捉弄人,喜欢看人尝遍所有的酸甜苦辣,等你感受完人生百态之时,你就可以出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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