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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扮男装后掰弯了宿敌 第7节
    最后点点头,道一句前途可期,似模似样的拍手说段子,让众人哄笑。卢少伟早就不知道去哪儿了。程橙望着祁星落目光很亮,这么好看的少年怎么那么低调?她才发现哎!
    祁星落站起身,轮到了她的剧情,道具组已经把楼层布置成青楼,场内人员穿着衣衫翩翩起舞,灯光亮起,周围安静下来,乐意奏响,“ action!”
    顾柏雪走在楼口停下,双手撑住两边楼梯栏杆,一个穿着嫩黄色的妓.女左右移动身体,娇俏的笑骂:“讨厌!你快让开啊~”
    顾柏雪身体挡住楼梯口,大咧咧敞开衣襟露出雪白中衣,锁骨形状优美,脚下金丝黑云靴子,遮住露出鞋尖。
    他容貌比小倌还要漂亮,腰身比很诱人,臀也很翘,修长的身体风骨内蕴,坏笑摇头:“不让!”
    妓.女自然不依,嘟着嘴娇滴滴的去点祁星落的胸口,祁星落目光微闪,伸手攥着了那根手指。
    场外,导演眉头一皱。
    镜头下,祁星落扮演的顾柏雪目光微冷,变化层层递进:“我是来碰你的,不让让你来碰的…”
    那种阴冷沉甸甸的压抑神情,让妓.女脸色微变,瑟缩收回手,场外人对群演的演技称道,但懂行的人都知道,节奏被祁星落完全掌控,那群演是真的被骇到了,被动入戏。
    顾柏雪挑眉,眼皮微垂,沉下来的脸突然笑起来,一把拦腰抱起妓.女,转身向二楼房间走去,上楼梯时伸手褪下妓.女的衣服,扔的满地都是,飘在栏杆上,衣摆恰巧铺在了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身上:“好香啊!”
    镜头再次捕捉祁星落,导演甚至给她的手来了个特写,那骨节分明比漫画的手都要精致,捏着女子的衣带打着转,简直活色生香。
    来到房间门口时,顾柏雪怀中的妓.女仅仅剩下一件勉强蔽体的肚兜,他哈哈大笑,放浪形骸又充满恶意,走入猛然关上了屋门。
    “卡!”
    导演大叫,眼神有些意动。
    祁星落自作主张加动作,台词很准,一个放浪形骸又阴沉不定的世家公子却跃然立住,不知为何,竟然比男女主第一次见面还让人兴奋,大概是因为视频画面太美了吧?顾柏雪人设不好,但架不住祁星落颜值爆表。
    祁星落第一场戏就是在青楼,接下来她的戏份除了针对女主,都在青楼和男男女女xxoo,没错,她的‘床’戏不止和女的,还特么有男人…
    反正啥也不露,只可会意不可言传的那种,咳咳。
    她好奇的看了一眼原著,片刻后失望叹气,多希望和作者相遇在海棠。
    这部小说文风非常开放,女一和男一男二男三皆发生过x关系,她只在意身体的享受,感情另说,所以…
    太监男二和赵靛是怎么发生关系的?
    为什么原著里啥也没有啊!!她也没有看漏啊,为啥总有种缺章少字的感觉?
    哦,原来是晋江啊,那就没问题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文名改了,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
    作者是上班族,每天更新较少,但不会坑的!
    小可爱也可以考虑养肥,希望这本书能给你们带来欢乐,我会很认真写。
    第十六章
    拍戏的过程枯燥无味,祁星落的戏份较多,集中在【我和皇帝不得不说的故事】前二十集。
    天气燥热,祁星落穿着单薄的衣衫,脸上有点脱妆,燥热的太阳逐渐被乌云遮住,淅淅沥沥的雨落下来。
    导演对这场及时雨很满意,拍了拍手:“很好,祁星落,下一场继续保持状态。”
    剧组人员疲软无力,眼神却被祁星落吸引,雨戏的妆容很淡,雨下的少年笑的邪性,俊秀逼人,镜头怼着她的脸,给了个特写,赵靛脚步连连退后:“你你你不许过来!”
