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老神医,我爸怎么又发病了?”林彦惶恐的说道。
云松也是一脸凝重,看着抱头打滚的林风啸,一时间也束手无策,他从医多年,还是头一次遇见如此难题。
“楚先生,请您出手,救救林兄。”苏浩龙对着身边的楚封开口道。
“林少不是说,不用我出手嘛?”楚封看向林彦,淡淡说道,之前林彦便开口说过不用他出手,现在他出手算什么?
舔狗?
“楚先生,是我林彦之前冒昧,请您出手救救家父,林彦给您跪下了。”林彦对着楚封恳求道,双腿一弯,便要下跪。
“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况且,我也没说不救。”楚封伸手,一把托住林彦,能为自己父母舍弃尊严,这林彦也算个男人。
楚封一个箭步上前,拿过云松的针灸袋,取出五根银针,分别扎在林风啸头,颈,胸,三个部位。
只见楚封手臂一挥,扎在林风啸身上的银针,自主的入体一分。
林风啸身上,一缕肉眼看不见的黑气,慢慢从头顶飘出,楚封眼眸中绽发出一道精芒,顺势将银针收起,同时手腕一转,一根银针扎入黑气之中。
黑气被银针之上携带的白光,蒸发。
“以气御针?”一旁的云松,看着楚封的动作,惊讶的说道。
看楚封年纪也才二十出头,居然会中医界的绝学,以气御针,要知道,他钻研一生,也未曾窥探到门径,原以为这一生都不会遇见,今日居然亲眼所见,还是在一位年轻子弟身上。
只见蜷缩成一团的林风啸,慢慢将身体打直,脸上的痛苦也少了几分,慢慢的站了起来。
“爸,你没事吧?”林彦见到林风啸站了起来,脸色一喜,急忙过去搀扶。
“好多了。”林风啸重重吐出一口浊气,冲着楚封,挤出一抹虚弱的笑容。
“多谢楚先生救命之恩。”
就在刚才,他认为自己必死无疑,幸好楚封出手,不然的话,这会的他,早就去阎王殿报道了。
“举手之劳,不必言谢。”楚封摇头说道,一脸正色的看着林风啸。
“林总,你的病,我只是暂时帮你止住,并未治好。”
林彦刚放下的心,一下子又悬了起来,冲着楚封问道:“楚先生,那可有办法根治?”
“有!”楚封点头。
“请楚先生帮忙,替我根治病根,林某感激不尽。”林风啸不顾身体虚弱,对着楚封鞠躬说道。
“林总,我居然来了,必然医治到底,想要根治你的病,其实很简单。”楚封神秘一笑。
“还请楚先生出手。”
楚封带着林风啸等人往楼下走去,别墅后花园。
“楚先生,你不是要给我爸治病嘛,为何带我们来此?”林彦不解的看着楚封。
“导致林总得病的源头,就在此地。”楚封轻声说道,伸出手,指着身前的花圃。
“这花圃何时修建的?”
“这是三个月前,我命下人翻修的,还特意请了风水大师看过,楚先生,有何不妥嘛?”林风啸说道。
“此处乃是全别墅风水最佳的眼口,在此修建花圃的确能起到财源兴旺的作用,但如果有人想暗算于你,只需在此地稍作手脚,便可兵不血刃,置你于死地。”楚封解释道。
方才他见到林风啸第一眼,便发现林风啸周身被黑气一缕黑气束缚,身上的头痛之症,根本不是疾病,自然不能用寻常医术治疗。
观别墅四周,楚封发现,所有的黑气便是从花圃内散发出。
“楚先生,你的意思是,我被人下了降头?”林风啸眉头一皱,自然听出了楚封话语中的意思。
楚封点头。
“封建迷信。”一旁的林彦开口道,他承认楚封的医术了得,但现在是什么社会,岂会有牛鬼蛇神的存在,这完全就是在扯淡。
云松,和苏浩龙没有说话,他们活的几十年,对于老祖宗传下的东西,皆是抱着敬畏之心,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尤其是苏浩龙,他是修武之人,见识了太多不可能,他相信楚封的话。
“花圃有没有被做手脚,让下人拿来工具,一试便知。”楚封神色坦然,他言尽于此,信不信全看林氏父子。
“彦儿,叫人将花圃挖开。”林风啸对着林彦说道,他不敢不信,因为,他得头痛之症的时间,和花圃完工的日子,完全吻合。
林彦听到林风啸发话,不敢违抗,叫来一些下人,拿着锄头,将花圃挖开,看了眼楚封,等下要是没挖出东西,看你怎么解释。
随着下人的挖掘,原本繁花正茂的花圃,一下子变得狼藉片片。
“老爷,花圃里有东西。”
一位下人惊恐的说道,从花圃里拿出一个漆黑的木盒。
林彦一愣,花圃里面真的有东西?
“快拿出来。”林风啸脸色一惊,连忙冲着下人说道。
下人惶恐的将木盒拿出,众人好奇的凑上前,纷纷捂住口鼻,只见漆黑的木盒之中,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
苏浩龙和云松还好,毕竟是修武,行医之人,但脸上还是有些不适。
楚封在硝烟的战场上,见惯了生死,一脸平静,从下人手中接过布满泥泞的手套,当着众人的面,将木盒打开。
“呕!”
当林彦见到木盒内的东西后,实在忍不住当场呕吐出来。
众人见到,不由的倒吸了口凉气,木盒里面,放着一把浑身漆黑的镰刀,以及一副狼的头骨,散发着恶臭。
林风啸浑身一颤,手心之中冷汗冒出,只觉得后背一阵阴凉,好似木盒内的镰刀,一直悬挂在他后背一般,心中发毛。
“这镰刀和狼头,全部用尸油浸泡过,异臭难闻,林总这些日子来的头痛之症,皆是由此引发。”楚封说道,不过心中暗暗惊讶,到底林风啸与何人结怨,布下如此阴狠的手段,要林风啸的命?
如果不是楚封在神策局时,跟随陆中学习了一些道法之术,根本无从下手。