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之后,陈南征和顾静两人非常关心的询问了这些年徐风的工作生活上的一些情况。
对于徐风他们真的是打心眼里就把他当做了自己的女婿看待了,要不然他们刚才也不会同意,徐风将戒指嵌入墓碑了,只可惜天不遂人愿。
而徐风也非常详尽的告知陈南征和顾静。
当听到徐风通过卖字积攒了几千万的身家是,他们都不由的惊呆了,旋即又有些不安的问道:“小风你真的靠卖字赚了几千万?这其中没有其他一点什么因素?”
“呵呵,伯父,阿姨,你们放心,这一切都是正当的收入,不但按照规定缴纳了个人所得税,而且所有的收入我都已经向组织进行备案。再说了我当时我就是一个有职无权的特警队总教官,我就算是想腐败也没有这个机会啊,谁会花那么多的钱向我行贿啊。你们说是不是。”听到他们那关心的质问,徐风笑着打趣道。
“恩,这倒也是。不过你小子倒也激灵知道向组织进行备案”听到徐风这么一说,陈南征和顾静两人哂笑不已,是啊,谁会花这么大的代价行贿一个从警只有两三年,而且还没有任何实权的特警队教官呢,同时对徐风能够主动向组织进行备案的表示了赞赏。
“楚河两岸硝烟障,从来暗箭起同行。我要是不主动一点,不用两天时间相关部门肯定都是我的举报信。”徐风自嘲的说道。
“你做得对,不过这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你现在好歹也是一个有职有权的领导了,以后这字画还是少买一点。 随着你手中权力的增大,向你求字的人会越来越多,而这些人不一定是单纯的出于喜欢你的字,难免会给你的政治履历上留下不好的污点。”陈南征正色告诫道。
“伯父,你放心吧,我这人对金钱的欲望不是很大,要不然我也不会把五六十亿的财富交给部队了。”徐风笑着保证道。
“五六十亿的财富,这是怎么回事?”听到这话,陈南征又不由的一愣。
闻言,徐风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然后说道:“既然让我发现乐了那比财富,那就没有道理继续留在那里,便宜了其他的毒贩不是,于是我就联系了老部队,请他们帮忙把那些黄金和古董全部运了回来。我从中挑了一些精品和几百根金条作为留念,其余的就都交给部队了。”徐风笑着解释一句。
“你倒舍得。”听完徐风的讲述之后,陈南征肃然起敬的说道。
五六十亿的财富说放弃就放弃,即便是他陈南征都难以做到,而徐风竟然轻易的做到了,从刚才徐风说这件事情那种坦然的神情识人无数的陈南征自然能够看得出来,徐风是真没有将纳西而财富放在心上。
“老话说得好纵有良田万顷,日食不足一升;纵有华屋千间,夜宿不过三尺,我一不缺钱,二我又不做生意,那些钱就算全部被我全拿了也只不过是一串数字而已,并不能让我的生活品质提升多少,说不定还会给我带来无尽的烦恼,与其这样还不如交给部队,更何况要是没有部队的帮忙这些东西我也弄不回来啊,再说了我还没有大公无私到那个程度,我这不是还挑了一些精品,这价值算起来也有四五个亿了。”徐风笑着说道。
“恩,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听到这么一说陈南征不由放心的点点头说道,说完之后又不由自主的感慨了一句:“想不到短短几年的时间里,在你身上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变化和奇遇。这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不过你小子也硬是了得竟然能够花了整整三年的时间沉下心来一门心思的学东西,在当今这样一个浮躁的年代能够做到这一点的几乎没有了。”
“呵呵,伯父你过奖了,我也是运气好,碰到两个明师,才能现在这个成绩,要不然别说是靠写字赚钱了,这字写出去别人能够看得懂就已经是不错了。”徐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要知道以前徐风那字简直就是不能出去见人的,说句难听的一点的就是幼稚园的小盆友都比他写得要好。
“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要是你自己不是那块料,没有那么多时间花下去研习,就算是神仙当你师父也没有用啊。”陈南征笑着说道。
一听这话,徐风在心里暗暗的想到:“伯父你这可就相差了,要真是神仙,即便是傻子都能够成为一个能够比肩王羲之的书法宗师了。”
也难怪徐风会这么想他一直认为他自的书法水平能够有一个质的飞跃,主要原因是他继承了师父陈清远的所有的记忆传承,并且将那些记忆融会贯通,转成了自己的东西,才使得他写的字从根本上改变了气质。
要不然就凭他自己的水平,要想达到这个水平,至少要花个十几年的时间,甚至更长的时间,而且这未必有现在的这个艺术水准。
半个小时之后。
赖星宇开着车回到了陈南征那个幽静的四合小院。
到家之后,快要中午时分,于是顾静特地亲自下厨,为徐风准备几个拿手好菜,招待招待徐风。
以陈南征的等级,家中是配备了专门的保姆和勤务人员照料他们的生活起居,,但是因为今天是徐风第一次登门,因此顾静还是决定亲自下厨给徐风准备一顿好吃的,在顾静的心中早已将徐风当做了自己的女婿了,尤其是在见到今天的事情之后,她更是将徐风当成了自己的半个儿子。
话说在顾静下厨准备午餐的时候,徐风被陈南征拉到了书房,笑着说道:“来来来,小徐,露一手,我让也见识这几百万一副的作品到底是有啥特别之处。”
陈南征一边说,一边给徐风张罗着准备笔墨纸砚。
见状,徐风也不由哂笑不已,不过他没有拒绝,也无法拒绝。这长辈都发话了,他这个晚辈唯有照办才是。
看见陈南征准备给自己研墨,徐风连忙抢了下来,他可不敢劳动陈南征给自己研墨,再说了研磨对他来说也是第一个调整自己心境的一个重要的过程。
看到徐风那不急不慢,行云流水,极富韵律,浑然天成的研墨的动作,陈南征不由眼睛一亮,心说这小子还真是有一些门道啊。
十几分钟之后之后,徐风终于将墨研好了,他抓起笔,蘸得了一些清水在然后用手指拨动了几下笔尖,感受了一番笔尖的弹力,接着蘸得墨,掭饱笔,再在宣纸上随便写了几个字熟悉了一下笔性,毕竟这笔是自己初次上手,有诸多的不适,要是习练倒是无所谓,但是要创作,那徐风的这个要求可不是一般的高。
看到徐风写了几个毫不搭噶的几个字,陈南征不由一愣,心说纳闷这小子到底在搞什么鬼,但是旋即他马上就意识到了这小子这番奇怪的举动所谓何来。
看到徐风如此的慎重严谨的对待,他不由得充满了期待。而且他也发现就凭刚才徐风为熟悉笔性随意写得那几个字,就比当今很多的书法家要强上一倍不止,这几个字虽然是随意写得,但是陈南征能够感受得到自理行间蕴藏的那种力量和气势,功力匪浅。
感受一番笔性之后,重新换上了另外一张宣纸,然后凝神静气,开始在宣纸上笔走龙蛇,点点刷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