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船比快飞船是慢了些,但是一天一夜之后,他们还是被送进了皇城。
接着就是一场让他们十分激动的盛宴,没错,好喝,好吃的摆满了几桌子。
“你们开吃吧,这是为你们接风洗尘,以后发达了可不要忘记我们。”送他们的士兵们笑着道。
欧阳一剑有些傻眼,实在猜不透他们玩的是什么把戏。
不过饭菜却是实实在在的,他们已经饿了一天一夜,此刻看到满满的几桌子酒肉,口水都流了出来。
欧阳一剑连续的逃亡,身上的血气丹,补充能量的丹药早已经吃光,现在也只能靠食物补充体力。
看到这么多香喷喷的菜肴,谁能抵住诱惑,一个个扑上去,狼吞虎咽起来。
要知道这些人大部分都是穷苦人家出身,平时连吃块肉都难,面对满桌子的鸡鸭鱼肉,早已经没有了节操。更何况此刻还在饥肠辘辘。
用疯抢写他们,丝毫都不为过。
本来欧阳一剑还有提防心理,但是看着满桌子的菜肴,都快要被抢光了,也顾不得的那么多,也加入了疯抢的行列。
酒足饭饱之后,他们一个个开始摇晃,都以为是喝酒太猛,喝醉了。
但是欧阳一剑发现不对劲,是食物中被下了蒙汗药!
他心惊了一把,想用真气将毒逼出来,哪里想到,真气运转反而让药效发挥的更猛了,他眼前一黑直接昏死了过去。
等醒来后,欧阳一剑感觉到自己被关押在了一个漆黑的房间里,下面某个部位疼痛的厉害,用手一摸心凉了半截。
“我日你姥姥,你们竟然把我变成了太监!”
他怒吼着,牵动了下方的伤口,痛的死去活来。
片刻之后他的疼痛才减轻,眼睛也适应了黑暗,发现一起来的人,都像他一样被人阉了。
而他们在这里,是等待着上天的抉择,是生还是死。如果在一天一夜,被切割的地方尿不出尿,必死无疑。
很快有人敲门提醒:“你们现在可以把插在下面的鸡毛拔掉,开始尿尿,要玩命的尿。倘若今日你们尿不出尿,必死无疑。”
阉割就是把男人的东西切割,然后插上一根鸡毛,保持尿*道畅通。其他地方撒上药粉。
伤口愈合,可以拔下鸡毛。如果尿*道是通的,人就可以活下去,这个太监就成功了,倘若不通,尿不出尿来,这人就必死无疑。活人就会让尿活活的憋死。
太监是十分残忍的手段的产物,多半是没有活路的穷苦人民,为了有条活路,才来当太监。还有一部分太监,是被这些当兵的骗来,来完成太监的指标。
欧阳一剑郁闷的吐血,昨日自己还是男人,今日就成了妖人!
他怒吼了一声,气血攻心,晕死了过去。
三日之后,他的伤基本愈合,而和他一起的人,死了大半,能活下来的都是大命之人。
……
墨尘从虚空转换大阵逃出,还是回到了大同山。他回来时,大同山已经变成了一片火海,不过并不影响虚空转换大阵。
他飞速的从火红之中,飞蹿出去。
这里本就是山脚下,岩浆很少,要冲出去并不是难事。
“耶律倩还不死心,要夺取天月国的国运,我如何能组织她?”
墨尘一时间有些犯愁。
小耶律倩冷哼道:“救什么救,你一路上也看到了,天灾人祸,到处兵荒马乱,天月国国运急剧下滑。就算耶律倩不窃取,天月国也会走向灭亡。你根本改变不了什么!再说了,墨天心这么无情,天月国的毁灭,和他也脱不了干系。”
墨尘苦笑着摇摇头:“我个人能力有限,就算想力挽狂澜,也没那能力。更何况天灾人祸,官府鱼肉百姓,我弱帮这样的政府,岂不是助纣为虐!”
