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不凡最终没有杀掉风冲几人,但也没有绕了他们。
想活下去是没错,但做了事情就要付出代价。
既然敢对他动手,那就要有被报复的觉悟,所以他废掉了几人的修为。
没了修为,这几人在极冰峡谷之中必然寸步难行,叶不凡不准备管他们,但令飞燕心生不忍,主动表示要留下来把这几人送出峡谷。
叶不凡没有阻拦,令飞燕怎么决定那都是她自己的事情。
令飞燕带着几人离开,好在他们所在的位置距离极冰峡谷的出口并不远,沿途中运气也不错,没有碰到妖兽,安全地抵达了峡谷出口处。
见到受伤的弟子,长老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
“怎么回事?”他一边查看,一边询问唯一看起来比较正常的令飞燕。
令飞燕虽说只在峡谷中待了半天,但这半天中发生的事情太过离奇,以至于他一时也没想好该不该说,该怎么说。
她不说话,其他几人可不客气。
风冲恶人先告状道:“长老要替我们做主啊!”
“为何?”
“叶不凡不顾同门情谊,在秘境之中大开杀戒,杀害了郑铎、陈天威还有其他十几位师兄,我们几个只不过是路过也被他打成重伤,还请长老替我们做主!”
其他人听到风冲这么说有片刻的错愕,但很快反应过来之后立刻就开始附和。
“长老替我们做主啊。”
长老并不是看不出其中的不合理之处,比如叶不凡如果真的凶残到了这种地步,何必留下这几个活口给自己找麻烦,更何况在进入极冰峡谷之前,陈天威其实就已经跟他通过了气,说了进入峡谷之后会做些什么。
知道是一回事,可怎么做就是另一回事了。
令飞燕见这几人实在无耻,开口打断道:“长老,其实……”
不等她分辨什么,长老就制止了她,道:“此时不必再说,回到宗门之后自会由长老会定夺。”
令飞燕还想说些什么,但她也并不是什么都不懂,叶不凡在出发之前就不给长老面子,如今有了机会,长老当然会报复他。
独自出发的叶不凡并不知道关于他的这一番争论,离开几人后,他一直朝着峡谷更深处探索。
过了没多久,就见到一道七色霞光冲天而起。
此等异象,必然是宝物出世,叶不凡丝毫没有犹豫,立刻朝着宝光发出的地方赶去。
到了宝光所在,发现是在一座高上之上。
走到山前,就见到那七色宝光之中,一朵莲花状的透明植物这个安静地悬浮在其中。
看到这个画面叶不凡顿时大喜,竟然在这里碰上了七色莲花。
七色莲花顾名思义,乃是有七种颜色的莲花。七色莲花有七叶花瓣,每一瓣一种颜色。
七色莲花成熟之前,有一段时间七色花瓣会变成无色,此时就标志着七色莲花即将成熟,而等七朵花瓣逐渐都变回了原来的颜色,整朵七色莲花重新变成七彩之时,就是七色莲花完全成熟了。
此时悬浮在虚空之中的那透明的莲花并不是七色莲花本体,而是它的本体在宝光之中投射的虚影。
让叶不凡格外激动的,是七色莲花的作用。
七色莲花有不少用途,但对于叶不凡来说让他真兴奋的只有一点,七色莲花能够滋养神魂。
墓老自从上次受伤之后就一直陷入了沉眠之中,如果他能够得到这多七色莲花,墓老绝对能够在短时间内恢复过来。
俗话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有墓老在很多事情都会方便不少,叶不凡自然十分希望得到这多七色莲花。
但是想得到宝物的显然不只是叶不凡一人,他一路赶过来已经见过不少人,但他倒是没有想到竟然有人会堵在雪山下收门票。
叶不凡冲着冲天而起一直不曾消失的宝光来到雪山之下,正准备上山却被人拦住了,“喂喂喂,你没有看到那边的木板上面写的什么吗?”·
说话的人就坐在所谓的牌子旁边,他身边还坐着另外两个人。
叶不凡感觉很奇怪,他在怀疑,这几人是不是故意的,跟之前的那个家伙一样,冯悦指使的?
“上山交钱?”
“对,上山交钱?”
“凭什么?”
“就凭我们几个坐在这这里。”
“你们几个坐在这里我就要交钱?”
叶不凡朝着不远处看去,这几人应该是落雨圣宗的没错,但他看着眼生,不像是之前一起的,难道不是落雨圣宗的?
但是他朝着周围看去,附近似乎只有这几人,看不到有他见过的落雨圣宗弟子,这几人要么不是落雨圣宗弟子,要么是在他和长老打完了之后才赶过来上了飞舟的。
“小子,耍着我们玩呢?是不是没听过落雨圣宗的名头?是不是不知道什么叫做谁拳头大谁说的算?是不是不知道什么叫神宫境?”
嗯……
叶不凡本来还想再问两句,免得打错了人,现在看了不用了,这家伙啥都说了。
看起来不像是冯悦指使的,那要么就是这几人真的是眼睛不好使,要么就是脑子不好使,打了也就多打了。
不过动手之前,叶不凡准备再逗他们一下。
“原来是几位师兄啊,没看出来原来几位竟然都是神宫境修者,不知几位是神宫境几重?”
几人感觉受到了挑衅,不爽地看向叶不凡道:“神宫境一重,怎么了,你是觉得我们神宫境一重你就可以打得过我们还是怎么着?”
“哈哈哈哈,这位师兄说的,我确实就是这个意思。”
叶不凡突如其来的笑让几个人终于意识到了不对,这个家伙似乎不死在恭维他们,而是在嘲讽?
谁给你的狗胆,一个人,很大可能只是一个聚魂境修者,竟然敢站在三个神宫境修者面前嘲讽,知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几人豁然变色,站起身来怒道:“好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嘲讽我们!”
叶不凡就站在一边,甚至还火上浇油地笑道:“哈哈哈,师兄你终于知道我是在嘲讽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