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茜茜的自信是因为她现在已经是很大的牌面了。
而风语手上,根本不成型!
所有人都摇着头,仿佛看到了结局,有些感慨。
唯独风语,这个漂亮女孩,明亮的眸子里,仿佛看不到丝毫的惧意。
那张精致的小脸上,仍旧透着大气,“急什么,牌都没发完。你既然都下注了,我自然要跟。你想让我陪睡,可以,问题,你能拿得出什么同等价值的出来?”
夏茜茜差点笑出了声,这个蠢货,还不知道她手上的牌有多大。
“我不可能输的。”夏茜茜高傲的看向风语。
风语扬唇,“我听说你早年凭借一幅画得奖,获得了设计师大赛第一名,还凭借这个资历又开了一家设计公司。”
风语每说一个字,夏茜茜心都不由抖一抖。
毕竟,那副画来路不明。
“看来是想起来了。你那副画,挺特别啊,竟然连自闭症儿童的世界都能画出来,真厉害。”
风语盯着她,眼底生出一抹幽火。
弟弟自小就很喜欢画画,特别有画画的天赋。
可惜妈妈出事后,弟弟重伤,好了后就有些痴痴傻傻,自闭。
但是他仍旧没忘记画画。
夏茜茜和风晴笙不仅骗弟弟学狗叫,还让弟弟大冬天脱光衣服,跳进后院的水池。
更甚至,夏茜茜,还抢了弟弟最喜欢的一幅画去参赛。
如果说,风晴笙是助纣为虐,那夏茜茜就是罪魁祸首!
“你想说什么?”夏茜茜咬牙切齿地盯着她。
“物归原主。你输了,公司归我。”
夏茜茜嘲讽地笑了,“你做梦!发牌!”
第二轮的牌,荷官发下来了,是方块a。
夏茜茜差点没兴奋的跳起来。
因为她现在手上的牌面,已经是最大的炸弹了!
再看看风语那边,仍旧不成型。
“完了完了。小丫头这是输定了啊。”白少庭都不由为风语捏了把汗。
现在的局面,对这小丫头十分的不友好。
傅黔沉沉默不语,一双幽眸沉沉地看向风语,似在询问她是否需要帮忙。
可惜,女孩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他心底发堵。
“既然要玩,不如再玩大点?”
牌面已经极其糟糕的风语,竟然说出这种话,一时间,众人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了。
夏茜茜却大笑出声,“你拿什么跟我赌?你还有什么值得跟我赌的?”
风语勾唇,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匕首,摆在桌面上,利刃出鞘,透着一股寒气。
刀背明晃晃的照射着她,显得更加的冷艳绝美了。
“我这条命,值了吗?”
“你,你疯了!”夏茜茜没想到她的牌都烂成这样,竟然还敢加注。
她到底哪里来的自信!
“你若输了,我要你整个夏氏!”风语一字一句说道,“敢赌吗?”
女孩扬唇一笑,自信美丽。
她美得如同画中尤物,高贵的又像天上仙女。
偏偏穿着性感如同妖精一般,纵使手上的牌面都烂成这样,却没有丝毫慌张。
在场的所有赌场高手,不由对这女孩感到一阵敬意。
哪怕是赌王在世,只怕也难有这女孩这种勇敢吧!
其实,在场的也有人看出,风语在赌什么了。
她现在的牌面,倒是可以做同花顺,但是这机率低到极点了。
因为只有最后一张牌了。
且那张牌的数字还得刚好是10。
否则,就算是一个花色,也没用了。
但是夏茜茜这边可不一样。
她已经是炸弹,四条了,还是其中最大的四个a。
这胜率,已经定了结局了。
夏茜茜瞧着一个个对风语投去迷恋目光的男人,心中妒忌的火焰再次高高升起。
“好,我倒是要看看你拿什么跟我赌,你怎么赢我!”
说着,夏茜茜甩出了底片,四个a一亮相,白少庭都心灰意冷了。
荷官开始发放最后一张牌。
众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最后一张牌。
一时间,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唯独夏茜茜一幅赢定了的模样,眼神中透着高傲。
她甚至都已经把要和风语拍床戏直播的男人们都叫了出来。
那群男人上衣都脱光了,露出强壮结实的肌肉,一个个坏笑着盯着风语,就等着她输了后,当众……
“是黑桃10。”
“是黑桃10啊!”
“我天,我竟然碰到了传说中的同花大顺,逆转了,这局逆转了!”
众人惊呼一声,白少庭都倒吸了一口气,震惊万分的看向最后那张牌。
夏茜茜的牌面确实很大,可是,在风语这同花大顺的牌面上,就要矮一头了。
夏茜茜不敢相信,她一把抓住荷官,“你出老千了是不是!”
美女荷官一脸无辜。
风语冷眼看着她,“怎么,输不起?”
“不可能的,我不可能输的。你们这群废物,我让你们来是让你们在我旁边当石柱的吗?她怎么可能会赢的!怎么可能!”
夏茜茜抓狂了。
谁能想到,已经板上钉钉的事,竟然突然逆转了。
她输的一塌糊涂。
“这局不算,重来!”夏茜茜叫嚣着。
风语冷嗤一声,“输了,就不敢认账了啊,这么玩不起,那赌什么?”
“我说了,这局不算,重来!”夏茜茜猩红了眼,怎么也不肯相信自己输了。
“重来?可以,你先爬在地上学狗叫两声听听。”风语冷漠说道。
当初,她是怎么欺负弟弟的,她现在就要让她一并偿还!
夏茜茜抓狂了,她一把抓住风语的手,“你个贱/人,你想让我给你跪下,你做梦!你们还看什么,给我把她抓过去,立马直播!”
“把你的脏手给我拿开。”
冰冷的话语从夏茜茜身后灌了下来。
傅黔沉森寒的眸子,沉沉地盯着她,纵使戴着面具,也遮挡不住他的神秘俊美。
夏茜茜再次妒忌眼红,“你不是陪其他女人了吗?你不是不要她了吗?为什么要帮她?”
“这个贱女人算什么东西。我要让她身败名裂!”
傅黔沉厌恶的抓起她的手,然后重重的甩开,将风语护在怀中。
那张高贵冷艳的脸上写满了酷寒,“她刚刚说,愿赌服输,听不懂吗?”
“我输?你们凭什么说我输了,这里,就是我最大,我看你们谁敢得罪我夏家。”夏茜茜狠戾地说道,“给我将她抓过来!”
“还有那个戴面具的男人,我要你们把他绑起来,我要上他!”
白少庭打完电话,轻蔑的走到夏茜茜面前,“啧啧,说出这种话的时候,我都替你爸妈感到惋惜。你知道吗?你得罪了这世上最不该得罪的人。”
白少庭话音刚落,夏茜茜就接到了她爸爸打来的电话。
夏母的声音都穿过了电话在大厅里震荡着,“你个败家女,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我们家破产了!你爸爸都被抓起来了!”
夏茜茜瘫倒在地,她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的人。
他们家真的破产了,她从千金一下子变成了贫民窟的寒酸女了?
“不,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夏茜茜不愿意相信。
但是她的手机不停的响,一瞬间,所有的银行卡都发来消息,她的资金被冻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