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完局领导举办的庆功晚宴之后,武军就带着鸟市所的一众干警回鸟市去了,毕竟这已经出来了好几天了,家里就只有三个正式干警带着五六个辅警在那里盯着,也是怪辛苦的,要是再发生一点什么事情那可就忙不过来了。
不过徐风并没有和他们一起回去,先前的时候黄星、杨毅等人已经和他约好了,晚上去聚一下,也算是为徐风庆功祝贺了。
因为局领导的宴请,这个约只能延后了。
徐风也清楚自己的德行,要是让他回到了鸟市,要是没有什么事他是不会来市里的,有那时间还不如在那里写写字,看看书,练练功夫呢。
所以,他就趁着这个机会向武军请了两天天假,好好的在市里兄弟朋友走动走动。
交情交情只有交往才有情感,没有交往再好的情感都会淡下来,真正能够做到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又有几人,就是在古代也找不出几对来,更何况实在当今这个浮躁的社会了。
对于徐风的请假武军不但爽快的答应了下来,而且还多给了两天的假期。
对比所里的其他兄弟自然是不会有什么意见,毕竟他们今天能有如此荣耀,名利双收和徐风的帮助是分不开。
因为是白天,黄星杨毅等人要上班,所以徐风并没有去找他们,而是通了个电话,约定了晚上要去潇洒的地方和时间。
当然了徐风也没有躺在宾馆里睡大觉,而是来到了丹峰寺去看望师兄延霖法师。
以前还在海州特警队当总教官的时候,徐风基本上每个礼拜都要到丹峰寺去找延霖法师说武论道,参悟功法。
可是,自从上次被发配到了鸟市之后除了中间通过几通电话之后,还真没有来过一次。毕竟这鸟市离市区可是有一段不远的局里,而徐风这人很有宅男特质,如非情况特殊他是不愿意出远门的。
这也是为什么他从部队回来之后能够在家一待就是三年,这要是换成其他的年轻人别说是三年了,就是三个礼拜也待不住啊。
吃过早饭,徐风通过微信滴滴打车叫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到了丹峰寺。也幸亏现在有了这个滴滴打车,要不然在徐风刚才上车的那个地方想要打到出租车那就得等到猴年马月去了。
“等一下,请出示一下你的门票。”
当徐风正准备走进丹峰寺的山门时候,一个穿着灰色僧服的年轻人把徐风给拦住了。
“门票?什么时候丹峰寺要门票了?”闻言徐风感到非常的诧异。
“上个月开始。”那个年轻僧人开言说道。
“怎么这好端端的卖起了门票了呢?”徐风皱着眉头有些厌恶的问道。
在徐风看来,这寺庙是用来接引渡化大众的地方,怎么能够用来卖门票呢?
说句大不敬的,这样的行为无疑就是把佛祖拉出来卖钱,这个行为和大街上的那些失足女又有什么区别呢。
而且一样一来无疑会把一大批家里有困难的信众拒之门外,这也有违佛祖普度众生的法旨啊。
“你管他为什么呢,要想进去,就到那边买票,要是没钱买票那就哪凉快哪待着,别在这里堵了其他信众进山朝贡的路。”那个年轻的僧人非常粗暴的说道。
“这位师傅,你这是身为一个出家人该说的话吗?”闻言,徐风把脸一拉有些不悦的说道。
虽然徐风没有正式皈依,但是因为师父至诚和尚的原因,他始终把自己也当做了一个佛门弟子,因此对于佛门的形象非常的维护,站在在丹峰寺的山门前听到一个和尚竟然说出这样有损僧人形象的混账话,他不由的有些不悦了。
“嘿,小子,你他妈的算哪根葱也竟然敢管是小爷的事!”那年轻僧人冷笑一声,有些面目不善的说道,同时伸手去推搡徐风。
见状,徐风不由得怒了,伸手抓住那个年轻僧人手臂,向右一拧,一个干脆利落的搓肘别臂,将那年轻人的右臂别到了身后,疼的那人噫伊哩哇啦叫个不停。
不过徐风没有理会他的叫唤,黑着脸冷冷的说道:“身为一个佛门弟子,竟然如此不顾僧人形象,你究竟是哪位法师门下弟子,难道你师傅没有告诉你,身为一个出家人不可污言秽语吗?”
“干得好。”
徐风的这番举动赢得了门口其他信众的一片叫好声。
他们一半是真的讨厌这个年轻僧人的做派,当然了也有一些人纯粹是瞎起哄。
听到外面的喧哗声,从旁边的偏房里冲出几个人将徐风团团围住,想要收拾徐风。
“住手。”
就在众人蠢蠢欲动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了一旦威严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那些刚才冲出来的不由悻悻的止住了手上的动作。
“师叔这是怎么了。”
那个年轻的僧人来到徐风的身边恭敬的问道。
“师叔?”
“这是什么鬼?”
“这个年轻人看起来还没有那个师傅大啊,怎么叫他师叔呢?”
……
听到那个僧人的话之后,周围的人都不有的纷纷议论起来。
而那几个冲出来的僧人也是一脸的震惊。
“行深这是怎么回事。”看到来人,徐风松开那个年轻人,开言问道。
那叫行深的僧人还没来得及回答就看见那个刚被徐风松开的年轻僧人趁着徐风和行深讲话的同时向着徐风的下阴飞来一脚。
“啊,小心!”
人群中传来一声善意的提醒之声。
不过这人的提醒显然是多余的,就在他的那话刚出口时候,耳畔就传来了两声沉闷的声音。
“砰!”
“砰!”
紧接着就是一道凄惨的叫声。
“啊!”
然后就看到那个刚才气焰嚣张的僧人在空中滑行了一段距离,然后砰的一声,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看的众人的脸上都不由的露出了一丝痛苦的表情,不过他们的内心那叫一个痛快啊。
原来刚才那两声砰的声音分别是徐风和行深两人踢在那个年轻人僧人身上发出的声音。
“行深师傅,这过分吧。”
这时一个穿着僧衣的中年男子有些不悦的说道。
“过份?哼,我看过分的是你们,你们只是市里派来检票的工作人员,不是地痞流氓,谁准许你们对前来烧香拜佛的施主污言秽语,动手动脚的。”行深黑着脸严厉的质问道。
“他……他不买票。”听到行深的质问,再加上行深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威严的气势,令那个中年人有些胆怯,不过他又不甘这样,于是找了一个他自认为在理的理由弱弱的说道。
“他是我们罗汉堂首座的师弟,我的师叔你说他有没有资格进去其中。”行深鄙夷的质问道。
“有……有……”那个中年人忙不迭的点着头,害怕的说道。
这会他是真的害怕了。
首先这罗汉堂首座在丹峰寺那可是仅次于主持的二号人物,而且这个延霖大师还有一个特殊的身份,那就是曾经当过大内保镖的国术教官,虽说培养出来的人都是一些保镖,到,但是那些人可都是给红墙内那些大佬挡子弹的主,有道是宰相门前三品官,只要他们传下一句话,哪怕是那话不是那些大佬说得,下面的地方也会奉为圣旨啊,收拾自己那简直就是小菜一碟啊,因此在他们的心目中,这个罗汉堂首座才是丹峰寺的一号人物,也是最令人忌惮的人。
没想到现在这个年轻人竟然是罗汉堂首座的师弟,看起来小赵那顿打是白打了,他们是找不回场子了。
“行深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卖起了们,门票呢?”在和行深往延霖师兄所住的禅房走去的路上,徐风不由好奇的问道。
“哎,师叔,这事一句话两句话也说不清楚。”闻言,行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听得出来,他也对对这个庙门收费也是非常的抵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