“所以你根本不用愁此事!就算耶律倩能窃取天月国国运成功,那是她种下因,至于是什么果,都是未知数。”小耶律倩嘻嘻笑道。
虚空神兽跳了出来,吐着七彩泡泡。
“你现在应该准备准备,寻找大墨帝国的宝藏,你现在已经有了卷地尺,说不定就能开启宝藏。”
西凉驸马府邸十分的气派,这里丫鬟仆人成群,显然是西凉王特意为墨尘准备的。
墨尘住进来,没有什么不习惯。在天月国他是皇子,丫鬟、仆人成群,更何况他是一个随遇而安的人,环境对他没有什么影响。
在驸马府邸内修炼了几日,西凉王派人将他招进宫内。
在西凉王的御书房内,同时招见了还有项灿。项灿在皇宫内,穿的比较规矩,脑袋上的毛也被一顶羽冠遮掩。显然穿稀奇古怪的装,也只是避开皇上的眼睛之后他才敢。
项灿有一张好嘴,谈笑风生,笑的西凉王一直和不拢嘴。
墨尘到来,行礼问安过后,西凉王将他介绍给项灿认识。
项灿望着墨尘的眼神,已经流露出震惊和阴毒之色,不过他并没有当场发难,而是装成和墨尘初次见面。
“哈哈哈,妹夫果然是一表人才,难怪七妹谜的你神魂颠倒,整天魂不守舍的。”
“三皇子谬赞了!”墨尘也是微微一惊,显然没料到当日和他争夺卷地尺的项灿竟然是三皇子。
西凉王呵呵笑着:“你们两个都是一表人才,一个是寡人的好儿子,一个是寡人的好女婿。将来西凉的飞黄腾达,就看你们两个的了。你们两人一定要相敬,相爱!”
“能得此人中龙凤的女婿,乃是我们西凉之福。”项灿很会讨好西凉王,顺着西凉王的话说。
不过他的话锋斗转:“父皇前几日孩儿正好经过大同,遇到了偷盗卷地尺的盗贼。不想,那盗贼十分强大,和孩儿大战三百回合。孩儿受伤,却在孩儿危机的时候,出现了一位英雄少年,将那贼子打跑,不但如此还夺下了卷地尺。”
“哦!”西凉王本是坐着,问题此言霍地站了起来。
墨尘知道他的用意,分明是想借用西凉王逼自己交出卷地尺。卷地尺本就是他的东西,更何况卷地尺,对他晋级有着决定性的意义,他怎么肯轻易的交出来。
他灵机一动,接下话茬。
“是了三皇子说的没错,儿臣也刚好追查卷地尺到了附近,看到了那人。不过,我看到那人和一个姑娘先后进入了一个虚空转换大阵,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呃……”本来还兴奋的西凉王心凉了半截:“这么说那人是谁,你们都不知道?”
墨尘抢先道:“好像三皇子认识那偷盗卷地尺的女子!我听到了他们谈话,好像和圣女耶律倩有关系。”
“啊……怎么扯到圣女身上了!”西凉王大惊失色。
项灿阴冷的笑道:“墨尘我怎么看着你和那个救我的人十分相像呀!你可不要把卷地尺藏起来,这可是我们西凉的镇国之宝。”
西凉王瞪大双眼,盯着墨尘,然后又瞟了项灿几眼。
“你们这是什么情况?”
“启禀父皇,卷地尺确实不在我这里。当时我和三皇子都在场,而那个偷盗卷地尺的女人,其实是三皇子的师妹。还有圣女,都是天仙学院的人。那女子盗取卷地尺也是为了圣女。儿臣没用,根本斗不过那女子和三皇子,还请父皇责罚。”
说完墨尘跪倒在地,请求处罚。
项灿大怒:“你少含血喷人,我和她们可不是一伙的。反而是你,明明得到了卷地尺,为什么死不承认?父皇,这个墨尘居心叵测,留不得。”
西凉王瞪大双眼,显然无比的震惊,他绝对没想到自己儿子和驸马爷,竟然斗上了。他们的话,谁说的才是真的?
墨尘一脸的无辜:“父皇,我修为实在太低,卷地尺被那女子带走了,我根本拦截不下。后来,我追进了虚空转回大阵,竟然回到了天月国。正是那圣女设下了陷阱,等着擒杀我。而且现在的天月国,已经被圣女弄的乌烟瘴气。圣女得到卷地尺,为的就是窃取天月国的国运,助她成就虚仙!”
他的话虚虚实实,来龙去脉,说的很清楚,如此很容易迷惑西凉王。
项灿伶牙俐齿,此刻却暴怒,很想踹墨尘几脚。这家伙太无耻了,黑的都能说成白的,而且还头头是道,十分有调理!自己竟然说不过他!
“好,你敢对他发誓吗?”
无奈的项灿逼着墨尘发誓。
墨尘神色平静,一脸的坦然之色。
“我做事对得起天地良心,如何不敢发誓!倘若我墨尘,拿了不该拿的东西,走到外面就让天大雷劈,不得好死。”
像苍天发誓,这是一种很古老的证明自己清白的放肆。天诚不可欺,向天发誓,如果都说谎话的话,不说一定会的报应,但是却中下了一个恶果。
天理昭彰,因果报应循环,暂时或许没事,说不定因为那天这个因就会变成一个恶果。
但是墨尘发誓很有技巧和蒙蔽性,他说拿了不该拿的东西,会遭受天打雷劈。卷地尺本就属于他,拿走不算欺天。
西凉王脸一沉,已经有了自己的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