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更是还更,我还欠大家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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洒脱妹子脸色很难看,但却认真地道:“你当我华山派的弟子也是那种不讲义气的女人么?有什么恶行都冲着我来吧……”说到这里,她咬了咬下唇,脸上闪过一抹羞红,但还是认真地道:“把你的**在我身上发泄干净,莫要再动这位恒山派的师妹。我不是出家人,虽然被人侮辱会很难过,也……也……无妨,但这位恒山派的师妹却是出家人,万万不能坏了清规。”
仪琳美丽的大眼睛瞪得老大,不敢置信地看着洒脱妹子,她完全没有想到,一个素不相识的师姐,居然会为了她做到这个地步,这位师姐的为人真是太好了吧。
田伯光也楞住了,过了好几息时间,他才晒笑道:“有趣,你这姑娘倒是挺有趣的,如此一来,我倒是有点爱上你了,好吧,就应你的要求,先上你吧。”
洒脱妹子用力咬着下唇,唇上咬出了一排白色的印痕,她心中显然怕极,但脸上却见一股倔强之气,不屈地瞪着田伯光。
田伯光道:“你这样子,倒真叫我心疼呢,放心……我会轻轻地拿走你的贞洁,不会让你太痛的。”
这时候,仪琳也终于反应过来了,她惊叫道:“请你不要……不要对这位师姐出手,先……先……先对我使坏吧……这位师姐将来还要嫁人的,你若坏了她的贞洁,她以后怎么面对自己的丈夫?我是出家人,我以后也不会嫁人,你就算欺辱了我,我……我……我也没关系。所以,你先来上我吧。”
田伯光一生采花无数,从没见过两个被他抓住的女子居然还要互相保护的,这倒是一件奇事,忍不住笑道:“好啦,你们也别争了,争也没用,不管我先上了谁,另一个也跑不掉的,你们的****我都收下了,哈哈哈哈。”
在他的大笑声中,李岩却已经紧贴着山洞壁,摸到了他的身后。田伯光乃是劲敌,李岩不敢有一丝轻突,悄悄地提起了全身功力,蕴含在手掌之上,使出自己所习武功中威力最大的降龙十八掌,亢龙有悔,对着田伯光的后背,猛地一掌拍出。
田伯光笑了几声,突然感觉到背后突然有劲风袭来,似乎有人出手偷袭,而且这股劲风极为强劲,若是被它拍在背心上,保准儿一掌毙命,吓得他魂飞魄散,想也没想,赶紧抽刀向后回递,同时身子向前一窜。
他不愧是江湖中大名鼎鼎的独行怪客,这一刀回劈虽然是在仓促之中,却也出刀极快,攻李岩之必救,只消李岩稍稍收掌回防,他就可以凭借着高明的轻功,从李岩掌下逃脱。
然而李岩并没有收掌回防,他知道这时是生死时刻,如果有一丝一毫的犹豫,他就要死在这里,而且两个姑娘也会被田伯光凌辱,拼着挨一刀,也绝不可以收掌。
“噗嗤”一声轻响,田伯光的快刀捅进了李岩的腰腹,而李岩的双掌也在同一时间轰在了田伯光的背上。
“碰”地一声巨响,田伯光虽然极力向前纵跃化劲,但亢龙有悔的掌力是无法化劲的,这一掌将他拍得向前飞出丈许,巨大的掌力已将他击伤,同时还使得他的额头撞在了对面的山壁上,顿时就撞晕了过去。
田伯光的身体贴着山壁软倒下来,人事不知。
李岩则捂着腰腹上的伤口,只觉得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剧痛。
场面变化太快,两个妹子都楞住了,山洞里只有李岩忍痛时发出来的急促的呼吸声,过了好一会儿,洒脱妹子才欢喜地叫道:“是你……小学部三年级五班的李岩同学。”
李岩苦笑道:“是我。”
洒脱妹子叫道:“你……你不是不会武功么?咋能一掌拍晕田伯光这么厉害的人物?”
李岩道:“这个说来话长……学姐,我来给你解开穴道……”他强忍着剧痛,走到洒脱妹子和仪琳身边,挥指点去,洒脱妹子和仪琳顿时就能动弹了,两女能动之后,第一个动作就是跳起身来,围到李岩身边,一起关心地看着他腰腹间的伤口。
仪琳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瓶道“这……这是我恒山派的治伤灵药,叫做天香断续胶……快……涂在你的伤口上。”
李岩倒也不客气,接过小瓶,便想向自己腰腹间涂抹,但那伤口位置十分古怪,他一只手要按着伤口不让流血,另一只手来涂药何其困难。
洒脱妹子道:“我来帮你涂。”说完凑到李岩腰间,用力撕开李岩伤口处的衣衫。一个少女撕男人衣服,这场面在古代可以说是颇为不妥,就算是为了治伤,也有点大胆了。仪琳红着小脸,不敢多看。洒脱妹子却并不在乎,反向仪琳责备道:“他是为了救我们而受伤,我们若是连他伤口都不敢看,讲究什么男女授受不清,那我们还是人么?”
