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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我要的幸福,你给不起3
    池未煊仔细想了想,也同意顾远兮的看法,作为商人,不可能倒贴钱去帮人盖房子,“乔氏之前是以经营百货公司盈利的,如今乔少桓为了跟我抢生意,进入他完全陌生的领域,搞不清楚市场就乱报价,也无可厚非。”

    “乔少桓是草包,他手下那些人全是乔震威的老下属,不可能跟他一样草包。我怎么觉得这事似乎是一石二鸟的计策。”

    “你的意思是有人借着陷害苏晴柔之机坑害乔少桓?”池未煊并不笨,立即就想到了这一层,如果是这样,幕后指使者只有一个人,而这个人能够这么神通光大,那么只有……

    “伯爵!”池未煊与顾远兮异口同声道,池未煊想起昨晚他给妈妈打的那通电话,申世媛回去一定说了她在这里受的委屈,所以伯爵亲自出手对付苏晴柔,同时打击他的商业对手。

    这一招一石二鸟的计策简直太高明了!

    “如果是伯爵出手,很多事就能够解释得通了。”如此心计,让顾远兮对那个高大威猛的外国男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远兮,你这未来老丈人看来不好对付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池未煊戏谑道,仔细想一想,他发现这两次商业机密泄露,似乎都还存在疑点,伯爵是个精明的人,他做事很周密,不会留下任何疑点。如果他要陷害苏晴柔,他不会往苏母住院卡上存五十万,那是上次的案子里最大的疑点。

    顾远兮难得红了脸,“大哥,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再说他心里认定的乘龙快婿是你,不是我。”

    “远兮,拿出你的自信,这回跟我一起回英国,你要是追不到世媛,你就不要跟我回来了。”池未煊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看来要让伯爵心甘情愿的接受远兮,只能从申世媛那里下手。

    “大哥!”昂藏的七尺男儿居然也害臊了,池未煊不再逗他,正色道:“远兮,舒雅的事怎么样了?”

    “没有消息,她就像人间蒸发了。我派人在市里市郊都找过了,都没有找到她。”顾远兮如实回禀道。

    “再派人继续找。”

    “是。”顾远兮看着他疲惫的样子,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所有的一切,都要等找到舒雅才能真相大白。

    乔少桓再一次抢了池未煊的生意,他高兴得不得了,当晚就在盛世设宴,让全公司的人都参加。他很高兴,只要有人来敬他酒,他就应下,很快就喝得酩酊大醉。

    公司的职员将他送回家时,已经深夜了,刘言心来应门,看到醉得神志不清的乔少桓,她一边将他扶了进去,一边对那两名职员道谢。

    关上门,她把他扶在沙发上躺下,看着他红通通的俊脸,她伸出手去摸他的脸,就听到他在呓语,“柔柔,你别离开我……”

    她像触电般缩回了手,然而下一秒,她的手就被乔少桓拽住,他睁开猩红的眼睛,看得她心里直发毛,“少桓,你喝醉了,我去帮你泡杯醒酒茶。”

    “柔柔,我今天又抢了池未煊的生意,哈哈哈,我马上就会有钱了,你回来我身边好不好?我可以帮咱妈治病了。”乔少桓半清醒半迷糊道,他努力想睁开眼睛看清楚眼前的女人,可是眼前雾蒙蒙的,他怎么也看不清。

    他听到她温柔的话语,以前他每次喝醉回去,她就会去帮他泡醒酒茶,虽然每次他都不领情,将茶杯摔得粉碎,但是下一次,他喝醉回去,她还是会给他泡醒酒茶。

    往事历历在目,他不相信她不爱他。她现在只是跟他怄气,等他有钱了,能帮她妈妈治病了,她就会回到他身边。

    刘言心看着他发酒疯,心里难过得要命,现在陪在他身边的人是她呀,他看清楚啊,她是刘言心,不是苏晴柔。

    “你放开我,少桓,你放开我。”

    “柔柔,我爱你,我爱你。”乔少桓死死拽着她的手腕,将她扯着跌倒在他身上,然后迅速吻住她的唇。

    刘言心气坏了,他到底把她当什么了?他抱着她,却喊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说爱她,他怎么能这么残忍。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刘言心用力推他,她什么都能忍受,就是不能忍受他把她当成苏晴柔。

    为什么要这么伤害她,她爱他,他难道看不见吗?乔家垮了,不离不弃留在他身边的是她刘言心啊。“乔少桓,你看清楚,我是刘言心,你看清楚。”

    “柔柔,给我,给我。”乔少桓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居然很快扒了她……

    他突然狂性大发,一巴掌甩在刘言心脸上,“贱人,你不是清白的,你居然敢背叛我,我弄死你,我弄死你……”

    客厅里终于安静下来,卧室里的乔夫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被客厅里那激烈的欢爱声吵得睡不着,她看了一眼背对着她躺在床上的乔震威,生气地推了推他,“震威,你去叫他们回房做,吵得人不得安宁,不知道这房子里还有老人啊。”

    乔夫人五十好几了,四十岁后,乔震威以要养生的借口不再碰她,那时候她正是猛如虎的年纪,而他却日日早出晚归,甚至有时候出差不回来。她迅速老去,也是那几年的时间。

    女人没有爱的滋养,老得很快。有时候朋友聚会,聊到彼此的老公,那些女人个个笑靥如花,说自己的老公棒。她丢不起这个脸,也说她老公很疼她,每次都照顾她的感受,每次都先让她快乐。她说这话时,笑得很幸福,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心里苦不堪言。

