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开始倒计时,时限为两天。”
秦遇雪惊讶归秦遇雪惊讶,破系统已经开始计时了,秦遇雪无奈的摇了摇头,她这当真是被人坑了还得微笑面对啊。
“怎么了?看你藏着心事。”苏淮这边处理好事情从书房出来,就见着秦遇雪呆呆的站在院里发呆。
“也没什么,我就是在想,这祁深年为何会这么巧的出现。”
秦遇雪摇摇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颇有为这件事所苦恼的模样。
所以苏淮也没看出破绽来,只以为她是在深究这件事,所以将她拉进怀里。
“不管是真还是假,如今我已不再是当初那个教书先生了,我能保护好你。”
苏淮这话说得霸气,再加上他此时这样豪迈的动作,一时间让秦遇雪被他所吸引到,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
如今回了多罗国,宁欢也找到了一些她以前的部下,还有曾经她建立起来的只属于自己的一支护卫队。
如今她一个人居无定所四处打探消息,那些人跟在她的身边也是白费,所以她直接把护卫队交给了苏淮,由他来帮忙打理,同时也能让他们保护好秦遇雪。
毕竟是宁欢亲自训练出来的护卫队,所以现在苏淮底气十足,别说祁深年现在只是一个人,纵然他带了一队人马来,自己能让他刹羽而归。
“你今日大约要忙到什么时候,我去接你。”
第二日一早,用了早饭之后,夫妻二人就要各自去忙了,因为祁深年的出现,让苏淮不得不戒备。
反正他下午坐班结束之后就可以离开了,毕竟他就是整个县衙最大的官,没人能管到头上去。
“不用麻烦了,我不过去看看情况,一会儿就回来了。”
因着系统给的新任务,打乱了秦遇雪的计划,她本想着再去逛逛,看看有没有土质合适的地方好盘下来扩大自己的种植范围。
结果现在只能乖乖的呆在家中,找个机会去探查一下祁深年的底细。
“好,那你多带几个人注意安全。”瞧着祁深年的状态,料想他也不会对秦遇雪做些什么,所以苏淮只能这样劝慰自己,然后依依不舍的去衙门了。
“我知道的,你不用太担心,做好自己的差事才是要紧。”秦遇雪一边帮他整理好衣服上的褶皱,一边细细嘱咐道。
她可不想苏淮因为担心自己在办公时走了神,本来能一个时辰处理好的事情硬生生拖了两个时辰。
况且张家村那边事情稳定下来之后,青鸾主动请缨来了安南县,帮着秦遇雪一起处理顺阳村的事情。
今日是第二季果树下土的日子,秦遇雪特意去指导了一下,大家伙都掌握的还不错,她也就能放心的离开了。
“莫大娘,我家中还有些事情,就先回去了,剩下的就麻烦你多盯着点儿了。”
秦遇雪心心念念着自己的任务,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将莫大娘叫到一旁,把接下来需要注意的地方一一交代完了之后,就要离开了。
“你放心,有大娘在这里看着,保证出不了错处。”
莫大娘拍着胸脯保证,能够替秦遇雪做事,是她的荣幸,如今秦遇雪还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她,她又怎么可能会不用心。
如今在秦遇雪的帮助下,他们家已经赚了不少钱了,以往无论哪里需要用钱都是紧巴巴的,莫文曼要想添件衣服非得等到过年过节不可。
因着最近收入还可观,高兴之下,给她添了两件应季的媳妇,莫文曼可高兴了,见着秦遇雪时叫得脆生生的可爱极了。
“秦姐姐你明日还来么,我和我娘昨日用鲜花做了些糕点,你要是还来,我带些来给你尝尝。”
莫文曼虽然还小,但她已经开始懂事了,知晓他们家现在情况越来越好,是因为眼前这位姐姐。
是她让爹和娘都有了赚钱的路子,他们夫妻还给二哥安排了工作,可以说他们一家人的命运都被秦遇雪改变了。
所以在见着秦遇雪的时候,莫文曼笑得可开心了。
“明日我不一定来,反正这鲜花还要开一段时间,我下次早些时候过来,等你做给我吃。”
秦遇雪心里暖暖的,也被她纯朴的笑容感染到了,点心什么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份感情,她能感受到莫文曼对她的喜爱,当然,她也十分喜欢眼前这乖巧的小女孩。
“好,那我们就说定了。”得了秦遇雪的允诺,莫文曼开心得险些跳了起来。
同秦遇雪说完,她蹦蹦跳跳的跑到一旁去,趁着秦遇雪还没离开将青鸾拉到角落里。
“青鸾姐姐,这是最近娘教我针线后我自己做的鞋垫,料子是平日里娘和哥哥们给我零花钱时我存下来买的,你平日里都要伺候秦姐姐,肯定没时间做这些针线活,我虽然做得不好,但好歹料子还行,青鸾姐姐你千万不要嫌弃。”
莫文曼一边将揣在怀里的鞋垫掏出来塞进青鸾手中,一边赶紧解释道。
有次娘和青鸾聊天的时候,她在一旁听到了,没想到青鸾姐姐身世这么悲惨。
以往她总觉得自己年年都在穿姐姐旧衣服已经算是够可怜的了,却没想到青鸾姐姐不仅父母双亡,还得抚养幼弟。
青鸾眼神复杂,感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干巴巴的说道:“曼曼,谢谢你。”
她本身针线活就不是很好,但为了省钱,一直都是自己随意做了些将就着,可自从跟在秦遇雪身边之后。
她就再少有时间去做这些事情了,恨不得一个人忙出两个人来,好让秦遇雪不后悔收留了她。
“青鸾姐姐,你先将就用着,等我以后做了别的,再拿给你。”
见着青鸾没有嫌弃,莫文曼松了一口气,她手不算巧,这双鞋垫已经拆了做做了拆四五遍了,好在布料还算不错,所以还算柔软。
青鸾将鞋垫紧紧捏在手中,她哪里会有嫌弃,这可是除了娘之外第一次有人帮她做东西,可是娘已经去世了,她早就不奢求能有人能这样对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