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时彦一杯又一杯的酒喝着。
她不接他电话,更甚至他用她妈妈的死因勾她,她都不上钩。
仿佛,她真的已经脱离他的手,他的掌控了。
这种不安彻底轰炸了他心底的防线。
“时彦哥哥,你怎么……”
正睡的迷迷糊糊的风晴笙怎么也没想到,慕时彦竟然大半夜闯进了她的房。
她欣喜若狂,都忘了隔壁房间睡着的夏茜茜了。
她攀附上慕时彦,丝毫没掩盖的叫着,声音惊得让夏茜茜根本难以入睡。
她羡慕风晴笙能够和那样的男人在一起,在他们心中,慕时彦就是神,无论身份背景,相貌学识,都是一流。
之前她妒忌风语,现在又羡慕风晴笙。
她也从小喜欢慕时彦,但是什么也没得到,还要帮风晴笙铺路。
夏家破产的消息传得格外的快。
风晴笙是看在慕时彦的份上,不想暴露自己的另一面,才会收留她。
然而慕时彦一走,她就如同对狗一般对她。
先是让她去外面花园冲洗,才让她进家门,然后更是像对狗一般,将吃的用脚踹给她。
凭什么!
她也是天之娇女,凭什么要忍受这些!
这一晚是风晴笙从未有过的愉悦,以前她要各种勾引,甚至在慕时彦喝的茶水中添加一些药物,他才会这么满足她。
宽大的床上,慕时彦身上散发着浓郁的酒气,他在风晴笙耳边一遍又一遍的念叨着。
“小语……”亲昵不舍的声音响起,“小语,我只要你。小语……”
一瞬间,风晴笙如坠冰窖。
他不停的念着风语的名字,难怪这一次那么的温柔和不舍,原来,他是当她是她的替身!
风晴笙眼中生出了冰冷的恨意。
屋外。
在门口偷听的夏茜茜眼中也布满了妒忌,身后传来一道轻微的咳嗽声,惊得她花容失色。
“风叔叔。”
风海天出来准备倒水喝,没想到碰到了偷听的女人。
屋内那一道道暧昧不清的声音还在响着,风海天的目光也变得耐人寻味,夏茜茜面红耳赤,急忙跑回了自己房间。
风海天拉了拉衣领,朝着夏茜茜又看了一眼,水也不喝了,浑身是火的回了房。
第二天。
夏茜茜还在睡着,忽地,被子被人揭开。
风晴笙拿着衣架往她身上抽,“臭狗,天都亮了,你还睡什么?你就这么伺候主子的?”
“风晴笙,我可是一直拿你当姐妹,你叫我什么?”夏茜茜震惊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风晴笙冷嗤一声,将手机丢到她面前,视频里在放着她是如何被那群她自己找来的男人玩弄的直播。
夏茜茜如坠寒窖。
风晴笙嘲讽的说道:“你当你还是夏家那个大小姐?你只不过是跪在地上学狗叫,被男人玩弄的臭狗。你有什么资格当我姐妹。”
“要不是我收留你,你等着在外面流浪吧。臭狗,去给我找一套衣服来,我今天要陪时彦哥哥去拍卖会。”
风晴笙趾高气扬的说道。
夏茜茜被羞辱到了极点,气的眼泪都出来了,她没有动静。
风晴笙朝着她打了个上来,“你这臭狗,听不懂人话?你再不听话,我立马让人把你赶走!”
夏茜茜没过过苦日子,她不想被赶出去到处流浪。擦了擦眼泪,就准备去给风晴笙找衣服。
谁知道,才起身,就被风晴笙一脚踹翻,“狗是怎么走路的?还要我叫你?”
夏茜茜恨得咬紧了牙关,身后传来风晴笙肆意嘲讽的笑声,“再叫两声来听听。”
“汪汪。”
“哈哈哈哈,臭狗。”
风晴笙拿着衣架在后面追赶者夏茜茜打,一边打一遍逼着她学狗叫。
夏茜茜心都凉了。
这难道就是报复,他们曾经就是这么玩弄风语那个白痴弟弟,让他爬在地上学狗叫,在风家到处爬。
现在,竟然沦落成她了。
“晴笙,你这是做什么,成何体统!”
风海天叱咤地声音想起,然后把衣服脱下盖在夏茜茜身上。
夏茜茜就穿了个短裙,她学着狗在地上爬着,底裤都能看见了,爬到哪里,哪里都在起哄,嘲笑着。
“爸,这是她自己乐意。我可没逼她。”风晴笙冷哼一声。
风海天拧紧眉,“你看看你这像什么样子,要是传出去,我风家名声都被你给坏了!”
风晴笙恶毒地盯了夏茜茜一眼,“谁敢传,我打断她的腿!”
说着,她冷哼一声,摔门走人了。
这一下就留下风海天和夏茜茜两人在房间里。
风海天虽然现在已经接近五十,可年轻的时候长相也不俗,再加上家底,自然有成熟男人的韵味。
夏茜茜时常出入风家,以前倒是没觉得,可现在却发现这倒也是个很好的选择。
她拿风晴笙当姐妹,可患难之际,她竟然这么对她。
但是她若是身份不一样了,就不一定谁欺负谁了。
第一步,她要解决风海天,第二步,则是抢过慕时彦!
“叔叔,你别怪晴笙,她也是贪玩。”夏茜茜哭的梨花带雨。
风海天,眉头一拧,“也是她妈惯的,无法无天!”
原本出了那种事,她都要和何心兰离婚了。谁知道慕时彦回来了,还帮了他风家一把。
现在何心兰又开始威风起来了,干脆日夜不回家在外面浪荡,本性展露无遗。
一想到这,风海天心底就憋了一肚子火。
“叔叔,你别生气,气大伤身。”夏茜茜趁机上前,拍打着风海天的胸膛。
她衣服故意往下拉了几寸,再加上那我见犹怜的模样,更是容易讨男人欢心。
夏茜茜见他有些松动,然后聪明的松开他,去捡风晴笙甩在地上的衣架,这一弯腰,那就更是诱人了。
风海天走到她身后,然后一把抱住了她……
……
风语才醒来,管家就送来了一套礼服。
说是让她陪傅黔沉去个地方。
结果,转头,他们就来到了一个地皮拍卖会上。
傅黔沉是以他的马甲公司海澜公司总裁来的,而她身份就有点迷了,傅太太。
“这不是傅家新娶的那个三少奶奶吗?我还以为你还在家里给你的亡夫守丧呢?”一声调侃的声音响了起来。
风语抬头看去,是个头发梳的光亮的男人。
她轻轻扯唇,笑容端庄典雅,“这不是杨氏集团的少公子吗?听闻令堂前不久才去世,还没来得及转达我慰问之情,没想到会在这遇到杨少。看样子,您是守完丧了。”
杨天启的脸色瞬间拉了下来,周遭更是无情的嘲讽着。
这杨天启谁都知道和杨氏老董根本没血缘关系,奈何杨氏都去世了,也只有他一个养子,遗产都到了他手上。
可是这人,就没在灵堂上出现过一次,那一次还是因为没带钱,在美人窝里喝的烂醉被送回来的。
他现在嘲讽风语,完全是在打自己的脸。
一时间,周围人都在幸灾乐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