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东树是九星峰的弟子,和现任掌门戚金川是师兄弟,他的灵力虽然比不上戚金川,但他自身的武功修为并不差,他把灵力和自创剑法融为一体,形成娄家剑法,在江湖上也享有盛名。
这些信息都是烈焰告诉她的,她不能告诉陆涯他们。
“忧忧,听你这样一说,我感觉我们此次遇见强大的对手了,我怕温将军顶不住啊!”陆涯轻轻皱起眉头,父亲临时他派去当兵,无非是想把他棋子用,在他心中,他永远比不上那些嫡出的兄弟。
如果这次他有幸立功,说不定对母亲来说是一件好事。、
“温武虽然武艺高强,但他太过骄傲,总以为自己是温家的人,就可以横行无阻,这次,他输给娄东树,就是因为他太自信了。”无忧嘴角微微一弯,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温武那儿,她倒是有法子治他,她担心的是娄东树。
“爷爷说娄东树的自创剑法非常厉害,还有他们娄家的长蛇阵和七星阵也很厉害。”上官拓兄弟从小就听他们的爷爷说过娄家军,他们对那两种阵法也有所了解。
“任何事物都有两面性,只要我们找到他们的破绽,就可以夺回红岩,大家快吃鱼吧,吃完我们就赶路。”生死关头,无忧不想出任何差错,他们给温武的信息是假的,他们必须尽快赶往高龙,去探探虚实。
七月二十九那天中午,娄东树召集几个重要的将领在他的军营开会。
其中一位叫丁元的男子讥讽地大笑:“将军,南胜国是不是没人了,秦天竟然派一个十五岁的小娃娃来高龙。”
“是啊,南胜国此举也太冒险了,那个秦天不会在耍花招吧。”
“估计是无计可施了,才想到这个下下策,秦天本来就没有多少本事,当初他能坐上皇位,还不是因为他身边有一批能人,现在一直辅佐的萧博仁已经死了,其他家族也开始蠢蠢欲动,我怀疑他是真的没有可信的人了。”
“我听说那个女娃子就是萧博仁的女儿,好像会一点三脚猫功夫。”
“哈哈,秦天的脑袋真是坏掉了,那个会点花拳绣腿的女娃娃哪会带兵打仗,他估计是不想让温武赢。”
账内的讨论声越来越大,娄东树听着部下们的对话,在沉思,他所了解的秦天不是那种平庸之辈,他肯定还有大招。
“这情报是从哪儿得来的,可靠吗?”娄东树突然出声质问,他觉得秦天并非等闲之辈,如果他没有一点本事,他怎么会登上皇帝的宝座。
“回禀将军,这消息是我们的人从南胜国皇城打探到的,他们听说秦天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他父亲告诉他:他们南胜国将会出一个女将军,所以他就和萧博仁结拜为兄弟,封萧博仁为一品亲王,至于那位女娃娃,被册封为安宁郡主,封号安宁。”
娄东树的近身副将石发肃然地禀道,“将军,那萧无忧是萧博仁的嫡女,听说是个空有美貌的绣花枕头,属下想不明白,秦天为什么会册封他们一家子。”
“秦天是想暗度陈仓,你们都别放松警惕。”娄东树厉声警告部下,别太骄傲。
之前,如果不是因为温武太过自信,他也不会有机可乘,如果实打实地对决,他并不一定会赢。
“将军太多虑了,那萧无忧就是一个深闺女子,她哪懂带兵之道。”
“丁将军,我倒是觉得将军所言有一定的道理,那个萧博仁虽然已故,但他对南胜国的影响还非常大,至今,百姓们依旧很尊崇他,甚至还有百姓为他立碑,歌颂他的英雄事迹。”娄东树的祭拜三弟孟辉不以为然地摇头,他觉得先锋官丁元看问题不透彻。
“诸位,切记轻敌,萧博仁的影响力是你们无法想象的,就算是温武和温武的爹也没他有影响力,七年前,我有幸见过萧博仁一面,他真是个文武双全的奇才,他不仅长得非常俊,还很有本事,秦天还是皇子的时候,他就追随秦天,秦天对他也很好。”娄东树稍停片刻,继续道:“萧无忧是他闺女,你们觉得她会很差吗?”
“将军,不就是一个小女娃吗?有什么可怕的,待属下抢了,给您当将军夫人。”丁元刚才打了胜仗,所以有些沾沾自喜,说话时,他长满胡须的脸充满自信。
“是啊,将军,我们没有必要害怕一个小女娃,即便她武功高强,也没有领兵的本事,属下支持丁先锋的看法。”其他人附和着,提议把无忧抓了,给他们将军当填房。
“尔等不能轻敌,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胡来。”娄东树厉声喝斥着,有些不满,他非常清楚轻敌的后果是什么。
“将军,那我们该怎么办?”丁元垂头丧气地问娄东树。
“快去催催粮草官,看看帝都的粮草何时才到军营?”娄东树想速战速决,他已经不能再拖了,再拖他的粮草就会不足,到时候他想拿下高龙就没有那么简单。
“哎,护送粮草的人是皇后的亲侄子庄钰山,他巴不得我们打败仗,末将真担心啊!”孟辉轻轻皱眉,他们这次虽然拿下红岩,但红岩城内根本没什么可以搜刮的了。
而且将军命令他们不准伤害城内的老百姓,他们筹集粮草也成了一个难题。
娄东树想正式下战书,他环顾众人,问道:“我会亲自写挑战书给温武,你们谁愿意担任送信使者?”
“末将愿意代将军走一趟。”丁元抱拳,率先应声。
“本将军还有重要的事情吩咐你去做,你不用去了。”其实,娄东树不让丁元去,也是担心他会吃亏,他性子太鲁莽了,上阵杀敌还行,想当使者还真不合适。
“大哥,让我去吧。”孟辉主动请缨,去送信。
“好,就你去送信,其他人各就各位,好好练兵。”娄东树心中的人选也是孟辉,孟辉为人谨慎,沉稳,他去送信,娄东树也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