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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印痕
    「安洁拉非常喜欢你,怎不试着接受人家啊?」阿勒克托一边检测人型兵器的各项数据,一边问朗基努斯。  「害她很伤心你知道吗?」

    『闭嘴。  』黑发男人裸身站在透明圆筒型仪器内,许多道细细的光线在他体表游走,照亮了块垒分明的精实肌肉、象牙白的皮肤,整个人宛如大理石雕刻成的艺术品,既强韧又优美,加上那张可以列入S级的俊脸,也难怪可怜的安洁拉疯狂迷恋他。

    「不用担心那方面的事,」阿勒克托因为外表清清冷冷,给人个性淡漠的印象,事实上她说话风格与气质相反,走一个极度不正经的路线。  「正常男人有的功能,你都有,保证用过的都会说满意。」

    『……』

    「还是……其实你喜欢男性?」阿勒克托手指飞快地在操作面板输入功能指令,萤幕高速回传了一大串数据,映射在她紫色眼眸,像是闪烁的灿烂星河。  「男性也可以,谈恋爱推测有助增强你的情感认知系统,我想取得那方面的资料。」

    『不管男女我都没兴趣。  』朗基努斯被惹怒了,数据一阵大幅波动。  『你再胡扯,等我出去一定揍扁你。  』

    「你的人格发展偏差了,建议你应该多看点艺文作品陶冶心灵。」阿勒克托继续贫嘴。  「避免脾气越来越暴躁。」

    『…………』

    阿勒克托的声音渐渐远去,朗基努斯猛然睁开眼。

    竟然梦见了过去的景象。

    他弹坐起来,发现不着片缕的苏菲躲在最远的角落,眼角微红,戒备地盯着他瞧。

    朗基努斯的记忆有些混乱,一时遗忘了发生过的事,皱着眉与苏菲对视,看着她隐隐含泪的眼眸,休眠前的画面蓦地跃入脑海。

    对了,他把她……还做了叁次……

    异常的高热已经退去,身体却铭记住那些销魂快感。

    他等于肏了阿勒克托。

    恢复理性的朗基努斯,感到似乎有东西梗塞着,吞不下吐不出,心情相当复杂。

    朗基努斯决定搁置那些陌生的纠结,先查看苏菲状态。

    黑发男人一站起身,苏菲立即缩到堆放的仪器后面,只能看到一张小脸,表情如临大敌。

    朗基努斯走过去轻轻一捞,女孩随即被他拦腰挖掘出来。

    她一身红痕,腿心正滴出白浊液体……

    虽然朗基努斯是碳硅合成的生物兵器,创造者依然把人类的功能制作得非常齐全;能够享受性交欢愉,也能够射精。

    苏菲满脸通红地想逃走,却被禁锢在男人手里。

    朗基努斯注视着自己的精液缓缓从苏菲大腿内侧滑落,形成一道长长的淫靡痕迹,他呼吸一滞,理解了某种原始概念。

    雄性动物留下记号,标示所有物。

    这个里外染遍他味道的女孩,从此属于他了。

    「你放开我……」苏菲颤抖着恳求。他不知节制的强欲让她留下心理阴影,极度害怕他还要。

    『让我看看。  』他把她抓到旁边的平台放好,检查她的伤。

    皮肤多处微血管破裂,形成明显的红色指痕,还有好几个啃咬的牙印,在控诉他狠狠蹂躏了她。

    她最凄惨的地方在下身,娇嫩花瓣红肿不堪,胀得可怜,仿佛一碰就会破裂出血……

    外面已经这么严重了,里面呢?

    朗基努斯一手按着苏菲不让乱动,一手轻轻抵住肿胀的花户,指尖伸出端子丝,操控它钻入膣口,确认内部情形。

    「嘤……」女孩咬着唇呜咽。端子丝宛如生物在体内爬动,感觉很恐怖。

    端子丝一边检查,一边导出留在深处的阳精,浊液涌成一滩,把台面弄湿了一大片。

    苏菲下半身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男人确认完她体内伤势,接着帮她清洁身体,小心翼翼地弄干净,再从黑环取出了医疗用品,一寸一寸替她上药。

    处理完毕,他垂睫思考该让她穿什么好。

    她现在不适合防护服,那太紧身,会磨痛伤处,于是他给苏菲套上一件宽松的白色罩衣,遮住布满瘀痕的苍白皮肤。

    收拾残局到此告一段落,朗基努斯一松手,女孩就马上逃走,又缩进角落。

    他没再去抓她出来。现在她就像只受伤的小动物,需要躲着才有安全感。

    他还有其他事情要确认,拿了些止痛消炎的药片,交代苏菲自己按时吃,便离开了据点。

    ◇  ◇  ◇

    朗基努斯去采集样本。

    他怀疑身体的异状与机械怪物有关。

    这次他没有杀死怪物,而是斩断它全部的足肢,使它无法再活动。

    他直接在原地拆解,一片片检视它的零件,从管线中找到少量灰色液态物质。

    朗基努斯拿出一个小金属盒,把收集的灰水倒入,分析其成分,结果证实他的猜想,那含有某种未知的硅基病毒,污染了他的生命系统。

    目前病毒让他失控侵犯了苏菲,或许还会出现更糟的影响。

    毕竟这新种病毒能够蒙蔽他的感知,教他毫无所觉,他绝对不认为它容易对付。

    以及,与他体液接触的苏菲会不会也被感染……

    朗基努斯看着散落灰砂上的怪物零件,神情凝重,伫立在原地,久久没有动作。

    头顶的天空仿佛在预示着未来,只有一片灰暗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