    顾柏雪眼含深意:“这驷马官的位置自然是能者居之,赵小公子,不要妄自菲薄。”
    赵靛脸憋的通红,吐出两个字:“过分!”
    竟然让她堂堂探花郎去喂马?这不仅是对她的侮辱,也是对朝廷的污蔑!
    顾柏雪言之凿凿,她却是不信,程橙扮演的赵靛眼睛充满怒火瞪他。
    美人无论何种表情都是美的,顾柏雪难得正经搞事业,突然念头转变,眼神上下打量她,程橙心一惊,哇塞,这人眼神会开车!
    导演有些头疼,眼睛也疼,怪啊,男一女一没cp感,尴尬满天飞,那么好的人设都能演成瞪眼二人组,程橙和祁星落倒是像那么一回事,你看程橙那羞愤的表情多生动,目光游移,像是情窦初开…
    导演瞪大双眼,死死盯着这一幕。
    镜头下,祁星落扮演的顾柏雪手握折扇,拍打手心,一步步逼近:“之前没细细看,原是一个这么好看的小郎君。”
    赵靛脸颊微红,身体下意识紧绷,眼神发亮。
    这并非电视剧里女主总苍白着一张脸,男主跟眼瞎了似的询问:你脸怎么红了?
    也并非腮红那般僵硬,而是纯粹的羞红,衬着程橙那张小脸别提多好看了。
    台下男性眼睛都看直了。
    “卡卡卡!”导演愤怒的吼,“程橙你是怎么回事,对着男三号红什么脸,重拍!”
    程橙有些尴尬,下意识抬眸去看祁星落。
    祁星落朝她温和笑了笑,安抚道:“没关系,我们再来一次。”
    她刚才表情有多么邪气凛然,现在就有多么温柔,那种骤然的反差感让程橙捂住心口,要遭!
    演员的职业素养,职业素养!镜头下,她哪怕对少年的接近脸红心跳,表情和身体动作却避之不及,除了耳垂不可控的地方通红,胳膊又气又怒推了‘顾柏雪’一吧,慌乱的逃跑。
    ‘顾柏雪’衣衫敞开,喉结微动,少年没有规矩的站在花盆上,踮起双脚遥望赵靛的背影:“跑什么?”
    “卡,过了!”这cp感简直了,邪.教。
    今天的戏拍下来,祁星落累的不想说话,去更衣室换下古装,她头上粘贴的假发撕扯,疼得她“嘶”了一声。
    换好家居服走出去,祁星落脚下踩着拖鞋,仰面喝水,她的喉结毕竟是假的,不会随动作滚动,乍眼看像她灌水喝进腹中,齿关水顺着下巴流下来,狂野性感。
    她手背擦了擦,看见卢少伟正站在剧组中心意义不明的盯着她:“祁星落是吧?自我介绍一下,卢少伟,饰演男二号。有没有兴趣一起吃个饭?我手下有一个剧本男一号,想推荐你…”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好短啊!!!!【吐你们的槽,怕你们无槽可吐。】
    第十七章
    “没兴趣。”
    她毫不犹豫的拒绝,卢少伟深意:“你距离三线还有不少差距,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祁星落来了兴趣:“准备?躺在你床上的准备吗?”
    卢少伟嘴角笑容一僵,这话说的太直接,他反倒是不好承认,祁星落环胸似笑非笑的望他,少年性情很野,连头发丝都桀骜难驯:“你若是影帝,到也就罢了,偏偏…”她目光上下挑剔打量他,嗤笑一声,意思不言而喻。
    卢少伟脸黑了,眼神恶意重重,要想喷粪。
    祁星落双手暂停手势:“安静,其实还有一个原因…”
    卢少伟表情微变,闪烁的眼神竟有分期待。
    “你太老了!”
