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往常一样,喝了一夜花酒的应宽东带着一身的酒气,搂着一个穿着暴露,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士,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自从离婚之后,他就一直过着这种纸醉金迷,也要换新娘的日子。
来到房门前,他从掏出钥匙,因为这酒喝得实在有些大,忙碌了好一阵,都没能将钥匙插进锁孔里,不过他也不气恼,直接把手中的钥匙拍在怀中的那个女子手上说道,带着一脸的坏笑说道:“你这个洞是在太难插,你自己来。”
喝醉了还得占人家女孩子的便宜,也不知道这家伙是真醉还是假醉。
闻言,那个女士也不气恼,嗲声嗲气,浪言浪语的说了一句:“要是把你的锁插断了,可别怪小女子啊。”
“哈哈哈,本大爷我的锁金刚不坏,随便插。”应宽东搂过那女士在她不知道涂了多少口红的嘴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大笑着说道。
随着咔哒一声,门锁应声而开,应宽东搂着那女士非常猴急的蹿进了房间。
就在应宽东进入房间的那一刹那,只觉得黑暗中闪过一道黑影,还没等他开口说话,他就觉得自己后脖一紧,然后眼前一黑,顿时昏了过去。
“呃!”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应宽东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声,然后缓缓的睁开眼睛,借着窗外昏暗的月光,他发现自己正躺客厅的地上,自己带来的那个女人也在自己的身边,还没有醒来。
“这是什么回事?”应宽东一边晃晃脑袋,一边拼命的想到。
就在应宽东摇头的那一刹那,他突然发现在自己的左边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年轻人。
那个年轻人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你是谁?”就在那一刹那,应宽东好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猛的跳了起来,惊恐的问道。
“坐下。”那个年轻人冷冷的命令道。
“我……”应宽东刚想发火,就听到对面的那个年轻人发出“嗯”的一声。
虽然声音很轻,但是应宽东却听出了不容拒绝的意味,而且他的心头甚至还升起了一种感觉,要是自己不听话的,这个年轻人可能要伤害自己。
“你……你是谁,想干什么?”半个屁股挨着沙发的应宽东结结巴巴的问道,心中充满了恐惧。
现在这种情况,就是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出来,这个年轻人来者不善啊。
“你是应宽东啊。”那个年轻人淡淡的问道。
“嗯。”
年轻人:“南屏村后山的采石场还有村前小溪的沙场是你承包的?”
一听,应宽东不由一愣,心说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都,大半夜的跑到我家里来问这个,他想干什么? 嘶!这下子该不会是南屏村的吧,我可是听说了,现如今南屏村为选举的事情闹得不可开交,对,肯定是这样的,肯定是徐劲松那个混蛋,吃香太难看,引起人别人的不满,现在要告他来了。
突然,应宽东脑子中灵光一现,想到了一种可能。
还真别说,还真让他踩了一个八九不离十,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就是徐风。
在拿到了村里那些村干部手上的那些原始资料之后,徐风又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县城,经过一番调查之后,他现了应宽东的落脚之处 ,然后提前赶到了他的家里,在这里守株待兔。
“耳朵聋了?”看见应宽东楞在那边,徐风不爽的喝骂了一句。
“是我,呃……不是我的。”
感受到了徐风的怒气之后,应宽东忙不迭的回答道。
“到底是,还是不是啊。”徐风冷冷的问道。
“不是,绝对不是,那些都是你们的村长徐劲松承包的,我只不过当了一回二传手而已。”应宽东连忙说道。
“嗯,你认识我?”徐风不由好奇的问道。
“不,不认识,都是我猜的。”看到这徐风脸上的表情,应宽东马上就意识到自己已经猜了一个八九不十,于是顿觉心中宽松了许多,因此这说话的语气也显得轻松了许多。
“猜的,呵呵告诉你是怎么猜出来的。”徐风笑着问道。
于是,应宽东把自己的刚才的自己的猜想像徐风重复了一边,然后也非常轻松的问道:“小兄弟,你说我猜的对吗?”
“还真是个人精啊。只有这么一点信息竟然也能猜得到,看起来我还真是小觑了天下的英雄了。”闻言,徐风不由在心中感叹一句,然后竖着大拇指赞了一句:“牛!”
“嘿嘿,过奖,过奖。”应宽东谦虚一句之后然后突然问道:“小兄弟你能够为我保密吗?”
一听这话,徐风马上就明白了,这家伙什么意思,于是淡淡一笑说道:“三天之后,你去告诉徐劲松,你们家失窃了。”
“呃,高,是在是高!”闻言,应宽东先是一愣,然后竖着大拇指,赞了一句,接着站起身来,对徐风说道:“小兄弟跟我来吧。”
徐风也不疑有他,跟着站起身来,然后跟着应宽东来到他的那件小书房,一通翻箱倒柜之后,应宽东从一个抽屉里翻出一个文件袋,递给徐风说道:“这就是你需要的东西。”
徐风接过一看,见是一份低价转让合同,合同的双方分别是应宽东和徐劲松。
“谢了,应先生。”徐风一边把合同装进文件袋里,一边真诚的说道。
“呵呵,客气,客气。”应宽东笑嘻嘻的说道。
“对了,应先生,你怎么这么痛快的把这个东西交了出来呢?”徐风好奇的问道。
按理说,徐劲松既然找他演这出双簧,那么两人的关系应该不错啊,怎么自己还没有看是威逼利诱,他就这么乖乖的把东西就交了出来呢?
“呵呵,贪婪的人是没有朋友的。”应宽东老神在在的说了一句话。
虽然不知道这个应宽东和徐劲松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从他的语气上可以听得出来,两人可能因为分赃不均闹掰了。
“应先生,事成之后我请你喝酒。”徐风一扬手上的文件袋,笑着对应宽东说了一句。
“好,那我就恭候大驾。”应宽东也笑着应承了下来。
“好,那应先生小弟我先告辞了,你再慢慢的过你的春宵吧。对了拿凉水一喷,那位女士就会醒过来。”徐风笑着说了一句之后,然后拉开书房的窗户,往外一纵,顺着窗外的下水管道蹭蹭的就爬了下去了。
“嘶!”
徐风的这个举动看得应宽东是倒吸一口冷气,心中明白这个年轻人之所以不走寻常路,为的就是给自己一个无声的警告,让他把嘴巴闭牢,至少三天之内是不能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说出去,尤其是告诉徐劲松。
“呵呵!”
对于,徐风的无言的警告,应宽东没有说什么,只是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呵呵,不知道是冲谁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