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楚北非常的放松地说道,“首先这取决战争的性质。我并不认为战争有什么正义非正义之分。但对于军人来讲,战争就是战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越南人是保家卫国,为了家园他们必须寸草必争,哪怕是流尽最后一滴血,所以在战争中他们很顽强很英勇。相反,美军并不是这样的,他们的国内掀起一浪又一浪的反战示威,士兵的作战意志低迷。所以未战心怯。
第二,美军特种部人很显然准备不足,他们没有做好长期作战的准备,一旦陷入泥潭,他们往往会立刻放弃作战。这与他们军队善于打顺风仗的‘优良传统’有关。甚至他们使用的枪械并没有经过严格的测试,以至于在战场上故障百出,有的美军甚至拿起缴获的ak作战。
第三,美军特种部队事先并没考虑到东南亚热带雨林的可怕。在那里,毒蛇、水蛭甚至闷热多雨的天气成为比ak47更可怕的杀手。这就涉及到特种部队的训练问题,野外生存是一个重要方面。我们军队也有野营拉练,但后勤都是跟随部队行动的,没有后顾之忧。但是特种部队不同,我刚才也提到了,他们是无后方作战,一般都是深入敌境,不可能携带大量的食品。甚至不可能生火,因为火光和烟雾会引来大批的敌人。他们必须学会如何在恶劣的条件下生存。比如如何找到水源,如何避免蚊虫的叮咬,如何补充盐份,怎么分辨有毒和可食用植物,如何制作陷阱,怎么做野外生存用具,比如弓箭、梭镖等等。以上就是我的看法。”萧楚北洋洋洒洒说了一大通,嗯,这些人没事怎么用这种眼神盯着我看呢?
不知道谁,带头鼓起掌来,整个会议室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让萧楚北有些飘飘然,另一边风从虎悄悄竖起了大拇指。
“老兄,没掉链子。”
“萧楚北同志讲得很精彩,今天会暂时开到这。在座各位回去都写一份报告谈谈这场演习的体会。散会!”首长终于宣布散会了,萧楚北如释重负,准备回去,却被首长叫住了:
“萧楚北同志留下来!”
等所有人都走了,首长像是放松一样靠在椅子上:“讲得很精彩啊!”
萧楚北憨憨的一笑,颇为不好意思。
“对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首长好奇地问道。
“哦!这个,我有看外籍资料。“萧楚北很坦白的说道,“所以知道美国的海豹突击队,英国第22特别空勤团……还很羡慕。”
这很意外,又难得,刚才还自信的发光,一会儿的功夫,成了老实巴交的汉子,笑道,“你倒是坦白。”
萧楚北很奇怪他没有问自己为什么会懂这些,前些年可是知识越多越反动,就别提看这些外文资料了,那可是有通敌叛国之嫌。
“我会考虑给你的特种部队提供装备的,希望你们不要让我失望。”
萧楚北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朗声说道,“是,首长!”
“那么三个月后,将会有另一场演习等着你们。希望你们不要让我失望。”首长平心静气地说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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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胜利的荣誉,萧楚北他们如英雄似的载誉而归,来不及享受成功的喜悦,就投入了严苛艰苦的训练。
这一次不用在偷偷摸摸的,完全可以用自己的想法尽情的施展。不用担心后勤补给跟不上,战士们掉队,不用担心弹药武器不能敞开了用,扣扣索索的……
萧楚北自然也不会放过庄成刚,由他当人体能教官,这这家伙摩拳擦掌,兔崽子们,老子受过的苦一定要让你你们尝个遍。
结果萧楚北所在的连队是全团最引人注意的连队,乔胜利知道留不住他们,他们将会登上更大的舞台,也挡不住他们前进的脚步,所以让人全程记录下他们的训练过程。
“这次演习,我们大获全胜。军、师、团三级首长对咱们的评价很高啊?”风从虎笑着说道,“说咱练兵有方,脑子好使,打法和手段上别开生面,富有新意。”
“别吹捧了,战场上千变万化,不敢保证谁都能赢。咱这次是赢了,鲜花和赞誉。这要是输了呢?”萧楚北砸吧着嘴摇头道。
“行行行,你老兄说的对,我夹着尾巴做人还不行吗?”风从虎话锋一转道,“我说老兄,三个月后我们在演习中获胜的话,就不可能在这里呆着了,你还不和瑶妹妹不确定关系吗等回来就天各一方了,人家上了大学可就飞了。”风从虎认真的擦着枪道,“咱当兵的找个革命伴侣不容易。”
“要你管?”萧楚北红着脸道,他已经把自己的意思全写下来,约在明天见面,希望一举将她拿下,可是着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本来想小火慢炖的,没想到时间不等人。
“说我呢?”萧楚北抬眼看着他道,“你呢?你的个人问题呢?到时候也没时间处对象。那女同志,真有你说的你那么凶巴巴的。”
“是啊!母老虎。”风从虎心有余悸地说道。
话音还没落呢?一个战士站在门口道,“风指导员,有位女同志找你。”
“女同志?”风从虎满脸疑惑地问道。
“虎子哥。”一个轻灵的声音从战士背后传来,紧接着一个娇俏漂亮的女生走了出来,一身军装的她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又道,“虎子哥。”
“哎呀,妈呀!你……你怎么来了。”吓的风从虎一下子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萧楚北看着眼前的女同志,这就是虎子口中的母老虎,哪里像了,分明是娇娇弱弱的女娇娃嘛!
萧楚北起身道,“你们聊,我出去走走。”
风从虎拉着楚北道,“任国红,我们有正事要谈,保密条例知道吧!你在这儿不合适吧!”
“虎子哥!”任国红难过的看着他,水灵灵的大眼布满雾气,“虎子哥,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吗?”
“哎!你别哭啊?”风从虎头皮发麻道。
萧楚北尴尬地看了他们一眼,拂开风从虎的手,逃也似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