    祁星落毫不客气的离开。
    光天白日之下潜规则她,要不是楼梯走廊有摄像头,祁星落能揍的他哭爹喊娘!
    卢少伟盯着祁星落的背影,舌尖抵住上腔:“真想上一次。”
    那就让他看看祁星落的骨头到底有多硬!
    新进圈的孩子,总是天真着,艹起来更有味,他意味深长的笑起来。
    祁星落回到酒店房间,锁好门窗,例行检查是否隐藏摄像头,检查无误后,她脱下短袖,里面穿着小背心,胸前被好几层裹住,浴室放水,热腾腾的蒸汽糊住了玻璃门。
    半个小时之后,她穿着凉拖鞋从浴室走出来,踩出啪嗒啪嗒的响声,走向书桌打开电脑上网课。
    每天演戏加学习,时间很赶,但她已经习惯了高强度的生活,两个半小时后,闹钟定时响起,十一点,该睡觉了。
    祁星落伸懒腰呻.吟一声,关闭电脑。
    夜色灯红酒绿,酒吧刺耳dj晃动,女人扭动腰臀,大红唇飞吻,俗不可及,有人却盯的口水直流。
    宋清淮皱眉,暼一眼狐朋狗友:“我最讨厌来这种地方了!有事说事。”
    赵筒子大声道:“淮哥你说啥!”
    酒吧乱晃的灯光闪进宋清淮的眼睛,他挤眼暴躁道:“走了!”
    见他要走,几个人连忙拉住他,簇拥前往二楼的包厢。
    “清哥,你不懂享受啊!”马嘉坐在沙发上,享受般的品味美酒。
    赵筒子打哈哈:“你上次不是说让我们查祁星落那臭小子吗,他请假一个月去剧组拍戏了,好像是男三号。”
    赵筒子胳膊肘捯饬宋清淮,宋清淮嫌弃的避退:“滚,别动手动脚!!”
    得了,赵筒子无奈:“没想到淮哥这么多年洁癖越来越严重,是不是只有秦小小女神碰你,才不会恶心?”
    宋清淮没好气的哼一声,他怎么知道?他又没碰过,这群人成年之后酒色赌博女人都碰,仿佛打开潘多拉魔盒,疯狂的不成样子。
    他有时候也心痒痒,结果一碰女人心中就犯恶心,别说生理反应了,那白花花的身体,脏的想让人从世上消失。
    这种心态很不正常,成年人性.欲并非没有,偏偏无法纾解,为此他甚至还偷偷询问心理医生,有些自卑。
    男人的话题除了女人就是装逼,在宋清淮面前,还多一分微不可察的谄媚:“淮哥,要不我和剧组说一声,把祁星落那小子开了?”
    这些公子哥家里做生意,有钱有特权,龙不与蛇居,坐在这里的少年人都是官二代富二代一类纨绔子弟,别看人不怎样,手中掌控的资源众多。
    宋清淮冷笑一声:“欲要使人灭亡,必先让其疯狂,我有的是手段玩他!”
    作者有话要说:  ‘淮子啊,你路走窄了。’
    哈士奇炸毛:‘别让我看见你,你这个假亲妈!’
    【男女主双处,宋清淮‘不得不守’男德】
    第十八章
    【我和皇帝不得不说的故事】导演、制作人,编剧、投资人都坐在办公室,首位坐着宋清淮,他转着座儿,发出唰的一声,坐直身体指尖敲打桌面,环视一圈询问:“都来齐了?”
    导演连忙笑道:“制作班底全部来了,宋少有什么要求?”
    紧张氛围逐渐弥漫房间,办公室里针落可闻,宋清淮亲爸搞商业,亲妈搞政治,雌雄双霸,让众人仰其鼻息生存,宋清淮在他们看来不太争气,典型的二世祖,至少在这a市还没有宋清淮不敢欺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