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韵走后,宴会恢复了原状,大家都懂得商业规矩,没有再议论先前的事,对于她在台上说的事,也没有人会相信。
毕竟阮嫒荷的能力都是有目共睹的,至于为人,不会是她说的那样,但唐诗韵的为人都了解了,这女人真的没救了。
阮傲桀上台,抱歉地对大家说道:“各位,很抱歉出了点意外,没有找到好大家,还望谅解。”还鞠了个躬才下台。
大家听后,继续和身边的交谈着,没多在意。
慕锦轩看向身边的阮嫒荷,笑着问道:“荷儿,好久不见,最近过得好吗?”
她不想理他,但觉得他刚才救了阮氏,这样太失礼了,客套地回答:“慕总,我最近很好,劳您费心了。”
他听到她叫慕总,心里很不舒服,为什么她不能好好和自己沟通,她难道真的都忘了他吗?一点都不在意他了吗?
抓住她的手,略带生气的说:“你不要跟我这么客套,我不相信你这么快就把我忘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阮嫒荷不想和他牵扯,她太累了,抽出手来,冷淡地说:“对,我忘了你,我们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
她转身就要离开,慕锦轩怎么会让她逃走呢,用力抓着她手臂,带着她往门外走去。
阮傲桀刚上台想致辞,却看到姐姐被慕锦轩这个男人带走了,他连忙叫保安去拦住他,但是他已经把她带上车了,没能追上。
把嫒荷带上车后,慕锦轩质问她:“你和林卿云什么关系?”
她不想回答自己的私人问题,反感地说:“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本就很生气,她还要这样说,他一把把她肩膀扳过来,想要强吻她。
她躲开了,试图拉开车门想下车,喊道:“我要下车,让我下去。”
他还在想着她和林卿云的事,不厌其烦地问:“你给我说清楚,你和他到底什么关系?”
“就算我和他有关系也和你无关,我和你早就结束了。”阮嫒荷只有逃离这里,不愿和他多呆一秒。
慕锦轩听到她这么说,就认定他们肯定有关系,很是气愤,拉住她不让她走,怒吼道:“阮嫒荷,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你就不能本分点吗?太让我失望了。”
阮嫒荷冷笑一声,反驳他:“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你是我的谁?我说了好几遍了我们没有关系了。我们结束了!”
她用力地打开车门,刚要下去,车门就被他关紧了并上锁了,命令道:“不准走,我不会放你走的。”
慕锦轩发动了车子,发疯似的拼命往前开,根本就不顾爱河在一旁大叫,车速太快了导致她喘不过气来,脸色都发白。
他看了她一眼,实在不忍心这样对她,就减慢了车速,无奈的摇头。
到了他家之后,她不愿下车,他把她拉下车然后一把抱起她就进去,任凭她怎么打他咬他都没用,只好趴在他怀里哽咽。
为什么他还要来招惹自己,明明都已经结束了,他之前把我伤的还不够吗?为什么不放过我,我不想再陷入他的世界里,太累了。
阮嫒荷内心很复杂,其实对他还有感情,但又不想和他有交集,她想一个人安静的生活,做自己想做的事,不要被别人打扰。
可是慕锦轩为什么总要逼自己做不愿意的事,这太痛苦了,他开心了可是我呢,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觉,这男人一直都是这么自私。
慕锦轩把她关在自己的房间里,语气严肃的说:“你就呆在这里,哪里都不准去。”
她不理他,反正自己斗不过他,也不想再挣扎了,还不如让好好呆着,这样自己也不累,还不用看他脸色。
可能是觉得自己太霸道了,蹲下身来,看着她,说:“荷儿,我好想你,你回到我身边好不好,我会好好对你的。”
没有她在的日子,无时无刻不在想她,他恨自己以前为什么要那样对她,为什么不好好珍惜她,等到她真的离开了才知道后悔。
慕锦轩好想抱抱她,感受她的温暖,伸出手想把她抱进自己怀里,阮嫒荷起身走开了,落了个空。
她看向窗外,不说话,其实被刚才他说的那些话打动了,她还爱他,看到自己爱的男人就在眼前怎么会不心动呢,但她不能那么做,她要彻底忘了他。
过了好久,她开口:“慕锦轩,你觉得我嘛还能回去吗?我不是没有想过原谅你,我给过你那么多机会,可是你呢?你是怎么对我的。你知道吗,当我的两个孩子都没有了的时候,我的心就已经死了,就再也不相信爱情了。是,我以前很爱你,但现在我相信我们没有未来了,真的结束了。”
“不,荷儿,我们还可以再来的,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相信我好不好,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我们还会有未来的。”他走过去从她身后抱住她,深情地说道。
阮嫒荷转身拿开他的手,叹了口气就走开了,任凭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他太霸道了,自己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完全不顾别人的想法。
慕锦轩被她一次次打击,可心里始终想着她,他不怪她的狠心,只怪自己当初对她做的事。
他沉思了一会儿就离开了,拿走了她的手机,他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在这里,就算是把她软禁住也好,至少还能看到她。
阮嫒荷担心弟弟,她被慕锦轩带走他肯定会很担心的,可是又没有手机不能联系他。
她被软禁在这里什么也不能做,不自觉地想起了和他以前的事,没想到也发生了那么多事,初次见到他时甚至都不知道以后还会有那么多交集,人生不就是这样吗,每天都有各种意外。
饭点的时候,慕锦轩回来给自己送饭,看她吃完便叫人来收拾东西,坐一会儿也就离开了。
她这段时间太累了,趁着这次就好好睡一觉,梦里出现了慕锦轩,他不停的喊她名字,不让他离开,得到安抚才又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