仪琳听她这么一说,倒是觉得有理,不再躲在一边,也凑了小脸过来,帮洒脱妹子的忙,两女撕开李岩衣衫,将伤口处的破衣剪开,以免破衣嵌入伤口中去,再用一张手帕把伤口周围的血污擦干净,将天香断续胶抹在上面。
两个少女温暖的小手在李岩伤口附近摸来摸去,又软又糯,真是舒服得很,摸得李岩连伤口的疼痛都差点忘了。
过了好一会儿,伤口才处理完毕。洒脱妹子又撕下自己的裙边来给李岩裹伤,天蓝色的裙边上居然还带着一圈绣花,扎在李岩腰腹上,看起来颇有点滑稽。李岩苦笑道:“学姐,你这……这扎伤口的布条能不能用普通点的?我一男人,腰上围着一圈绣花裙边,这出去如何见人?”
洒脱妹子道:“这有什么关系?别人一看这裙边上沾了血,就知道是用来扎伤的,谁还会笑话扎伤口用的布条有没有绣花?”
李岩苦笑:好吧,你洒脱,你不在乎世俗的眼光,可是小弟我在乎得很啊。
处理完了李岩身上的伤口,洒脱妹子这才端正了仪容,给李岩行了一个大礼:“多谢李岩学弟相救,我险些受了淫贼侮辱,是你让我保住了清白,还害你受了刀伤,这种大恩,我会记在心里,将来若有机会,定要报答。”
仪琳也学着她的样子,给李岩行了个大礼,道:“师姐也是因为我才被卷入的,我才最该谢谢你们。”
李岩笑道:“小事一桩,不用放在心上,倒是这田伯光要如何处理才好呢?”
三人一起看向晕倒在一边的田伯光。
洒脱妹子抽出剑来道:“这种采花淫贼,当然要杀之而后快。仪琳师妹,你说呢?”
仪琳道:“师父说坏人都该杀,可能,也许,好像,应该要杀掉吧。”她一派天真,娇憨可爱,就算在说杀字的时候,也没半点杀气,反倒是惹人爱怜,可爱得很。
李岩心里打了个凸,想道:杀田伯光?呃……好像我有点下不去手呢。
原来,凡是《笑傲江湖》的读者,很难有真正讨厌田伯光的,在原著中,田伯光虽然是个采花淫贼,但却是那种不讨人厌的淫贼,他的言行举止,比起名门正派的人还要光明正大许多,排开**妇女这个缺点之外,他别的品性都还不错。要将这样一个人杀掉,对于李岩来说鸭梨很大。
他想了半天,道:“我觉得杀掉也不太好……不如……阉掉吧,让他无法再做淫贼,这样天下的姑娘们都算是得福了。”
原著中,田伯光的下场就是被不戒大师阉掉,这也算是一个很好的处理方式,李岩觉得这样对付田伯光相当的合理。
洒脱妹子笑道:“人是学弟抓住的,处理他的方法当然由学弟说了算。”
仪琳的脸色通红,也道:“阉……阉掉?这是什么意思?”
李岩可不会去向小尼姑解释什么叫阉掉,便道:“那二位姑娘回避一下吧,阉人这种事,女孩子看了不好,我来动手便是。”
洒脱妹子心想:这倒也是,他脱了田伯光的裤子割那话儿,我们两人在旁边看着像什么?还是在洞外等等吧。
仪琳却满脸茫然:“阉人这种事,女孩为啥不能看?”
洒脱妹子大汗,拉着她向外走:“总之不能看。”
两位姑娘出了山洞,站在洞口等候。
李岩则走到田伯光身边,将他的身子翻了一圈,仰面朝天躺着。田伯光长得甚丑,一脸大胡子。李岩心想:长这么丑,找不到女朋友,所以才报复社会,变成采花淫贼的么?
他不是一个婆婆妈妈的人,既然打定了主意要阉田伯光,也就没有一丝犹豫,左手拉下他的裤子,右手提着满分剑,打算将田伯光的小象一剑斩掉。
不料裤子拉下来之后,李岩一眼扫过去,却没发现小象……
没有小象!
没有小象!
没有小象!
在他眼中看到的,是一个光滑平坦的三角地带,上面芳草丛生,草丛中有一个粉红色的蚌壳,羞涩地张开一点儿,露出一粒好看的珍珠……
李岩心想:怪事了,他的下半身咋长成这样?这货难道是个女人?
抬头向上看,只见田伯光胸口平坦,满脸大胡子,怎么看都不是像是女人,而且他刚刚还打算**洒脱妹子和仪琳,怎么也不可能是女人吧?
李岩转念又想:但是他没有长小象,要怎么**妇女?对了……有一门神奇的武功,名叫“缩阳功”,我在黑木崖的江湖杂学秘籍中见到过这门功夫,是供一些练金钟罩,铁布衫人的附加修行的,因为练了金钟罩,铁布衫之后,全身刀枪难入,只有下体是要害位置,因此需要再加练一门“缩阳功”,平时可以将小象缩入体内,就不用担心被人打到罩门。星爷的《鹿鼎记》里,就有过缩阳功的镜头,我怎么会忘了呢?
他伸出一根手指,掏向田伯光双腿之间的那条小缝儿,想将缩进去的小象拧出来切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