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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的软,是得多软?(二更)
    谢九怀在余秋可的嘴里吃到了豆腐花该有的滋味,软的、滑的,砂糖熬煮的糖汁,稠浓香甜。

    余秋可的那碗豆腐花好不好吃,还不好说。

    能肯定的是,谢九怀抱在怀里的这碗豆腐花,甜了他的嘴,放不开了。

    余秋可不争气,明明前头还因为想到冥婚而瑟瑟发抖,这会儿已经让谢九怀的舌头征服,那勾、那缠、那春池里胡乱搅和,令她无力反驳。

    冥婚就冥婚吧。

    她主动环抱谢九怀。

    谁让谢九怀比华生牌电扇还厉害,省电费,还更凉爽,真的没得嫌弃了。

    早就剥得一干二净,两具赤裸身躯互相安慰、互相抚慰。

    余秋可喜欢谢九怀带着凉意的肌肤,喘息之间,张口说:“谢九怀,你如果再软一点点就好了,不然撞得我好疼……虽然醒来就不怎么痛了,可是当下没那么舒服,你懂吗?所以你等一下撞我的时候,记得轻点,记住了吗?”

    “记住了。”谢九怀点头,不过他记住的是明早要调整仿体数剧。

    只是……这软,是得多软?

    例如他是喜欢余秋可这么柔软的,但那是用来抱、用来繁殖的母体。

    至于他自己,才不要成为软软的男性。

    如果有性别男的地球人听到谢九怀的心声,肯定都是认同。

    等谢九怀一口含住余秋可浑圆乳房,便将该多软该多硬的数据丢脑后。

    新混种诞生以后,与纯种地球人的孩子一样,婴儿时期全靠吸吮母体的乳汁获得养分。

    如同他现在含吸一样的方式,将乳白汁液饮进嘴里。

    不过大博士给殖民官准备的课程里,并未说明母乳的滋味。

    不知怎么,谢九怀倒是欣羡起他的孩子所拥有的福利。

    明明柔软却捏起来富有弹性,谢九怀玩了两团乱肉一会儿,玩得余秋可腰杆发软了,双腿间鼓起的山丘与林泉,等着被探索。

    余秋可湿得很快,比初次还快。

    初次破瓜心里还有胆怯。

    尝过翻云覆雨的滋味,成了妇人之躯,更有韵味,更懂七情六欲。

    贪吃是欲。

    情色更是欲。

    等谢九怀将粗长肉茎深入空虚的巢穴,两人都愿此生只当世俗之人,只做世俗之事。

    迷糊之际,余秋可被谢九怀翻过来,让她趴跪于床垫上。

    “我们……要做什么?”余秋可眼神娇媚,转头喘吁地问。

    谢九怀的眼底都是欲,一边抚摸余秋可两颗圆挺结实臀瓣,一边反问:“消食?试试床垫?”

    这两个说法,都让余秋可越来越不相信谢九怀是个傻子的事实。

    然而,也由不得她了,嫁都嫁了。

    下一秒,巨长硕物从她后方捅进私密之处,余秋可的脸瞬间烫红起来,耳朵、雪颈,一路到肩、到美背,都呈现一种白里透红的羞涩。

    居然……还能这样来!

    还好,谢九怀没让她拥有多余的时间惊讶或是恐惧。

    谢九怀动作和缓前后摆动几下,不过只是还在调整角度,确定如何能让彼此达到最舒服的状态后,发狠地扶摇直上,卖力抽插,每一次进入都直逼阴道深处。

    里头滚滚潮水,山壁禁不住猛力磨蹭,死劲地啃咬在里头搞得大海涌腾、高山动摇的炙热肉茎。

    夜还长,却是注定不平静。

    更注定这个风雨飘摇年代,他与她或许也是得不到安然静好的一生。

    隔日,余秋可还是相当有作新妇的自知。

    只因为昨日婚礼结束,谢六姨太交代了,今早会亲自过来接人。

    也不知道要不要跟公婆奉茶,又在哪儿奉茶。

    所以余秋可在天亮时是惊醒的。

    她醒的时候,谢九怀跟着苏醒。

    看了眼墙上挂钟,余秋可回头说:“还早,你再睡吧,我先去洗漱,好了再喊你起床。”

    谢九怀张开双眼,不过没说话。

    余秋可以为谢九怀是睡傻了,捂着胸与阴阜,小跑步地跑进浴室,像个娇羞的小媳妇。

    谢九怀也不好提醒余秋可,她捂前面是没用的,整个背部都是赤裸裸的,他看的一清二楚,特别是一跑起来,圆滚蜜臀一扭一扭,就是很能摇、很能夹的那种女体。

    他摸了摸跨下的阴茎,没让它跟着醒来,这时间并不适合进行殖民官的播种。

    余秋可没敢拖时间,在昨天谢九怀手把手教她用了浴室里的器具后,快速冲了澡,才到洗手台前刷牙。

    手拿牙刷,心里一边嘀咕,谢九怀哪里傻,比她会的事还多很多。

    果然人不能想、也不能说,谢九怀忽然就进来了,径自转开淋浴器,将她当成不存在似地。

    余秋可单手捂眼,随便弄了弄,走出浴室。

    有自知,却是不能习惯随时的坦诚相见。

    谢六姨太到的那会儿还算早。

    还带了谢九怀的换洗衣物,余秋可的也没落下。

    “别怪姨娘,昨日他们收拾东西的时候,把我准备的也一并收回谢家了,真是气死我,不过他们没开箱子,所以衣裳都是新的,别担心。”谢六姨太瞧谢九怀精神奕奕,证明余秋可昨晚伺候的好,说话语气都更加和蔼可亲。

    谢九怀先换好衣服,出了房门去对两个随从动动手脚。

    谢六姨太则是在房里帮忙余秋可,西式乳罩、贴身的旗袍、穿在里头的衬裙……怎么穿、怎么配,都一一叮咛清楚。

    余秋可全记下来了,相当感激谢六姨太的细心。

    谢六姨太话锋一转,“……我知道九怀他做事常常冲动,不过他就是没想太多,昨晚想必应该也是如此,我等一会儿拿条药膏给你,里头能抹,外头也能抹,抹了就不疼了。”

    谢六姨太说的相当隐喻,然而余秋可听懂了。

    反倒不知道怎么跟谢六姨太说,她现在挺好的。

    以为会腰酸背痛,毕竟昨晚的谢九怀真是不知轻重,却没料想今日精神倒是异常的好,就跟昨晚出门吃宵夜那时候一样,被谢九怀撞疼的地方也都不再磨坏似的灼热烫人。

    还以为这是正常现象呢,现在谢六姨太问话,又让余秋可混乱了。

    余秋可想了想,还是不打算与谢六姨太说得太细,就怕谢六姨太以为是她身体有异。

    谢家这碗饭才刚端起,她并不想太早放下。

    事实是余秋可不知情。

    殖民官射入的能源体富含能量,没能与卵子顺利交配的,那就是母体进行吸收,这能让孕育下一代的母体更为强壮健康。

    只是并非所有母体有转换能源体的能力,若转换不成的,就跟垃圾一样,会自动排出体外,余秋可是幸运的那位,所以吸收能源体后,才能进行最快的自我修复。

    这结果也是对殖民官最有利的状态,因为母体无碍,殖民官才能进行高频率的交配运动,早日达成让母体受孕的状态。

    所以谢九怀的心情,很难不美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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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九怀:“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