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然也没有楚天那个本事,真的把给玄武宗送贺礼的那些宗门给屠尽了,或者是杀了他们的宗主一类的人物。
他们就算是真有这样的本事,也是不敢做的。
楚天那是有昌隆府做后盾,他自己本身又有那样的本事,可以不惧以为准帝境界的人,肯定在昌隆府中也是备受重视的,不用担心那些宗门的报复。
毕竟就算是真的有报复,想必以楚天的本事,他也定然是可以解决掉的。
而他们不行。
他们自认为自己还没有那么的自信,也没有那么强悍的实力。
当然了,他们也不是要按照玄武宗想处来的办法来的。
他们本来也未必要听那个人的,这种事情,是怎样的,还不是光凭着一张嘴说出来的。
这些人能够这么说,将事情引导那些给玄武宗送了贺礼的宗门势力上,他们自然也能够将事情引到别的地方。
“这楚副府主可没有这么说,这也不过是你们的臆测罢了,做不得数。再说了,纳闷这么说,又将乙木宗和丹师协会放在何处?难道说,给你们玄武宗送了贺礼的,就要担心一下会不会有人给予那些贺礼,就把他们的宗门给灭了,或者是杀了掌权人吗?”
“你们可不久是这个意思?竟然要以这些贺礼为诱饵,诱使那些觊觎贺礼中宝物的人,去杀了相应的势力来与你们交换贺礼?这给你们送个贺礼,倒是实在不是件简单的事情,还要担心小命!”
“这我们尚未送出贺礼,岂不是正好救了自己一命?这是幸好出现了意外,没有将宴会进行下去。不然的话,咱们怕是也要担心一下,自己送出的贺礼会不会太好,以至于被人看中,要前来杀我们了!”
这些宾客中,有人脑子比较灵活,立马就想到了反驳的角度,然后就说了出来,引得听到的其他宾客,也纷纷理解了这意思,一起附和着说。
而听到这话的玄武宗的人,却高兴不起来了。
这话若是传了出去,怕是之前他们栽赃给那些宾客的罪名差不多,也是要引起众怒的。
他们自然不会任由事情这样发展下去的。
赵管事当即破口大骂,也顾不上什么了。
“你们这些人倒是真不要脸,这事情居然还能被你们歪曲城这个样子!我们何时有过这样的心思了?怕不是你们自己自说自话的,胡乱猜想出来的吧?”
赵管事被那样的话激起了心中的愤怒,又是真的担心这样的话回传出去,然后引得其他势力的真正不喜,是以一时急切,什么都顾不上了。
他直接开口就说,也没有斟酌什么字句的,直接就反驳了回去。
话说出了口,他倒是没觉得自己说的有什么不对的,只是这下就是彻底的撕破脸了,宇哲些宾客怕是都不能维持表面的那些友好了。
不过这个赵管事倒是并没有在意,撕破脸就撕破脸,反正他们现在因为这些贺礼,早就是对立的关系了。
这是不可挽回的。
就算是之后定下了贺礼的归属,他们与不可能再维系城以前那样的关系了。
所以说,就算是没有明正挑破了,他们与这些宾客也是结了仇怨的,肯定不会重归于好了。
“这可是你一个的意思还是玄武宗的意思?我们这些人可是一片诚心来参与你们玄武宗少宗主的娶亲宴会的。且不说在宴会上受到的惊吓吧,如今却还要被你们随随便便的扣上这样一个帽子。”
“你们空口白牙的就要诬陷人,难道是真的以为我们好欺负不成?我们虽是散修,却也决定不是这样白白任人欺辱的!”
“有点事情,可不是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的!要是单单这样说来就一定是真相,我们如何又不能说?这说不定就是你们为了得到那些贺礼,才故意这般说话。”
“对!就是!你们那倒不是因为贺礼,才故意将事情引都那些势力身上,就是为了挑拨离间,将事情闹大的吧?毕竟你们到底是受益的一方啊!”
宾客们见赵管事已经不管不顾直接说了出来,自然是不会任由他怎么说的。
既然玄武宗的人能够这么空口白牙的说出来,他们自然也能够随便的编一下反驳回去。
而他们就这样争论一番。
从一开始还是一个个的摆出了正义的态度来,说话还遮遮掩掩的带着伪装。
但是之后,自从赵管事开了口,其他人便也都言辞激烈了许多,已经顾不得维持表面上的和平了。
反正,为了那些贺礼,他们迟早也是要翻脸的。
渐渐的,因为言辞激烈,而使得双方的人都健渐渐的积攒了一肚子的怒火,一些冷静些的还能够保持理智,一直维持着只动口不动手。
但是呵快,大家怒火上涌,终究还是忍不住了,就开始动手。
一开始究竟是哪一方的人最先动的手,但是此时他们也已经管不了那么多,有一个人动手,那么其余人也会被带动情绪,纷纷动手。
于是现场便是你一道水系法则之力发过来,我便是一道火系法则之力还回去。
或者那边还有一道风系法则之力用过来,然后这边就有人使用法则之力释放出了剑气来。
总之,现场是一片的混乱,几乎度不能够让人能够有新的思考一下,究竟是哪里来的力量击中了自己。
以至于大家想要报复度不知道要找谁,也只得随意的挑了个方向就使出了自己的法则之力,根本毫不在意报仇不报仇什么的了。
故而现场是法则之力乱飞,时不时的就有人避之不及受了伤,或者是被己方的友军误伤的。
这样混乱的场景,倒是并没有蔓延开来。
至少在后山就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所以说楚天倒是依旧在打坐,想要将自己的伤势恢复好,没有在意其他的人或者是事。
而他的伤势也是迅速的恢复过来,伤口也开始愈合。
离开此处的那唯一之人,便是李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