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林夕已经几步上前,一下将两人推开,先是一脚将江百合给踢到了墙边,又抓着李红梅,拿起桌上的戒尺就朝着李红梅脸上扇。
一
二
三
……
足足被打了十下,李红梅才腾出手推开林夕,实在是林夕出现得突然,她们两个都吓了一跳,才没有还手之力的。
林夕打痛快了,外面也有人因为江百合和李红梅的尖叫声而冲了进来。
徐婆子是最后一个到的,她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林夕抱胸,和街道办的人互相对视,明明一个人对上了街道办七八个人,林夕却一点都不虚的。
在她前面的椅子上,江百合和一个脸通红的姑娘坐在那里,都在控诉林夕的罪责:“这个就该斗私批修的坏东西坏分子,竟然来我们解街道办闹事,徐婆婆,您可不能放过这样一个坏分子,就该把她抓起来。”
徐婆子上次在工厂吃了闷亏,对林夕自然是没什么好印象,但是看林夕这个样子,她倒是心里存了点忌惮,总觉得林夕是有所依仗。
“不知道这林大夫这样行事,是对我们街道办有什么不满么,还是说……你和我们江同志有私人恩怨,上门闹事蓄意报复?”说话的时候,徐婆子留了个心眼,打算套林夕的话。
她这么问话,其实已经给周围的人一个印象了。
不管林夕的回答是不,还是对,她都能给林夕冠上一个无理取闹的名声,再往大了闹。
只是林夕,却没按照徐婆子的计划行事。
“我怎么会做那种事儿呢,徐同志可不要以己度人啊。”林夕弹弹手指,指了指地上的一个角落:“我只是听到了一些关于街道办的传闻,好心好意过来提个醒,没想到江百合和她的朋友,就要对我动手,还把我两三百的块的手表给摔碎了。”
众人立刻顺着视线看过去,地上果然躺着一只手表。
看样子,还是梅花牌的,确实需要这个价格。
“你胡说八道!”江百合气的不行,朝着林夕就冲过来。
这可是街道办,没有自己还在自己的地盘吃苦的道理。
江百合冲过来的时候,徐婆子没有阻拦,她手底下的人也没动。
显然是徐婆子想借着江百合的手试探一下林夕。
林夕不紧不慢抬起手,手上露出一个针头:“哎呀,这不知道是哪个病患身上拔下来的,我都忘了扔了。”
江百合险险刹住脚步:“你神经病啊,有病的人用过的针头也拿出来。”
“我这不是因为听到了一些对街道办不好的传言,才着急的过来嘛,谁知道正好听到你们的秘密……就被你们这样为难了。”林夕看了一眼周围,吐出一句让江百合目龇欲裂的话。
“难怪江百合说街道办的人都是她的狗,指哪儿打哪儿,我可算是见识了。”
话音刚落,街道办的人都阴沉的看着江百合。
谁是她的狗了?
“我不是,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不会说这样的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