    自从他们住进池家大宅子后,乔震威就一次没有碰她。有一次她精心装扮自己,还做了烛光晚餐,挑了很有情调的音乐,本来想有一个浪漫的晚上,但是那晚,乔震威没有碰她,她明明能感觉到他的情动,他却不肯碰她。

    然后后半夜,她听到他起床,穿着衣服离去,至此他三天没有归来。

    后来有一次,他回来时,她发现了他身上有女人的长头发,还有一次,他脖子上有吻痕。她终于警觉起来,派人跟踪他,想要抓出那个狐狸精。

    然后乔震威做事特别小心,根本不给她任何机会接近那个女人。直到后来,她从他西服袋子里翻出了一张照片,照片里的女人风情万种,年轻又漂亮,一下子让她产生了危机感。

    她拿着照片逼问乔震威,问他照片上的女人是谁,他不肯说,只说是一个好友的女儿,坚决不肯相信两人有私情。

    直到那一天,乔震威喝醉了回来,嘴里一直喊着“舒雅,舒雅”,她才知道那个女人是舒处长的女儿舒雅,可是那时候舒雅已经失踪了,舒处长也中风成了植物人。

    那段时间她每天疑神疑鬼的,总觉得是乔震威将舒雅藏了起来,时不时突然出现在公司,杀他一个措手不及。然而她一次都没有抓到乔震威的把柄,她真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还是乔震威藏人的功夫太厉害了。

    舒雅一次都没有在人前出现过。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从不曾出现过的女人,却紧紧地抓住了她丈夫的心,让他为她如痴如醉,让他为她守身如玉。

    她嫉妒得要命,可是却能发泄的对象都没有。因此,后来看见苏晴柔,她才会将她满腔的仇恨转嫁到她身上,折磨她羞辱她。

    她越是装无辜,她就越想整死她,把对舒雅的仇恨全都发泄在她身上。

    她为了让儿子不碰她,甚至编出了苏晴柔是乔震威情妇的谎言,她要让这个女人尝尝她当初的绝望。

    让她诧异的是,乔震威居然默许了她的行为,虽然他袒护着苏晴柔,却从来没有跟少桓解释过。这更加让她以为,乔震威就是要借着儿子的婚姻,来养这个小贱人。

    她把儿子的新房安排在二楼,从苏晴柔嫁进乔家那一天开始,她就勒令她不准上三楼,由此来杜绝他们闹出公公与媳妇之间的不伦丑事。

    好在乔震威也知趣,除了对她关心一点,对待她的态度客气而有礼,这才让她心里好受了些。她也想过要好好对待苏晴柔,可是只要看见她那张脸,联想到那个始终没有出现的情敌,她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后来乔震威跟她坦白,他逼着少桓娶苏晴柔,是为了对付池未煊,而池未煊,就是他们居住的乔家的真正主人。

    这时她才知道,舒雅跟池未煊曾经是恋人,而池未煊回来,就是来找乔家报仇的。

    从回忆中回过神来,乔夫人见他没动,又推了推他,“震威,我让你去叫他们回房。”

    她这一推用了些力气,身旁的人居然就栽下了床,那声音很怪异,她急忙爬起来,顺手就按开了旁边的灯,然后她看到床下脑袋都摔掉的“乔震威”,吓得直往后退,大声尖叫起来。

    “啊,有鬼,有鬼啊。”乔夫人吓得要命,转身就往外跑去。

    客厅里的战争已经结束了,乔少桓光着屁股趴在地毯上睡着了,她冲过去,抓住他的肩拼命摇晃,“少桓,快起来,少桓,家里闹鬼了,你快起来呀。”

    乔夫人吓得声音都变了,乔少桓咕哝一声,翻过身去又睡了。乔夫人气得要命,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我生你有什么用,你给我起来,快点起来。”

    刘言心被乔夫人的尖叫声惊醒了,她迷迷糊糊爬起来,忍着下身的痛走出房间,看到乔夫人又打又掐,乔少桓还睡得跟猪一样,她问道:“妈,怎么了?”

    乔夫人看到刘言心,也忘记刚才她跟儿子在客厅干好事时扰得她睡不着的事了,连忙上前去拽着她的手,“言心,闹鬼了,闹鬼了。我睡觉前,你爸明明睡在我旁边,可是刚才我推他,他摔下去了,居然把头都摔掉了。”

    这时已经是深更半夜,乔夫人的声音又带着破音,说的又是这么诡异的事,刘言心也害怕起来,她恐惧地看了一眼敞开门的卧室,仿佛那里面随时都会爬出一个掉了头的身子出来。

    “不…不会这么邪门吧……”刘言心的声音都抖了起来。

    “言心,你陪我去看看,我真的看到你爸脑袋掉了,我只是轻轻推了一下,他就掉地上去了。”乔夫人浑身都在哆嗦,满脸都是泪,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急的。

    刘言心双腿也在哆嗦了,“妈,肯定是你眼花看错了,一个大活人,脑袋跟身子怎么会分家,你别害怕,我…我陪你去看看……”

    刘言心被乔夫人推着往前走,她路过厨房时,跑过去顺手操了一把菜刀在手里护在胸前。“妈,没事的,肯定是你看错了。”

    两个女人你推我,我推你,终于走到卧室门口,还没进去,乔夫人就尖叫起来,吓得刘言心闭着眼睛一阵狂砍。也幸好乔夫人躲在她身后,否则肯定被她砍死了。

    狂砍一阵后,刘言心半睁开眼睛,看着卧室里面什么动静也没有,这才转身吼道:“妈,你别叫了,你站在门边,我进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